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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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胤禛幽幽地道:八弟,其实昨日里我便有此一问,只是当时杨河台的打手追上来,所以八弟还未回答八弟何时习得了理膳的手艺?

又来了

云禩还以为这事儿便揭过去了,哪知道又绕回来了。

云禩笑了笑,心里快速思忖,如何才能忽悠这个精明的便宜四哥,面上满不在乎,很是随意,半开顽笑一般的道:兄弟们开顽笑之时不是常说,弟弟素来有膳房的血统么?

胤禛目光冷静的凝视着云禩,那眼神带着一股穿透力,一股洞悉力,一股让谎言无处遁形的能力。

云禩知道这句顽笑话无法搪塞胤禛,只好道:不瞒四哥,其实弟弟也怪奇怪的。你我都是突然便得到了空间,这空间当真怪力乱神的紧,难道四哥你忘了么?弟弟的空间是种田空间,还有一些食谱儿,这自然而然的,弟弟其实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便会理膳了,就跟天生的一般,说会就会,四哥你说,是不是古怪?

云禩虽不是个花言巧语之人,但他的确是个巧舌如簧之人,只是平日里不喜欢多说,与谁都保持着距离而已,若是论言辞,云禩绝对不饶多让,只看甚么时候用在刀刃上罢了。

云禩这么一说,黑的都能给他说成白的,更别说的确有这个道理。

若是说给其他人,自己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子,突然便会了理膳,旁人必然是不信的。但是说给胤禛,胤禛还就是信了。

不为别的,因着胤禛也突然用了空间。

胤禛的空间是千古一帝,云禩的空间是悠闲种田,他们还是空间共享和,胤禛这般一想,是了,朕本就是皇帝,这辈子也注定是做皇帝的主儿,所以得到的是千古一帝的空间。而八弟呢?八弟注定是失败者,所以老天爷干脆给了他一个悠闲种田的系统,倒是也符合了。

这般一想,精明的四爷胤禛也不觉得奇怪了,反而越想越觉得合情合理。

再加上云禩用的是自己也不明白的反问语气,这话里话外的与胤禛倒成了共鸣感,胤禛便没多想,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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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禩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笑道:是呢,其实这个事儿,弟弟还要劳烦四哥帮忙周旋保密,咱们有空间系统这事儿,若是叫旁的兄弟,或者旁的人听说了,他们不信是一回事儿,做文章又是另外一回事,指不定如何上天入地的找邪茬呢。

胤禛的脸色都慎重起来,点点头,道:八弟所言不无道理。

云禩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笑意,道:所以这便是咱们兄弟二人的秘密,咱们彼此彼此,互相保密,必要之时,也要互相周旋才是。

说实在的,胤禛虽不想给云禩周萱,但若是云禩落马,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去,岂不是得不偿失?

胤禛想到此处,便点点头,道:你我兄弟,这本是应该的。

兄弟?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天家无兄弟,这个道理云禩还是懂的。在天家做兄弟,那不就是做仇人么?

云禩虽懂得这个道理,但是天家的体面他也懂得,并没有点破,笑眯眯的道:对了,说了这许多半天,四哥还未说自己想食甚么?只要是弟弟能做的出的,必然都给四哥做出来,也好还了四哥的人情债。

胤禛挑眉道:八弟就这么想与我两讫?

云禩倒是被他问住了,难道便宜四哥不想和自己两讫么?人情债这种东西,是最不必要的,关键时刻反而受累,若是能两讫再好不过。

便听胤禛又道:是了,八弟现在和太子爷是同盟,我险些给忘了,因此才着急与我两讫罢,说起来,这空间的同盟卡,倒是好用的紧呢。

云禩奇怪的看着胤禛,便宜四哥这不是摔伤了手臂和腿,怕是摔伤了脑袋罢?不然为甚么说出来的话儿奇奇怪怪的,还有点莫名的令人掉起皮疙瘩?

那感觉就好像,在生气云禩最近与太子走得太近,反而冷落了他?

云禩想着想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也不知是不是天气阴冷的缘故,真真儿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胤禛后知后觉,猛地醒悟过来,自己这是在做甚么?难不成真的埋怨老八和太子走得太近,生疏了自己?

旁人不知,胤禛是活了一辈子的人,他还能不知么?老八是自己往后里最大的劲敌,甚么大爷,甚么太子,都不在话下,老八才是宿敌。自己这会子在暗中集势,因此才会与老八保持中立关系,也只会暂时中立罢了。

胤禛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他可不知,自己对云禩的好感度太高,所以才会生出这一系列的错觉。

胤禛暗地里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即是如此,雉羹罢。

雉羹?其实便是鸡汤。

云禩想了很多,便宜四哥会怎么变着花样儿的,数着嘴儿的点吃食,哪知道他最后说了一句雉羹。

胤禛本是打岔,岔开这尴尬的局面,随口就说类一句雉羹,说完他便后悔了。身为皇子贝勒,往后里的雍正皇帝,胤禛甚么样的雉羹没吃过?喝的都够不够了,也没尝出雉羹太美味之处。

但胤禛已经说出口,又不好改口,雉羹便雉羹罢,左右雉羹也不难喝,只是很难出彩罢了。

云禩点点头,道:好,那便雉羹,一会子我叫人去寻一些食材来。

他们正说话,便听到不好啦!不好啦!的喊叫声,是小兰英的声音,十足有穿透力,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小短腿儿迈过门槛儿的时候,险些被绊一跤。

啊呀!小兰英向前一扑,云禩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小兰英。

摔着没有?云禩将小兰英扶起来,检查了一番,幸好没有磕碰。

胤禛则是不苟言笑的模样,道: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哦小兰英弱弱的答应一声,噤若寒蝉,垂头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好似很怕胤禛的模样。

云禩摇了摇头,道:兰英,何事如此慌张?

哦是了!小兰英险些给四爷吓忘了,一拍小脑袋瓜子,赶忙道:四爷,公子,不好啦!抓来的那个武夫,在狱中自尽了!

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