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严一挑眉:
“你要做什么?”
骆昭认真给他分析:
“你看啊,在我爸妈眼里我们才谈了不到两月,他们肯定不会赞成我们闪婚,所以提结婚这个事儿得有一个契机,还有什么比冒死相救,以身相许这样的情节更动人的呢?
一场意外,你舍身救我,我惊慌求婚,你含泪答应,去到医院,有惊无险,你醒来,我兑现承诺,这事儿不就成了吗?”
白寂严...
这是什么八点档的话本子,骆昭看着他的表情微微有些尴尬:
“哎,我知道这个俗套是俗套了点儿,但是只要我们演技过关,绝对没有问题。”
平安夜的前一天晚上,骆妈妈正要和骆道城出去吃饭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儿子的电话,那边骆昭的声音慌乱,六神无主:
“昭昭,别怕啊,妈妈马上就到,别怕啊。”
骆道城都没有来的急问什么,就被骆妈妈拉上了车:
“走,快走,济康医院。”
他们匆匆赶到的时候骆昭正一个人在急诊室的外面等着,眼睛通红:
“昭昭,白总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儿?”
骆昭站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将准备好的台词都用上了:
“还不知道,医生没有出来,晚上我带他去看我们公司正在建的陈设厅,是我非要带他上去看的,结果上面一个广告牌没有挂稳掉下来了,他用手臂挡着,从架子上掉下来的时候还垫在我底下,人当时就晕过去了,怎么办啊妈?他会不会有事儿啊?”
“没事儿的,先别怕啊,不会有事儿的,妈陪你一块儿等。”
没过多久医生出来:
“手臂有些骨裂,中度脑震荡,观察24小时,需要先在加护病房观察一晚上,排除脑出血可能就可以回普通病房了。”
骆昭一幅痴情守候的样子等在加护病房外,和身边陪着的父母急速灌输他们的感情多么生死契阔,此情此景下,分外的有感染力,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道歉,爸,妈,你们以后知道了真相别怪我啊,我这也是为了道义啊。
“刚才在救护车上的时候我对他求婚了,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爸,妈,我认定他了,我只会和他结婚。”
白寂严住院倒也真不是完全的装病,虽然他没有骨裂也没有脑震荡,但是他胃上的毛病确实需要调养,每天该挂的盐水也一样不少,因为这阵子年底事儿多,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过于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