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严谨,又问:“近来可称过你自己?”
“妹妹别闹。”
她勾唇笑笑,“我关心你肌体可有消减,怎么就是闹了?”
“说得跟称小猪小羊似的。”
“并不然,”她道,“你该是小狗小狼。”
“妹妹。”
又是佯装愠怒。
于是,她顽皮的笑意仅更浓了罢了。
这种玩法,顽皮归顽皮,他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归难受,被她滚烫的小舌将肤肉上那层浅浅的冰泥舔去时,他也酥痒舒爽至极,肌肉密实素来紧绷的身体似乎要化得同那冰酪一样酥麻。
而,由于她意欲舔遍他身体的每一处,原本很大一碗很奢侈的冰酪,很快就被他的体温熔化得差不多了,到她舔到他腹肌上时,已经几乎全成了淡牛乳——可真是吃不多凉的,吃了一肚子被稀释的牛乳还差不多。
待她擎住那孽根,虽说往那东西上抹冰酪时,他便极其惊诧,这会儿他仍然不大敢相信她要给他含这东西。不过同她相处许久,她似乎确实能欣然干出这种事来,只要她清楚、或者知晓了原来可以这样玩。
她已经转为趴跪在他身侧,甫缠了那孽根柱壁一小口,便听到细微的一声:“嗯……”
声响自他鼻腔出,软且湿润地一塌糊涂。
原本只打算,对这处也仅舔舔罢了,一时冲动,将那孽根的肉冠吞了大半。
舒爽地低喘着,他扣紧她后脑,将她的脸又往下压了压,“妹妹……”
顿时满口清甜,一面往深容纳着他,一面以小舌裹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