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在元旦这一天的凌晨离开。
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因为不在家,燕茯苓对阮娘的事情一无所知,这种三人共处一室的场合让她有轻微的不习惯,但也只一会儿,很快再次活蹦乱跳了起来。
今天本来不该发生任何亲情以外的事,但陆鹤良计划中的日程,仍使得他在深夜无法克制地来到她的房间。
从温吞到大开大合,已经不是一件新鲜事。独占的感觉让人上瘾,陆鹤良毫无道德底线地挖儿子的墙角。
他紧紧贴着身下的女孩子,纤细而不瘦弱的身体热情地包裹着他,丰沛的水湿润他的下腹。
“晚安,”他低声道:“……睡吧。”
同时把龟头用力顶进宫腔,宫口箍着性器顶部,狭窄的阴道颤抖着用湿液柔润入侵的狠厉。
燕茯苓紧紧揪着枕头呻吟,她侧着身体,双腿贴着自己小腹,膝盖贴着男人的掌心,露出隐蔽娇嫩的腿心和自己面庞上异样的红潮。
像一只被过度揉弄的兔子。
“哪里睡得着……”她张着口努力呼吸,吚吚呜呜地撒娇:“叔叔…叔叔呜呜呜爸爸……今天怎么这么凶……”
陆鹤良不说话,沉默着用身体和她发生情感的交流。
近似于一次漫长的狎弄,哭叫着丢了刚很多次,但下一次按着她的腿弯顶进去,换来的还是热情的迎合。
“晚安,……晚安。”
他只间歇性吐出这两个字,低低沉沉,情欲让他的声音带着磨人的哑。
他再走出燕茯苓的屋子时,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他全部勾出来,被撞得发红的腿心也被他擦拭得干干净净。
助理没一会儿便如约到来,拿着一份检测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