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挨了一巴掌,怒的转身就扇了李芳一耳光,“你这等恶妇干出这等事,还连累了丹辉!”
李芳被扇懵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她最后悔的就是牵连了丹辉,他本来什么都不知道,如今竟也要为了她受责罚。
李芳砰砰的叩头认错,哭的十分可怜。
许丹夕也跪下哭着为她求饶。
许丹辉跪在那里冷着脸道:“此次确实是我和母亲做错了。”已经被拿了个正着,这等手段和心机他一肚子的怨气也无处可发,如今只能认错止损,“祖母该责罚便责罚,好在伯母没有出事,丹辉替母亲向伯母认错,伯母要打要骂都行,只求老夫人看在母亲为许家生儿育女的份上,从轻发落。”
弹幕里不乐意了——
宅斗萌:什么?从轻发落?就这样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不能饶了她们!
最爱病娇变态:对啊!一定要重罚!
隔壁老王:可是如今大夫人也没有死,她也只是换药和吓唬了大夫人……重罚能怎么重罚?顶多是分家分出去吧?
奸臣爱好者:不爽!这样太不爽了!
阮流君看着庭院里跪着的几个人,走过去道:“怕是不止这次换药放死猫这么简单吧叔母?”她瞧着李芳,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她的罪过可不止如此。
阮流君看着老夫人道:“祖母可还记得当初母亲小产,是被一只剥了皮的死猫吓到的吗?当初祖母可曾查过是谁这么恶毒要害母亲吗?”
李芳一惊,连许青脸色都是白了白。
许老夫人心里又寒又悚然,她道:“当初查过,是一个小丫鬟因记恨薇薇打骂了她,所以做出了这等事……那个小丫鬟当天夜里就投井自尽了。”
阮流君看向李芳,“叔母可还记得这件事?您剥了死猫的皮来吓母亲,是跟那小丫鬟学的?还是那小丫鬟跟您学的?”
满庭惊讶的鸦雀无声,沈薇更是震惊不已的盯着李芳。
李芳却在一惊之后哭喊道:“冤枉啊老夫人!当年我才刚刚过门跟大嫂无冤无仇怎么会,怎么敢干出这等事来害她!”
许丹夕也愤恨的瞪了阮流君一眼忙道:“祖母不要听许娇信口雌黄!她不过是恨母亲要落井下石!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母亲做的?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死无对证,她当然可以随便诬陷母亲了!”
阮流君冷笑一声道:“是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又死无对证,所以你们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害人!”阮流君一撩袍,跪在老夫人跟前道:“这件事我一直觉得蹊跷,所以我在没有经过祖母的许可就报了官,还请祖母责罚。”
老夫人一愣。
那庭下站着的跪着的,许青,许丹辉,许丹夕和李芳都是惊愕在原地,她竟然……报官了??!
许青先一步道:“我们许家的事你怎可自作主张的报官!”他脸色青黑,“家丑不可外扬,我与丹辉如今身在朝堂,你报官是想害死我们,害惨许家吗!”
阮流君却抬头瞧着他道:“怎是我要害你们?害许家?若是叔父没做亏心事怕什么?若是叔母是无辜的您和堂哥又怕什么?官老爷定会公公正正的还你们清白。”
弹幕里——
我也叫许娇:主播好帅!爽啊!就应该报官!闹大了!血债血偿!
我爱主播:我要嫁给主播!
最爱病娇变态:主播越来越像我真了!想他!
宅斗萌:终于,主播硬气的爽了一次!
霸道总裁:语音不足以表达心里对主播的爱,打赏。
“当啷当啷”霸道总裁打赏一千金。
路过打赏五千金。
霸道总裁:哎,我说路过君你能不能不要再我后面打赏,显得我太吝啬了。
路过:不好意思,那下次我在你前面打赏。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你们想我真,等爽完就让我真上场→_→
感谢:扑啦扑啦飞和桃灼妖夭的地雷~
☆、第86章 八十六
许青先一步道:“我们许家的事你怎可自作主张的报官!”他脸色青黑,“家丑不可外扬,我与丹辉如今身在朝堂,你报官是想害死我们,害惨许家吗!”
阮流君却抬头瞧着他道:“怎是我要害你们?害许家?若是叔父没做亏心事怕什么?若是叔母是无辜的您和堂哥又怕什么?官老爷定会公公正正的还你们清白。”
许青被她一言辩驳的哑口无言,几乎是难言愤怒的冷声道:“人言可畏你难道不知吗?你一个小姑娘心肠如此歹毒!你爹是如何教导你的!”那咄咄逼人的架势竟像是要教训阮流君一般。
许老夫人一手搂着阮流君,一巴掌扇在许青脸上喝道:“我还没死呢!许家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娇娇!”
许青被扇的怒火中烧。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门房的小厮便来报道:“老夫人,大理寺的人右寺正在外求见,说是来办案……”
来的正及时。
阮流君拉着老夫人手道:“祖母,今日既要追究,就追究到底,还母亲一个公道,也还那个死去的许家孩儿一个公道,大理寺右寺正一定会秉公办理。”
许青脸色已是铁青,他在朝中也是要脸面的,让一个大理寺寺正来查自己的发妻,这样的丑事明日传开了他还如何安身!
他忍着气对许老夫人道:“母亲,无论如何这件事毕竟是家丑,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重提旧事的惊动大理寺,让我和丹辉如何面对同僚?丹辉如今正是需要提拔的紧要关头,您不为我考虑,也要为您这个孙儿考虑考虑。”
许老夫人看向跪在庭下的许丹辉。
许丹辉十分动情的叫了她一声祖母,叩头道:“父亲说是对,人言可畏,今夜若是惊动了大理寺,即便这件事跟母亲没有半分关系日后也一定会被人传的风言风语,我一介男儿,大不了不为官,但丹夕她是个女儿家,母亲若是被人诟病,她日后还如何找婆家?祖母忍心毁了她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