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了十七楼,贺行舟也并不急着把她放下,他单手去解锁,然后抱着连歆重新踏入黑暗中。也学着她暧昧不明地表达:“迄今为止,还没有我想要学,而学不会的事。”
他把她扔进沙发,单膝跪着压在她身旁,然后开始一粒一粒解自己的扣子。
贺行舟的动作放得很慢,一边解,一边看着她,每一寸表情都不愿意放过,等待的时间里,连歆备受煎熬,她被禁锢在沙发里,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仰着头等待。
等着他再次与她同坠情欲的深渊。
啪嗒一声,是他皮带上的金属扣解开。
就好像某些仪式开始之前,常常会有香槟喷发的声音作为征兆。
去掉了所有的衣物遮蔽,连歆忽然觉得小腹上一阵热烫,贺行舟压在了她身上,沉甸甸的阴茎和囊袋贴着她的肌肤,燃掉最后一点理智,他五根手指插进了她的手指,与她掌心相贴,然后拽过头顶摁进了沙发深处。
连歆呜咽着仰起脖子,任由他用力地吸吮、舔吻她的身体,还不忘问出一句:“怎么不去床上。”
“因为做完我们还要睡觉,床会被你弄得很湿。”他一副罕见的轻松模样,看着连歆羞涩地偏过脸去,在她锁骨上印下深深的红痕,然后用手指来回抚摸,“这句话是假的,其实真实的原因是——”
她诧异地转过头,迎上他染着浓欲的眼眸。
贺行舟的眼神变得危险,不再温和,撕掉了所有的情绪之后,是一个男人对女人赤裸的爱欲。
“上次接吻的时候,我就想,第一次要在这里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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