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昨晚都不记得自己敲钵敲到了几点,再次睁眼已经九点半了,阳光洒满卧室,他看了看手里的钵,再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和有些熟悉的床,整个人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他怎么会在白寂严的床上?
白寂严正在客厅中看财经新闻,就见一个鸡窝头,鞋都没穿的人从他的房中冲了出来,视线隔空相对,气氛略显尴尬:
“睡醒了?早饭在厨房。”
骆昭抬手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啊,我昨天没,没有回去吗?”
“你敲钵睡着了,我醒的时候你睡在地上,本想叫你回房间,不过你可能是睡迷糊了,就到了床上。”
白寂严看出了他的尴尬,这才再次开口:
“不过昨晚我睡的很好,还是要多谢你,一会儿喝点儿热的姜茶,昨晚你在地上睡一宿,别感冒了。”
果然听到白寂严说他昨晚睡的好,骆昭的注意力就都被转移了去,再一次对百度充满了信心:
“你能睡好就好,我就说嘛,这几样下来你肯定能睡着。”
白寂严没有提他现在有些酸疼的腿,只能礼貌地笑了一下。
骆昭本以为两个人的同居多少会有些尴尬,不过这点儿尴尬都在他要为白寂严缓解失眠,以防焦虑症复发的伟大室友使命中无形化解了。
每天晚上他都会拉着白寂严围着小区走,风雨无阻,只不过在白寂严偶尔的婉拒下,spa倒不是天天都进行,不过钵是可以每天都敲的,敲半个小时,骆昭再回房间去。
白寂严虽然不是每天都能睡着,但是确实是比之前的时候有些缓解,毕竟走七八圈很累,而且骆昭身上的气息确实会让他觉得放松。
白寂严的私宅有了同居的对象这件事儿没有刻意隐瞒,无论是白家还是宋家自然也都知道了白寂严的身边有了一个人,多番的打探也已经开始。
一个月的时间眼看着就要到了,骆昭每天都在想怎么能回家拿到户口本,他思来想去这个事儿得有一个契机,终于他在一个偶然翻到的狗血短视频中找到了灵感,当天晚上下班他直奔白氏接了白寂严下班。
两人也就没有回家,直接在外面吃的,骆昭一脸兴奋地开口:
“我想到怎么让我爸妈同意我们结婚了。”
白寂严开了一下午的会,中午也没有休息,此刻精神松下来身上便透出了两分懒惫,他给骆昭加了茶出声问道:
“什么办法?”
骆昭凑了过来:
“陆河他们医院你是不是有投资?能不能伪造出病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