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瞿苓开口就忍不住哽咽,她慌张抬手,抹去自己的泪。
可是泪水根本就不听话,止不住地往下掉。
“啧。”瞿榛发出不耐烦的咂舌音,从床头扯了抽纸递给她,“擦了,丑死了,没被老子操哭的时候好看。”
“你、你别说那种话······会被人听到的······”瞿苓被他说得又难过又羞,只能抽抽搭搭埋怨他,擦去自己的泪水。
好不容易止住泪水,瞿苓小心翼翼坐在病床边,生怕压到他的伤处。
看见他手臂上的石膏,又忍不住想哭,“是不是很疼?”
她真的很担心他,哪怕没有那层隐秘的关系,他也是她最亲的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 wenn p.m e
但瞿榛只是扬了扬眉梢,对她勾勾手指,“过来让我亲一口就不疼了。”
“你······”瞿苓语塞,秀气的眉紧紧蹙起,“你怎么这样?”
“怎样?转移注意力不就不痛了?”瞿榛说得理直气壮。
瞿苓怔住,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好像她痛经的时候,转移一下注意力,是能减轻一点疼痛。
哥哥打了这么厚的石膏,肯定伤得很严重了,她又帮不了他,如果能让他少疼点的话······
瞿苓回头看一眼病房的门,看见大门紧闭的样子,才稍微放心了些。
她撩起自己垂落的长发,乖乖压低身体,送上自己的双唇。
瞿榛唇角上扬,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按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他熟练撬开妹妹的唇齿,闯入她口中,和她又滑又软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对方的味道。
比那些该死的消炎药甜多了。
瞿苓被他吻得入迷,她迷恋被他亲吻时的安心感,也舍不得和他分开。
直到一只大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捏着她一团绵乳揉捏时,她才连忙抬起身体,红着脸瞪他:“唔···你干什么!”
他怎么这样!受伤了还不老实!
瞿榛舔了舔唇,目光扫过她脖子上的项链,才满意地落在她的胸前,“天天摸刀枪棍棒摸得起茧子了,摸点软的压压惊。”
瞿苓蹙眉,目光又滞住。
才又想起来,哥哥的工作好像很危险。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瞿苓底气不足,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瞿榛面无表情转头,看向天花板,“签了保密协议,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外传,不然咱俩都得上军事法庭。”
“我知道。”瞿苓点点头,她知道保密协议的重要性。
“清道夫,这是我们部队的名字。”瞿榛垂下眼眸,简单开口叙述:“我们的工作,就是替上面扫除障碍,保护人民的安全。我们的工作对象,是性质恶劣程度高于黑恶势力,低于恐怖分子的那群人。也就是说,在一个组织或者个人被认定为恐怖分子之前,作为第一道防线的我们,会秘密出动,提前解决他们。”
他在为国家工作,可他的名字,永远不会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
甚至如果有朝一日他牺牲了,他也不会出现在烈士陵园里。
除非,他没有直系亲属,不怕被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