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别墅,这个小区隐蔽性很强,目前没有狗仔敢在这里抓拍。我刷了会微博,才发现已经乱成了一团粥,微博上全在讨论丁隐缺席的事情,明里暗里都在内涵他耍大牌,好几个唯粉直截了当地艾特工作室,辱骂经纪人不作为。
下车后,我们之间就没有再说过话。
他此时拉着帽檐遮住脸,根本没把这事情放在心里。
这段时间他推掉顶奢代言,拒绝上综艺节目。有次我和某位戛纳大导商讨,苦口婆心替他要来一番的位置,可他拒不参演。我知道丁隐在向我抗争,他从不接受我给他的一切。
“你为什么缺席?”我又忍不住问了,“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制作方和你没仇,庆功宴最起码也该参加。”
丁隐将帽檐拉上一点,语气冷淡:“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明明才平息了吵架,怒火又升上我的心口,“参加那头猪的生日会?”
“丁隐,你给我说清楚!”
随着刷卡声,大门叮的一声打开,他迈着大步往前走了,丝毫没管我在后面急忙忙地走。雪下了整个院子,我和丁隐都没打伞,被雪打得湿漉漉的。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整栋别墅灯火通明。
宋姨听到声音,蹬蹬地从楼上跑下来,她像是才睡醒,双眼惺忪的,此时望着我们,“章总,先生,你们回来了?饿了没,要吃什么点不?”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上去。
可能是我和丁隐的脸色太难看,争吵在我们之间太常见,太频繁。她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地上楼去,拖鞋都不敢与地板相触声音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