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三根手指,在她眼前晃动,昏暗光线折射下泛出透明的光泽。
是她身体里涌出的水液,黏腻、潮湿,因为这个吻而情动。
“不准说!”一种天生对于性事讳莫如深的基因在作祟,连歆受不了这么直白的荤话,只想让他赶紧闭嘴,可她组织不好语言,只得用行动阻止。
她并拢了双腿夹紧贺行舟的腰,没头没脑地捧着他的脸又开始亲吻。
可他挣扎着偏过头,她又覆唇上去,伸着湿热的软舌,去舔男人凸起的喉结。
贺行舟被她没有章法地挑逗着,已经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硬物顶在牛仔裤的档口,憋得生疼。更何况,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液粘腻在上面,隔着两层布料,他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车里的空气开始不够用,两人都喘得很厉害,贺行舟终于从连歆这一偏执的缠吻中脱身片刻,手掌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腰:“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连歆的双腿已经软了,膝盖酥麻麻地顶着他的腰,整个人虚脱一般地伏靠在他胸口,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准说那样的话,我会很尴尬。”
“是性欲让你觉得害羞吗?但诚实地来说,我很高兴。”贺行舟握住了她的手,牵着从胸口处开始移动,缓缓往下,经过线条分明的腹部线条,最后覆盖在硬挺的性器之上,“是因为我,你才变得潮湿,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候,再清白的眼神,也会有藏不住欲望的时候。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第一次因为你而勃起了。”
连歆躺在他胸口,看不清贺行舟此刻的表情,可她的手感受清晰,粗长的一根阴茎,尺寸骇人,她有点害怕,也同样有点期盼。
贺行舟的坦诚和直白在前,引导她也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天然的羞耻感正在慢慢淡去,可听到他贴着耳朵问“想在这里,还是去上面”的时候,连歆还是有点无法直接说出口,只望着他漆黑的眼睛:“这里太小了,我腿有点麻。”
好在贺行舟的理解能力足以覆盖中式语境的表达,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抱着她下车。
进了电梯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裙底凉凉的,只是接吻而已,就湿得不像话。
她不知道贺行舟的经验是否充足,但也不能直白地问他是否初次,电梯里的白炽灯把她的情绪照得淋漓尽致,连歆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怀里了,侧着脸片刻失神:“……我不太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