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朕佛系养儿

分卷(43)(2 / 2)

杨兼则是立刻收拢了自怨自艾的表情,笑眯眯的说:乖弟亲,小声些,别吵醒了我儿。

杨瓒:总觉得,跳进了圈套。

杨兼和杨瓒神神秘秘的,无论杨整怎么追问杨瓒,杨瓒顶多是脸红,便推诿的说让二兄别问了,最后甚么也没问出来。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还未早起,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不为别的,正因着被殴打的鼻青脸肿,犹如猪头的宇文直被宫人发现了。

宫人隔三差五去清扫重阳合,这日早上本不想去清扫的,哪知道路过重阳合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唔唔唔唔唔的声音,吓得宫人还以为闹鬼。

重阳合这个地方,几年也用不上,又十足空旷,夜里头存风,总是能听到呜呜的风声,好像鬼夜哭一样,久而久之,宫人们便传了一些妖魔鬼怪的传说出来。

这一大早上的,宫人听到重阳合里传来的哭声,差点子吓得拔腿便跑,仔细一听,不是哭声,而是有人呼救的声音,壮着胆子进去一看,竟然是卫国公宇文直。

宇文直被装在大布口袋里,一打开,鼻青脸肿跃然而出,被打得几乎连他娘都不认识他了!

宇文直昨日饮多了酒,从太后居住的含任殿送奶茶出来,根本没看清楚是谁打得他,登时便被套上了大布口袋,后来一阵好打,对方也没出声,这便很是邪乎了。

今儿个一早,宇文直大闹皇宫,势必要揪出昨晚捣鬼之人,但是找了一溜够,他也不知是谁在捣鬼,又没有证据,倒是许多人围观,传的神乎其神,说是重阳合闹鬼,鬼怪把宇文直给打了!

杨兼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昨日和突厥武士比武,体力消耗有点大,这会子还没醒过来,捂住自己的耳朵翻了个身,回手抱住了甚么软绵绵的东西,原来是小包子杨广。

杨兼抱住小包子蹭了蹭,手感真好,人体工学抱枕,相当有助睡眠,杨兼搂住在怀里,还拉了拉被子,把被子给自己盖上。

小包子比杨兼小了不少,杨兼完全没睡醒,一拉被子,盖在自己下巴的地方,直接越过了小包子的脑袋顶,把杨广整个包子都盖在了被子下面

杨广:

小包子杨广被杨兼勒着,已经很憋闷了,这会子还蒙住了脑袋,使劲踢腾着小短腿儿,在被窝里鼓秋鼓秋的挣扎,不停地挣蹦着,口中奶声奶气的说:父父!窝窝要憋死啦

嘭!推门的响声,老二杨整和老三杨瓒从外走进来,杨整笑着说:嗨,大兄还没醒呢,外面那么吵,大兄竟还能睡得如此安稳。

杨瓒则是奇怪的说:大兄,小侄儿呢?

杨兼迷茫的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心说是啊,我儿子呢?刚才分明还感觉抱着小包子这个人体工学抱枕,等杨兼仔细一想,不对,儿子闷在被子里了

杨兼赶忙把小包子从被子里刨出来,杨广逃出生天,大夏天的一头都是汗,软绵绵的小头发凌乱的好像鸡窝,从床上坐起来,挣扎着最后的尊严,扒了扒自己的头发。

杨瓒一大早过来,板着脸说:大兄你要的东西。

说着,把一张蜜香纸扔在杨兼的身上,还强调说:往后这种事儿大兄大兄还是别找弟弟了。

三弟还闹上脾性了?杨整更加奇怪,探头看了一眼蜜香纸,古怪的是,那蜜香纸上根本没有甚么叫人脸红的东西,看杨瓒这表情,至少应该是秘戏图才是,结果只是单纯的日期。

二月初三

三月初六

四月十一

五月初八

杨整挠着后脑勺,说:这这是甚么日子?

杨广也奇怪了,竟然有自己参透不了的事情?杨兼神神秘秘的让杨瓒去弄了一个日期回来,还和太医署有关系,杨瓒一直拒绝,脸色通红,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而且这日期或许还和整治宇文直有干系,到底是甚么事情?

杨瓒支支吾吾,就是不回答杨整,打死也不说。杨兼的面皮儿可比杨瓒结实许多,笑得一脸平静,淡淡的说:这是皇太后的月事记档。

杨整大吃一惊,就连一向镇定老成的小包子,也差点喊出声来,连忙用小肉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原来杨兼让杨瓒去查的,竟然是太后的月事记录,怪不得每月记录了一个日子,还需要太医署的人脉,且杨瓒打死也不说,听了之后脸色通红,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难得杨整也有些脸红,说:这大兄,你要这个做甚么?

杨兼不见一丁点的害臊,而且相当坦荡荡,笑了笑,说:自有妙用。

其实杨兼的法子很简单,便是让太后上火。

之前大家也说过了,宇文直为了讨好太后,但凡有点甚么新鲜的顽意儿,一定会送到太后跟前,就比如那奶茶,宇文直便送了过去,浑似他自己琢磨出来的一样。

想让太后厌烦宇文直,疏离宇文直,杨兼以为,上火是个好法子。

这女子每个月来月事前后,都很容易上火,莫名感觉心烦意乱,情绪难以控制,甚至因为一点子小事便会大发雷霆,或者痛哭流涕。太后虽是太后,但他的儿子们不过十六七岁,太后也只是一个堪堪三十岁有余的女子,免不得月事容易上火。

正巧了,太后的月事就是这几天,杨兼便琢磨着,再做点子容易上火的吃食,帮太后拱拱火,让太后能吃到火大。这一上火,甚么起火炮了、烂眼角了等等,问题是数之不尽的。太后情绪不稳又浑身不适,倘或再生出一些痤疮太后可是爱美之人,那么进献美味儿的宇文直便是罪魁祸首。而宇文直进献美食的时候,必然会抹掉杨兼的功劳,全说成是他自己的功劳,太后能不冲宇文直发脾气?

杨整哈哈一笑,说:这法子好!

杨瓒摇头说:只是大兄你怎么能确定,宇文直便会把大兄所做的美味儿,进献给太后呢?

杨兼笑了笑,十拿九稳,说:这还不容易?只需要一个人帮忙。

是谁?杨整和杨瓒异口同声。

杨兼笑着说:阿史那国女。

杨广本在围观热闹,看他们给宇文直下绊儿,突然听到阿史那国女的名讳,登时警铃大震,父亲怎么还想着阿史那国女呢?

杨兼所做的美味,宇文直不一定会进献给太后,但是倘或杨兼把美味献给突厥国女,那效果便不一样了。突厥使者来访,在京兆是何等大事儿,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必然传得很快。

只要阿史那国女爱见杨兼所做的美味儿,这美味儿便会像奶茶一样,立时名扬千里。

杨兼笑得有些自负,说:不是为兄吹牛,为兄的手艺,你们也是懂的,再者国女对兼,还有滤镜呢。

滤镜是何物,两位弟弟是听不懂的,但杨广听出来了,杨兼这是要利用阿史那国女。虽只是利用,不见得有甚么好感,但利用的过程也会见面,杨广暗暗打定主意,自己必须提防着阿史那国女,绝不能让她踏进隋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