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随她的手势看去,那美人肚子被性器顶出一块朦胧痕迹,在她款款下坐时,她居然还配合交合的速度伸手往肚子上按去。那十指嫩白,衬着她一身痕迹,情色极了。
“陛下……肏坏了……阿漪想要陛下……啊!”那苗贵人扬首轻嗔,声音都被撞地变了调,却还不知死活地加了把火。
“朕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子。”皇帝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将女子压下,他抬高女子的腰身,伏身狂乱地肏弄,一双大掌凶狠地揉捏那对晃眼的酥胸。苗贵人倒在草地上,鬓发散乱,被狠操地一抖一抖,却还一边娇吟一边勾缠住皇帝的腰腹,迎合地将自己送上,凑到皇帝耳边,樱唇微张,呵气如兰:“啊……可是陛下,不就喜欢阿漪这样吗?”
木桃惊地瞪圆了眼,她不敢再多看,悄悄退后。不料却踩中一块碎石,脚踝一扭,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一声。耳边立刻传来皇帝警惕的声音:“谁!”
她不敢回头,也不顾脚踝的伤,手撑地立刻爬起来迅速跑走。边跑还听到那苗贵人放浪勾人的声线:“陛下,阿漪是陛下的女人,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偷看呢?陛下……啊……肏坏阿漪吧……”
直到跑出很远,木桃才停下。为避免被认出,木桃还强打着精神,特意绕到御膳房去和司膳太监福公公面前刷了脸,生怕明日被寻出来问罪。
福公公向来和气,给她塞了不少新做的吃食,她谢过便告辞了。这次再也不敢走御花园,顺着大道老老实实地走回去。她腿伤着,之前又在福公公面前装作无事,现在疼极了,步履艰难。
等她到了雨松阁殿外,夜已深了,她低头慢吞吞地迈进门。妙寂却已坐在莲花池旁等候多时了。见她行动不便,妙寂走上前扶她,木桃正低着头,忽地被人扶住,心头一惊,下意识挣扎。“施主,是贫僧。”熟悉的冷淡声线,立刻让木桃冷静下来了。
“大师,好端端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也不点灯,吓死我了。”她木桃拍拍胸口,也就不客气,任妙寂扶着她慢慢行走。
妙寂不语,低头看她别扭的右脚,转而问道:“施主腿受伤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不打紧。”木桃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谁让她今天撞见了不该看的东西,算她倒霉。
妙寂扶着她进房,便转身离开。木桃坐在椅子上,累的一动不动,就这么直挺挺地支着腿。那僧人却去而复返,端了一盆水,拿了一盒药膏。
木桃还未伸手道谢,那僧人就半蹲着,撩起她的裤腿挽起,露出一节莹白如玉的小腿,脚踝处已高高肿起。他左手持着木桃的小腿,右手轻轻揉捏。“啊!痛!”木桃痛呼一声,脚踝传来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痛。
妙寂顿了一下,抬头看那小太监脸痛得皱成一团,一双桃花眼似泣非泣。他放轻了动作,看着手下那截嫩白的小腿,不知为何,有点不自在。
他快速揉散淤血,小心地上完药,从怀中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给木桃包扎好,再轻轻将她的腿放下。妙寂转头拧了块湿帕子。
木桃这次已经准备好道谢之辞,正拱手,那僧人又将她的手拉过,低头轻轻吹开那满手的草屑,再用湿帕子给她细细擦净。她这才注意到,之前摔倒借势起身时,手在地上磨破了,手上全是细细碎碎的伤口。
那僧人持着她的手上药,冰凉的手指轻抚过她的伤口。木桃心里也不自在极了,虽知妙寂大师定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太监。但自从嬷嬷去世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人珍而重之地温柔对待了。
错觉,都是错觉。木桃一边提醒自己,一边看着那僧人低头时被烛光晕开变得柔和的侧脸。那双看起来冷清的丹凤眼,此刻也好似温柔专注。
待那僧人又拿出手帕给她包扎好双手,叮嘱道:“这几日施主手不宜碰水,贫僧去帮施主打水沐浴罢。”
她才猛地回神:“不!不必了!”
(哈哈哈哈重要人物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