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佛狠了眼,剜他一击,这么多人,为什么你偏要跟俺过意不去!
好问题。
轲摩鸠意犹未尽地沿着东佛的后颈,揉到他浓密的胡子中,听闻你是北周各大监圜里的常客,被各类污秽杂碎熏陶长大的,估计命硬,耐玩儿,我喜欢。揪住一缕胡子,一揪。
变态东佛咬牙切齿。
轲摩鸠才不管他浑身疼痛,还是晕眩欲吐,昂着头将人自地面扯起来,强硬推到上官伊吹身旁。
上官伊吹早翻身上马,谨慎搂着腿脚尚软的戚九,问,怎么就你两个,谢墩云他们呢?
轲摩鸠把东佛提在马背,自己也上了马后,才解释道,谢墩云说彣苏苏那里需要等等才能跟上,叫咱们先行一步。
戚九从禁锢的双臂间露出一只眼睛,软问一句,苏苏姐她怎么啦哎呀就被上官伊吹暗地里给制服了。
轲摩鸠忽然笑了,应该是不怀好意的,拍拍上官伊吹隐藏起来的手肘,阿官你手下留点儿情不过才三天没见而已
上官伊吹也笑了,三天,不够长吗?
双足一夹马腹,撂下一众人等,最先钻入茫茫夜色之中去。
轲摩鸠喊,你这么急,那你之前是怎么忍过来的啊?你!
谢墩云转身走向林间阴暗处的一角,彣苏苏抱着腿,小小的一团身影看起来孤苦伶仃。
苏苏,怎么样,腿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