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瓦,我应该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我的房间。”
你仰躺在床上,他正规顺地将你的头放在他膝盖上,以便让你更舒服地躺着。那双总是锐利的兽眼冷静地下敛,透露出服从的姿态,他的声音却依然高高在上,对你的指责视而不见。
“你是对店里的那些婊……那些工作人员说的。”
看看他这副样子,他打心眼里觉得会所里的人肮脏,却还是想到你不喜欢贬低那些人,将真实想法吞进肚子里了。你姑且原谅他,但无法忽视他的不自觉:“你也是店里的人。”
“我难道和他们一样吗?不。”
他百无聊赖地抚摸你的头发,简短地自问自答。冥顽不灵,根本不接受你话里的意思。
“……”
你为他这不服从的模样恼怒,猛然坐起来,刚想让他滚出去,看见他破烂制服下隐隐透出的血红。他在一群人的包围下冲出来与强壮的熊厮打,不可能没受一点伤。
“你真是……”
一想到他身上的伤口为何而来,你就生不起气来了。
“在向我撒娇之前,倒是先去把伤口处理了啊。”
你抱怨着,从床上爬下来去拿医药箱,他从后面抱住你,暖融融的毛就将你整个埋住了,你感受到他的长吻在你背上磨蹭,他的手臂如此有力地鼓胀着肌肉,从背后传来他的声音,嗡嗡地几乎要与你的胸腔共鸣。
“没必要,伤口不妨碍做(。)爱。”
“你这家伙!……我还害怕你死在我床上呢!”
“哼……那也不错。”
他于是就这样把你压在身下了。狼吻中伸出的鲜红舌头,极具诱惑性地在他唇角舔过,是享用大餐前最后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