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工作涉密,对家人同样保密,也是一种保护。
可是他没想到,他的保护会被自己的妹妹突然撞破。
“我不会跟爸爸妈妈说的。”良久,瞿苓才憋出这句话。
瞿榛目光沉静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乖。”
保家卫国。
卫国,就是为了保家。
有些工作总要有人去做。
他不介意自己无法留下英伟的名号,他自己的规则和秩序里,有他自己的守则。
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瞿苓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哥,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你不怕老头老太太发现?”瞿榛笑了一声,拍拍妹妹的腰,“小伤,一两个月就好了。”
“都打石膏了还是什么小伤!”瞿苓难得反驳他的话,她又委屈又担心,偏偏他还是这么个完全不上心的样子。
瞿榛用右手撑着身体,往上靠了些,有些无奈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妹妹看他的X光片,“就是骨裂,养几个月就行了。”
这个时候,瞿苓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袋子。
她从里面拿出片子,看了半天也没怎么看懂,但里面的报告她看得懂。
裂痕性骨折,好像医学上就是这么称呼骨裂的。
“那······”见不是想象中的骨头完全断掉,瞿苓终于放心了些,但还是很担忧,“那也不能说小伤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真这么担心我?”瞿榛扬眉,目光中莫名多了些奇怪的情愫。
瞿苓被他看得耳热,下意识往后挪了些,眼神飘忽:“你是我哥,我当然······关心你。”
“我现在确实有点难受。”见鱼儿上钩,瞿榛才又慢悠悠开口。
“哪里?我去叫护士来给你看看。”瞿苓一听就急了,连忙起身要去按呼叫铃。
瞿榛勾住妹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带,按着她的头靠在自己颈侧,低头亲亲她的脸颊,笑容暧昧:“鸡巴硬得难受。”
“你怎么还有心情想那种事!”瞿苓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又生怕自己压到他的左手,连忙抬起身体。
她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嗔怪,配上透出浅粉的脸颊,含羞带怨的模样看得瞿榛下身更硬。
瞿榛爱极她这个娇气的样子,搂在她细腰上的手顺势轻轻掐了一把,“我禁欲这么多天,刚才又亲又摸的,我不硬都算我阳痿,乖,把衣服脱了,让我摸摸。”
瞿苓被他掐得浑身发软,听到他说禁欲太久,她也有些不忍拒绝他。
她知道哥哥欲望一直很强,上个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每天也都是克制着的,现在他躺在床上动不了,肯定憋得很难受了。
“只是摸摸?”她还是心软了,带着狐疑问他。
如果只是摸摸,应该不会让他的伤势加重吧。
瞿榛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现在也干不了别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