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微微附身:
“我去一下卫生间,那有热水,你喝一点儿。”
“嗯,去吧。”
宴会厅有些热,骆昭从里面出来便在洗手台那里洗了一把脸,白色的灯光打下来,衬的他的眉眼更深,镜子的后面却出现了另一张略带嘲讽的脸,正是白承斜倚在一旁:
“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挺伶牙俐齿的,跟在白寂严身边他没少给你钱吧?”
卫生间里,骆昭最后的顾忌也没有了,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声音字字清晰:
“小三之子,难怪如此,钱?你该不会觉得我骆家缺钱吧?”
白承却低低笑了,笑意越发诡异:
“不然呢?难道你真的看上来白寂严那个精神病了?他得过精神分裂你知道吗?”
骆昭钻紧了拳头,抬步上前,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忽然,他骤然出拳,一拳正中白承的上腹,白承怎么都没有料到他会直接动手,一个不防疼的弓下了身子,胃部抽痛连着肋骨都疼的厉害。
骆昭却在这时抬手一把钳住了他的下颚,手臂紧绷,硬是钳着他的下巴将人抵在了卫生间的墙上,目光变得极为危险,他低笑出声,响在空旷的卫生间中竟然有几分惊悚:
“你好像对别人的身体情况很好奇啊?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也有精神分裂症,我不光有精神分裂症我还有残疾证,就是我现在在这里捅你一刀都不一定会负刑事责任的,呵呵,你说有不有意思?嗯?”
说着他的手微微施力,手指用力到青白一片,他一身的酒气,手上没有一点儿轻重,白承是真的被他给镇住了,双手却扒他的手:
“松,松开...”
骆昭一个用力就将人甩到了一边的瓷砖上,冷眼瞧着他跌坐在地上,然后转身重新去洗手池的地方洗了手,又用纸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指,头也不回地出了卫生间。
两人都没有注意刚才从门口刚刚走开的白慕禾,白寂严见骆昭半天没有回来正要起身去看看,就见骆昭从后面转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略显心虚,骆昭冲白寂严扬了一个非常乖巧的笑意,白寂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