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读心的甜O是个漂亮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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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江璟自嘲笑了下,淡淡道:你听到想听的了?听到就先自己回吧,我还要去开

他强行迈动僵硬的腿,想尽可能地表现出无所谓,只是没走几步,就被闻恬攥住手指。

那力道很轻,但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把他禁锢在原地。

江璟侧过眼看他。

闻恬垂着脑袋,极轻地挤出一句:我没忘

什么?

闻恬声音有点哽咽,语无伦次地说:你、还有墨斯星的事我都没忘,当时不是我想走的,就是,就是没办法

他反抗不了温尘。

他太懦弱。

他明明不想的,但还是那样做了。

闻恬忍着眼泪,哽咽说:你变化太、太大了,名字还不一样,所以我才但我真的没有忘,我一直记得。

对、对不起

我现在知道了,你找了我很久。

江璟像尊雕塑般一动不动,胸腔起伏缓慢,仿佛连呼吸都没有。

他一点、一点转过身,每一个幅度都如同电影中的慢动作,然后他垂眼,看到闻恬澄澈清凌的眼睛,没有一丝说谎的痕迹。

真的,没忘?沉闷的空间里,他听到自己这么问了一句。

闻恬点头,然后怕江璟看不到似的,又说:真的,我后来其实,回去过几趟,但都没见到你。

江璟艰涩吞咽了下,声音如同嘴唇一样干裂:你刚走那一年我去过墨斯星很多次,每次都找不到人,后来就没去了。

闻恬蔫蔫哦了声,有点失落地小声说:那我们错过了

既然你一直记得我,江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唇,那你喜欢我吗,还是就把我当朋友。

闻恬倏地一怔,几乎是瞬间睁圆了眼睛。

江璟一直盯着他,我记得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呢,因为什么。

闻恬眼睫直颤,在江璟不停逼问下,艰难地蹦着字:朋、朋友,因为当时我只有你一个同龄朋友。

江璟动了下嘴唇,难以形容心情,但又觉得这是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他现在已经很满足了,不能贪心。

正要说自己知道了,就听闻恬含糊囫囵地说:但那是你作为燕沉。

江璟微怔。

现在你是江璟。闻恬很努力让自己不打磕巴地说完话,帮我的人很少,所以我一直都记得很清,除了小时候的周婆婆,只有你一次次帮我。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也很依赖你了。

这是他能说出的,最直白的话了。

江璟手臂僵得发麻,会议室里寂静得毫无声息,他的脸隐在半昏半昧的交界线中。

我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一开口,他声音都哑如未打磨过的砂纸,喜欢还是不喜欢?

闻恬脸蛋泛出红,十个手指头都蜷紧,紧张道:喜、喜欢

那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

闻恬脑袋有点晕,很困难地嗯了声。

江璟的欲望一直很浅薄,在闻恬之前,他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也没什么特别在意的。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得偿所愿是这样子的。

激动、欣喜、不知所措。

以至于他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话。

闻恬捏着点衣角,小而漂亮的脸上泛着潮红,有点不解地:您、您怎么不说话了?

江璟寂静了很久很久,才轻轻滑动了下喉头,缓而慢地低声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吃醋了。

闻恬像是不认识这两个字似的,吃醋?

江璟垂眼看他,冷又淡的嗓音听不出情绪:你宁肯把那杯喝的送给那个员工,也不给我。

话题转换太快了,闻恬反应了几分钟才想起这回事。

江璟适时出声道:想起来了?

饶是闻恬再迟钝,也意识到什么,磕磕巴巴说:不,不是,我是看他太、太累了,脸色有点差,好像快晕了的样子,所以才给他喝,我本来就是买、买给您喝的。

我脸色也很差,也工作了很久,你看不到我,只能看到他。

闻恬看了看面前矜庄沉稳毫无倦色的一张脸,都不知道怎么对付这样无理取闹的江璟才好,只能磕磕巴巴说:您有点儿,有点儿小肚鸡肠了。

是,我是小肚鸡肠。

江璟似乎轻笑了声,像是要表明他到底有多小肚鸡肠,宽燥的大手托了托闻恬的腰,哑声道:我喝不到,只能喝点别的了。

第63章 甜o害臊 宝宝

黏闷昏暗的会议室。

遮光帘紧拉, 本来空无一物的纯毛地毯,扔着浸出湿汗的衣物, 白色短袖、短裤。

闻恬软乎乎的,腰柔软下塌,嘴唇饱烂肿胀,雪白身上浑身湿塌塌水里捞出来一般,他虚软无力地趴在江璟肩窝,两条细滑白腻的长腿沿漆黑长桌翘在江璟硬韧腰腹两侧。

脚上还穿着那双白鞋短棉袜, 鞋面、红彤彤的膝盖、匀称小腿,都黏了点水。

江璟抱着哭得一点都不含糊的闻恬,凑在他耳边,哑声说:宝宝, 你腿好白

不知怎么, 闻恬像被咬住的羔羊般突然抖了一下, 他舔唇, 手指不轻不重扯了扯江璟的头发,含糊地哼:别那么,叫我。

不能叫什么, 不顾闻恬细密发抖的眼睫, 江璟在细小的抽泣声中, 像是故意为之,贴着他滚红耳廓:宝宝?

两个字简直像是性能绝好的蒸炉,蒸得闻恬小脸瞬间红扑扑的,他含着点羞愤欲绝,用掬起汪水的眼睛觑了眼江璟, 咬唇心想。

江璟进入角色的时间,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他习惯于万事循序渐进, 所有事在适当的时候再进行改变,稍微过快的发展都会让他心惊胆战,龟缩回自己安全的壳里。

所以他听到那声称呼,下意识就想逃避,但江璟似乎看穿了他,拎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缩,一遍遍叫,逼着他听。

宝宝,放松江璟似乎有点难耐,呼吸急促道。

闻恬好乖好听话,下意识就照做了,但下一秒重重哆嗦了下,呜咽着哭出声。

他实在不行了,用沁着香汗的两只手臂攀上江璟,嫣红微烂的嘴唇主动亲了亲江璟,软着声恳求:我、我没有力气了,先算了,好,好吗?

一小时后。

前台听见电梯滴一声,两个长相吸睛的人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