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骆,这是集团的张董和李董。”
“骆昭,我的伴侣。”
这是白寂严第一次在众人的面前公开介绍骆昭的身份,骆昭对这样的场合也丝毫不怯场,游刃有余地和几位董事说话,握手,谦逊有礼又不卑不亢。
管理层的酒会没有邀请外部公司,也没有年会正式,开了一天的会,该说的工作也说的差不多了,白寂严只是在开场的时候提酒致辞,目光略过这一屋子的集团高管,自带一份威严。
骆昭一直都观察着白寂严的脸色,今日他只喝了度数低的白葡萄酒,不过骆昭还是帮他挡下了不少,白寂严隐隐觉得开始反胃,有些苍白的脸色在暖色水晶灯下并不太明显。
骆昭被两个有些喝高了的董事拉着说话,白承却在此刻端着酒杯到了白寂严的面前:
“白总今年的预算给分公司的倒是没有往年那么大方了,不似往年那样势头猛进,可是结了婚性子也变得胆小了?”
骆昭眼睛瞄着他过来,赶紧赶回了白寂严的身边,盯着白承的那张脸,若不是顾忌此刻的场合,这杯酒他一定已经泼在了白承的脸上。
还不等白寂严开口,骆昭就像是护食被激怒的狼崽子一样挡在了他面前:
“白经理这话我就不懂了,白氏的预算我不了解,不过在我们骆氏酒业里,给分公司的预算向来凭实力说话,交的出业绩才配加预算,不然指望总部做善堂扶贫吗?
再说,这预算的事儿,你若是有意见也要在会议上据理力争,现在已经下班了,白经理,难不成你指望在酒会上灌醉了白总,让他给你签预算不成吗?”
想起上次的事儿,骆昭眼中的愤慨和鄙夷便不加遮掩,白承被他当着这些高管的面抢白脸上的肌肉抽动:
“我倒是不知道骆总何时在骆氏酒业供职了,说起来这骆氏酒业是令姐当家做主吧?”
白寂严的脸色越发阴沉,他自不愿骆昭因为他在别人的面前被落了面子,当下便要开口,但是身前挡着的人却没有让开的意思,只听骆昭哼笑了一声,也不气急败坏,反而施施然开口:
“哦,原来你还知道骆氏酒业是我姐当家做主啊,听你这语气我还以为是你姐当家做主呢,我确实没有在骆氏供职,我自己创业,怎么了?
我们家白总就是自己创下的盛景,要我说啊,白经理,您要是介意那仨瓜俩枣的预算,不如辞职自己创业,那多彰显您的能力啊。”
说完骆昭笑眯眯地冲他一举酒杯,白寂严微微敛眉,唇边带着一丝轻笑,也放下了要为他解围的心思,原来倒是不知道骆昭还挺有战斗力。
骆昭攻击的明明白白,一点儿都不掩饰他对白承的不满,有人在观察白寂严的反应,只见,白寂严没有丝毫制止骆昭的意思,反而就坐在一边眉眼清淡地看着,便也明白了些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