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o了。”
白寂严再次困惑:
“什么是emo?”
一句话让骆昭的emo都不剩几分了,他转过身:
“就是一想到当年,我顶着爆炸头和同学混迹网吧,大战地下城的时候,你已经一身西装成立了盛景,没准都谈着几百万的生意了,我就非常的难以接受这个差距。”
他可以接受白寂严比他大五岁,也可以接受现在他是个初创公司的小老板,而这人是举足轻重的商业大鳄的这个差距,但是,但是,这当年的差距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怎么可以差什么多?
白寂严实在没忍住,被他的语气逗笑了,却没有任何安慰他的意思,反而思索片刻逗着他出声:
“要说接受不了也应该是我更接受不了吧,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找一个当年觉得脑子有问题才会去弄那样爆炸头的炸毛小狗回来结婚,还...”
他的话没有说完,那是两人都知道后面是什么意思,还有了孩子。
他的话音落下,这下换成骆昭沉思了,要用这样的角度的话,好像,确实白寂严更吃亏,但是嘴上却又不肯服输:
“干嘛?觉得你吃亏了?”
白寂严眉眼含笑地轻叹出声:
“老人言,吃亏是福,是福啊。”
骆昭看着时间太晚,才不敢和他再聊了,抬手帮人拉了一下被子:
“好了,你得休息了,明早我起来做早饭,你睡醒也可以多躺一会儿。”
第二天骆昭特意提前下班了半个小时,直接去了白氏酒会的酒店,随手将车钥匙递给了门童,时间还有些早,滨江酒店的停车场却几乎已经停满了车,整个顶楼和次顶楼的休息室都不对外开放,留做酒会专用。
骆昭带着请帖,便有专人接他上楼,他低头编辑了一条消息:
“我到了,你在楼上吗?”
“我还有五分钟,你先上楼等我吧。”
骆昭直接顿住了脚步:
“我等你。”
很快从白氏总部驶出的一串豪车便入了酒店的大门,为首的正是白寂严的座驾,黑色的宾利停在了酒店的正门前,后面的车便是再金贵也只能在后面排着。
透过车窗,车内的人的目光和骆昭相对,今天的骆昭有特意打扮过,只见他微微抬手止住了要上前开车门的门童,而是亲自理了一下西装上前,拉开了宾利的后车门,手自然地挡在了车门顶的位置,白寂严身上按独有的极为清淡的檀木香袭来。
白寂严下了车,随手系好了西装的扣子,沉稳内敛,他的身后,一众集团高管都下了车,又两个资历深的董事看了过来:
“白总,这位就是骆总?”
白寂严的面上已经带上了得体的笑意,微微抬手为他们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