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鸠的队伍很快凯旋了,吴纠设下宴席款待功臣,黄昏之后的行辕里一片灯火通明,看起来非常热闹。
吴纠举起酒杯,笑着说:“今日我楚国军/队能打败濮人,并且虏获众多俘虏,缴获众多兵器,全赖右司马与鄂国国君,诸位与寡人举杯,恭敬右司马与鄂国国君一杯!”
鄂国国君连忙笑着说:“不不不,我王说的严重了,我并没出什么力,一切都是右司马的功劳,右司马用兵如神,实在令人敬仰啊!”
大家立刻举起酒杯,冲着偃鸠与鄂国国君敬酒,鄂国国君特别谦虚,很快宴席就开始了。
之前齐侯虽然扮作琴师,但是因为没人敢想象齐侯抚琴的样子,因此鄂国国君与公子貂都没认出那个琴师就是齐侯。
公子貂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齐侯,顿时觉得齐侯生的俊美,体格又高大,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顿时让公子貂心神摇荡。
不过鄂国国君是让公子貂去亲近吴纠的,毕竟齐侯现在已经是个过去式,而且鄂国又是楚国的附属国,自然要让公子貂去讨好吴纠了。
齐侯看见公子貂频频看过来,还以为他在偷看吴纠,毕竟齐侯和吴纠两个人坐在一起,齐侯的脸色因此非常难看,阴霾着低气压,整个人都不怎么高兴。
吴纠坐在他旁边,很快就观察到了,因为今天齐侯连菜都不怎么吃。
吴纠惊讶的说:“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怎么不用膳?”
齐侯听了之后,很直白的说:“因为没有二哥做的好吃。”
吴纠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说:“那也多少吃点儿,别光喝酒,空腹饮酒要伤身/子的。”
吴纠这么关心齐侯,齐侯脑袋顶上的乌云顿时就被吹开了一些,笑着说:“二哥,孤没什么胃口,不如散席之后,你给孤做点好吃的?”
吴纠心想齐侯平时吃那么多,偶尔没胃口也正好,免得吃太多积食。
齐侯却可怜巴巴的说:“二哥,嘶……我后背的伤口都疼了。”
吴纠知道齐侯开始卖可怜了,就他后背那伤口,早就愈合了,连伤疤都掉了,根本不可能再疼,不过吴纠的确也心疼,因为当时爆/炸的时候,齐侯第一个反应就是将他扑倒在地上,用自己身/体保护吴纠,若是黑火/药的威力再强一些,恐怕齐侯要受重伤的。
吴纠见他可怜,忍不住说:“行,也是宴席之后,你先多少吃点。”
齐侯是得寸进尺的小能手,立刻说:“二哥,你喂孤。”
吴纠差点端起盘子扣在齐侯脸上,咬着后槽牙说:“喂你什么,自己吃,你几岁了?”
齐侯说:“反正比二哥小。”
齐侯这么一说,吴纠感觉正戳在自己的心口上,明明是自己小一些,但是奈何这个身/子真的是当哥/哥的……
齐侯软磨硬泡,吴纠不喂给他一口,他就不吃饭,一直闹腾,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吴纠没有办法,只好趁人不注意就喂给齐侯一口。
齐侯美滋滋的吃了,公子貂正好看到这样一幕,就知道吴纠和齐侯的关系定然不一般,两个人一直偷偷在搞小动作,而且他也听说过一些楚王和齐侯的传闻。
如此一来,公子貂就误解了吴纠,毕竟那天公子貂还看到吴纠和琴师吻作一团,现在吴纠又和齐侯暧昧,公子貂顿时认识吴纠是个花/心的国君。
酒宴十分热闹,众人都推杯把盏,赵嘉却食之无味,站起来离开了席位,准备到外面随便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