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鹤良在此时打开,他可能就走不了了。但他没有,他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封面,轻描淡写将其放到自己众多文件里面。
“刚才…有事,弄得有些晚了,”他捏着自己的眉角:“不过不碍事,这些都带过去吧,上了飞机再说。”
下楼梯后却碰到了陆延。
陆延起夜出来喝水,在卧室听到淫靡的交合声响,又在餐厅听到了父亲轻微的咳嗽声。
他来到廊厅,抬头看到陆鹤良正和助手交代着什么,从楼梯走下来。
目光交汇,陆鹤良有些意外,示意助手出去等他,自己走到了陆延面前。
“我走了,”他言简意赅:“最近你照顾好自己,还有茯苓。”
陆延点点头。
“去国外治疗,是吗?”他问。
陆鹤良难得停顿一瞬:“是。和那晚说的一样。”
陆延继续问:“茯苓知道吗?”
陆鹤良点头:“告诉她了一点。”
陆鹤良看着陆延,上前用力地拥抱了一下对方,他的儿子:“你的母亲把你教得很好,有你在她身边,我会很放心。”
说罢,他便收紧了大衣的领口,转身向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