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你的腿架在他腰上了,于是你深刻地感受到他鼓胀的裤裆。那深埋在厚毛下的欲望已经如此坚硬地张扬,他所言非虚,狼人那格外旺盛的生命力急需发泄,蓬勃在外的费洛蒙也将你诱惑了,不由得跟着他呼吸急促起来。
之前倒是也做过几次这种事。你在佩铂西手下做事,也会接到某些你觉得难办的任务,你的便宜爹不觉得这给你添麻烦,或者说他也偶尔乐于给你添麻烦,美其名曰“作为佩铂西的女儿应该做到的”来给你施压,以满足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变态心理。
你的监护人鲁柏本该是为你做事的人,但那该死的狐狸看不得你们比你与他还亲密,在你面前故作眼泪汪汪地发疯:“明明我们才是父女你不可以和他这样”,把鲁柏远调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部门。你甚至来不及培养下一个助手,而佩铂西也以某种微妙的心理,并不再给你分配专门的人手——生怕你与某人走得太近。
但没办法,谁让他是你的衣食父母,摊上个这么冤种爹你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想各种办法来解决他抛给你的问题。
刚来到阿戈斯的希瓦这时主动找上了你,你原以为与他不会再有交集,但送上门来的帮手不用白不用,熟练与社会阴暗面相处的希瓦完成的很好,毕竟他出身于此。摆脱了麻烦,心情很好的你问他想要什么奖励,他说他想和你睡觉。
……倒也不是不行。
你以为他会提出什么还他自由、或者给他一大笔钱的要求,但比起那些危险也不好完成的要求,这个好做多了。或者说,你对此松了口气,如果证明他别有用心地来帮你,你就不得不考虑亲手除掉他。佩铂西的眼里容不下外来人,要是希瓦存了愚蠢的报复之心,当初开口保他的你也要受牵连。
但现在看来,他确实没有二心。
他幸好只是在渴求你的宠爱。
希瓦的吻落下的很突然。他先是很响亮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即便略显粗暴地将舌头塞进你的嘴里。
狼的舌头又长又粗糙,存心地在口腔里胡搅蛮缠,把你弄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口水流出嘴角,又被他一滴不剩地舔走,舌头逼近食道,你不适地收缩咽喉,引起他低沉的笑声。你某个时间甚至觉得你其实在给他口。
这是吻吗?这只是野兽无害的吞吃——然而随即他收回舌头,闭上了眼,轻轻将脸颊与你相贴。
狼湿热的鼻头点着你的颈窝,他深深呼吸了一口,身躯也随之放松,真正像个找到舒适地方准备睡觉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