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她帮他含着那孽根浊物,他腿上熔化了的冰酪尚且没动,并且渐渐趋于重新凝成一层薄薄的糖霜,门外传来通传的声音:“殿下,陛下传召您和辽东王入宫。”
惊惶之下,他将她往下压得狠了些,那孽根的肉冠堵满她窄细的喉管,并割出几许腥甜来。她扶着他的腿,抬起脸来,将他的东西驱出口,“知晓了,退下吧。”
侍儿退下之后,她抬起眼,朝他张了张口,“看得见血么?”
“看不见。好妹妹,是我有失分寸了……”
她未嗔怒,反笑了笑,“无妨。若不是我要做这一回饿鬼,你也不至于有失分寸。”
进食从来是止进一点点,即使是饮淡牛乳,她也是头一回饮这么多。
他道:“好妹妹,陛下既传召你我入宫,我们便早些起身吧。”
她却恋栈于他腿上清甜的液体,“通传得并不急,想来并无要事。”
“陛下的事岂不皆是要事?”
稍稍惊诧于他口齿之伶俐,笑道:“从哥哥说得是。”
不过,她以实行表示,她并不欲遽然止了这场情事。舒爽的是他,他便没再煞风景地多言。
事毕,他便从速去冲了个凉,衣冠也齐整后,发觉她也已经打点好了。
她近身数个侍女围着她,又是给她拆辫子、解衣裳,又是为她重新梳妆、穿戴宫装的,倒也完毕得很快。于是兄妹携手入宫。
果不其然,重重迭迭的翠盖金伞在御花园内打起,她父皇只是召他们一同赏荷罢了。
当被问及缘何来迟,她道:“从哥哥在校场演武来着,冲了个凉才去更衣,故而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