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骨铭心的爱--塑爱系列洛泽和肉肉

四十四记忆的第二层/他,是她的洛克(1 / 2)

一直以来,都是她挑逗他的。可真正做那种事情,她却是保守的,害羞的。

她一直不敢看一看他的身体。

昏暗的夜色下,洛泽一直看着她的脸庞,看着她紧闭的双眸,问道:“不打算睁开眼睛看一看我?”吻了吻她颤动不已的眼睫。

月见摇头。

她的汗,沿着她的鬓发滑落,滴落在淡黄色的蒲苇上。他反反复复地要她,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

想起方才的她,纵然欢愉,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暗夜里,静静地为他绽放。她一直咬着唇,哪怕咬破了娇嫩的唇瓣,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洛泽轻抚她的脸庞,笑了:“害羞的小东西。”

他将她翻了过来,将她的一边腿架到了他肩膀上,再度进入了她。

她的手指绞紧了身下的蒲苇。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要她要得更狠。

她已经累得没有力气。

哪怕他再温柔,可是他的体力太可怕。

她闭着眼睛抽抽噎噎,身体猛一紧缩,高潮再度来临,她哭了出来:“小叔叔,洛泽小叔叔,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洛泽并没有得到满足。但还是从她身上退了出来,拭去了她的泪,心疼不已:“怎么会死呢,傻孩子。”

她,是他的小女孩。也是他的孩子。他给了她新生,她是他的一道禁忌,可他跨过去了。

他的手按到了她的唇瓣上,那里被她的小虎牙咬破了皮,他心疼无比,吻了上去。

想起刚才,她动情的样子,他觉得更为难受。

“你!”月见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着他。

是不敢置信。

即使没有用眼睛去看,她也知道,他那里变得更加巨大了。

洛泽脸红了红,吻了吻她的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累了。”

“那你干嘛还要顶我。”月见觉得自己的脸红得能滴血了。

洛泽轻咳了声,撇开了脸。

月见看见他一直红到耳根。

他坐到了她的身旁。

“我抱你去洗澡吧?”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你一身的汗。”

“不要。你走开。”月见觉得,他这个人根本就是信誉度跌到负数以下了。

“你去把睡袍拿来。”月见半侧过身来,抬眸斜了他一眼。

她是带着原罪而生。

哪怕她什么也没做,都叫他沦陷。

他的眼神暗哑,喉结滑动,终是什么也不敢做,站了起来。

洛泽离开了蒲苇,去卧室取她的睡袍。

房间里没有灯,只靠庭院那一盏昏暗的石灯笼。

她看见他如大理石雕琢的完美的躯体。

虽然,只是背面,但已足够令她迷醉。

他的身体,那么强壮,轻易地就能赋予她快乐。

想到这,她羞得将自己埋进了一堆乌黑浓密的发里,就伏在蒲苇上。

洛泽走近时,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绝美的画卷。

压制了那些念头,他悄无声息地将丝滑的白色睡袍覆到了她的身上。

她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是太累了。

想起自己折腾得她太厉害,洛泽将她抱起,紧紧地搂在怀中,心里升起无限柔情蜜意。只要碰到她,他总觉饥渴,永远不够。

将她抱上二楼,放在温暖轻柔的榻榻米上,他碰了碰她的额头,低语:“我爱你。”

他拥着她,一同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他的梦境不再是灰暗的。是明亮的,温暖的,他在梦里,头一次触摸到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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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穿越层层迭迭的玻璃门,走到了最后一道门前。

