安临慕见他又开始不正经,蹙着眉头向旁边侧开几步。
可白晨夜自认是难得的正经,见他挪开,忍不住打趣,“安师兄,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安临慕不予解释,却道,“有此见解,作何?”
“不作何,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避我这么远,横竖这里又没人,我又不会送你一盏花灯。”白晨夜挑眉道。
“……”安临慕面色微窘,侧目避开他挑衅的目光,问,“迂回战术,只是应敌?”
哦,原来他是要问这个。白晨夜会错了意,却没有任何窘迫,“安师兄别见笑,我悟出了一套剑法。”
“要不我耍给你看?”白晨夜说着,抽出手中的剑,思索着方才流水的宛转之态,竟真的在桥上武了起来,动作看起来虽柔和,招式多变,总是出乎意料之外。
武了一段,不知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一时太过兴起忘了分寸,这狭窄的桥梁竟成了他的束缚,一时之间,舒展不开拳脚。只见他越过桥梁护栏,直直地飞了出去。当然身子刚越出去,猛然发现自己并不会轻功之术,惊得一声大叫,“安师兄,救命。”
向下摔了下去。
脚底还未碰到水面,就被跃下的安临慕拦腰截住,身影一晃,两人出现在不远处的空旷路面。
“谢了。”白晨夜又使出两招,突然喊道,“安师兄,过两招,来不来?”
“好。”安临慕从腰间抽出冰丝扇,只是当作一般防御武器,进攻却不使重招。
“撑不撑得住?”白晨夜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虽说已经招呼上了,不过剑法轻盈,力气微弱,似乎就是用来打招呼用的。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