是一道赫红色的门。

她将最后一扇门打开,然后进入了一个房间。

是她熟悉的房间。是司玉致的卧室。

那一间,曾护她周全的,小小的,密闭的阁楼。

原来,她又回到了那个有大马士革玫瑰花园的别墅。

她想起来了,司玉致是陈氏的不得宠的私生子,在他六岁时过来家里做客,与她投缘,所以,司玉致的妈妈将他留在了那里。

他一直客居于此,直到十八岁出国留学为止。

月见,又换上了那件十二、叁岁的皮囊。

月见不能做声,透过那对同样的眼睛,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阁楼。

与在床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十五岁少年。

“玉致。”小草哭得很伤心。

“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着疼了。”司玉致替她抹去泪水。

小小的小草怕他疼,马上不哭了。

那一晚上的事,最后发现不见的,除了金条,全是小草的那些肖像画。

司玉致替她画的,那些肖像画。

那个贼人,在肖想她。

如果当晚不是司玉致……

所有的人都不敢想象。

发生了那种事,小草害怕,夜里要司玉致陪她睡。

司玉致十分无奈:“小草,我的腿断了,脑袋也被打破了。下不来床啊!”

“那我过来和你睡!”小草握着他的手,一直摇:“好嘛,哥哥。”

“可是佣人……”他的话被她打断:“我等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偷偷跑来你那里,你别把门反锁。”

“好。”司玉致摸了摸她的发,十分心疼她。这么小,就要担惊受怕。

她每晚偷偷跑去司玉致那里,床是单人床,床小又窄,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司玉致已经成长到了一米八五,是个高挑挺拔的青年。

他陪伴她的时光,是两年。

那两年,她习惯了与他,同床共枕。直到他去了巴黎。

后来,她也在那棵百年玉兰树下,遇到了心爱的人。

他说:“我是洛泽。”

她在梦境里穿梭。

也是一棵树。

只是这棵树是一棵倚在她窗台边上的榕树。

榕树枝叶繁茂,翠绿枝干伸到了她的露台上来。

她已经拥有了十六岁的皮囊。

也是在夜里,那个男人,为她踏夜而来。

他手执一朵大马士革玫瑰,看到了她,对她一笑,将花咬在了唇上,然后从容利索地爬上了榕树,再从树上跳进了她的露台。

她啧啧笑:“这里又不是朱丽叶的露台。”

洛泽答:“我也不要做什么罗密欧。我只是你男人。”

这句话,让她臊红了脸。毕竟还是个娇娇小小的少女,脸皮真的是薄,不禁逗,转过了身去,只拿纤细单薄的背影对着他:“你,是我的洛泽。”什么叫是你的男人?真羞!

她说出那个名字。

洛泽。

她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脸上出现的裂痕。

这一夜与往常的夜有些不同,他执着于一个称谓。

他将她扳了过来,有些恶狠狠的味道。“我是你的男人。不是……”顿了顿又改口:“不仅仅是洛泽。”

她内心有些害怕,可嘟起了嘴顶他:“不就是一个称谓吗?你是洛泽……将来……将来也会是我的男人……”

她是大胆热情的,但说到这里,也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

洛泽漆黑的眼睛沉沉的,见不到底,却因为她的那句话,再度燃起了光。

已经是凌晨叁点,所有的人都熟睡了。佣人在遥远的佣人阁楼里,月露姐姐去了埃及寻找香料。保镖此刻是巡逻到了放珠宝艺术品的主楼。

这里静得只有彼此。

“你又为拿玫瑰花水过来了?”她放软了声音问他。

洛泽的眼神也放软了下来,看着她时,全是柔情:“当然。不过嘛,我还以这里地处郊外,风光奇美为由,要小住几天。我每个晚上都可以偷偷地来看你。”他将玫瑰递给了她。

“你……”熟识了之后,其实她就知道,真实的洛泽性子野,绝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在玉兰树下见到的温文尔雅的样子。

她的话没有再能说出口,全然被他吻了去。他的唇沿着她的耳垂颈项摩挲,声音似诱似哄:“你快十八了吧?”

月见脸一红,其实是她骗了他。但是俩人相处的机会真的不多,所以他也从没有想过要问清楚。

而且在人前,在姐姐面前,俩人都是装作不认识的。

是她要求的。她曾说,寄人篱下,她实在不愿闹出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