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打了几个来回,她适应了节奏,开始扣速度很快、角度刁钻的球。
她腾挪打球时,眼神坚毅,大腿、手臂上漂亮的肌肉来回鼓动。
看上去阳光健康,有莫名的感染力。
同学们又为她欢呼加油。
丁明琛屏住呼吸,看得目不转睛,他唇角扬起,忽然间开心起来。
她本来不屑这样的打法,她喜欢直打。
是他陪她打球时,他总是这样打,让她疲于接球,她抗议无效,也才学他的打法,来反制他,以牙还牙。
她没有忘记他。她无法忘记他。
他的痕迹无处不在,他们已经渗透到对方的点点滴滴中。他们是分不开的。
这种运动很耗费体力,没多时,秋雨脸上就浮出淡淡的红色。
比赛过半,她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她心理素质非常稳定,无论得球失球,都没什么情绪波动,当成一场考试一样来对待,不答到最后一道题,她不妄下论断。
比赛结束的那一刻,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欢呼,队员们都兴奋地跑上来,大家带着汗水,互相拥抱。
丁明琛定定望着他们,也起身鼓掌。可他脸上却没有其他A大学子的喜悦。
尽管他站在最好的位置上,四周环绕着好友,可他看上去落寞,孤独。
他多么希望,获胜的那一刻,是他跑向秋雨,将她一把抱住,一起分享对方的喜悦。
秋雨朝父亲的方向招手,看到父亲也在笑着向她招手。
下了场,父亲迎上来,为她递上能量饮料,还是她小时候爱喝的那种。
秋雨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一名男队友凑过来,对着秋丰实热情地叫:“叔叔好。”
秋丰实看得出队友们对秋雨很照顾,就笑着对大家说:“有空来我家玩。我给你们做海鲜吃。”
男队友立即应下了,“叔叔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这周六就有空!”
见女儿因夺冠而开心,秋丰实心情也异常的好,很爽快地说:“没问题!都来我家吃海鲜,从青城运来的海鲜!大家都去!”
“OK!”男队员看了一眼秋雨,兴奋得双目放光。
超跑无声驶过,丁明琛望着窗外被男队员环绕的女孩,脸上肌肉形成僵硬的线条,眼眸深处的妒火熊熊,神情愤恨难当。
他恨毒了秋丰实。
不仅阻隔他跟秋雨,给秋雨灌迷魂汤,让她离开他、不理他,还为其他男生创造机会,主动邀别人去他们家中。
想象其他男人进秋雨的房间,他心焦不已,痛苦难当。
秋丰实为了让秋雨快些忘掉他,会不会主动给他们创造空间,让他们在家中单独相处?
车窗后,他目中充满戾色,那双深邃的眸子,黑冷探不见底,像至暗的地狱。
静思了片刻,他忽而一笑。
那阴戾未褪去,英俊的脸上却又升起莫名的笑意,让原本斯文的他看起来更狰狞。
秋丰实终于又等到了张总的一部分汇款,老板对他的坚持表示了极高的评价,他这两天兴致格外的高。
秋雨余怒未消:“这是他本来就该付的,拖了这么长时间,放银行里利息都多少了,我一点不感激。”
想起她和父亲被那叁个无赖欺负的事,她就恨姓张的恨得牙痒。
打一巴掌,给个枣吃,她不稀罕,只想扔到他脸上。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秋丰实叹了口气说。
秋雨停笔,若有所思。
是啊。人这辈子,其实都是在妥协。不妥协,日子怎能过下去。
谁都曾年少气盛,可年纪渐增,至中年,好像都会变得无所谓,熬到老年,又都慈祥宽容。
并不是真的本性容易将就,而是这几十年中,被琐碎磨平了棱角。
父亲和母亲都是如此。将来她也是如此。
她现今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不情愿的事,决不妥协。
过刚则折,她深知。
可原则性的事情,她确实做不到妥协。
比如说,受到欺辱,被人轻视。比如说,原谅那个人。
也许,她会为自己的“刚”付出代价。
但起码中年之时回想当初,她是坚持了自己认为对的原则,对得起自己的内心,不后悔。
秋雨回过神来,见父亲在收拾行李,他明天要出趟远门为张总办事。
她想到了什么,叮嘱:“爸,姓张的不是好东西,他那些合作伙伴肯定也不是好东西。你只是为了追款,可别把自己当他的员工,为他卖力。”
“张总也只是让我跑个腿,别的我也不参与。放心吧,我有数。”
“嗯,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得两天。你回宿舍住吧,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
“好。你回来那天我在家等你。”
晚上,秋丰实不知怎的,难以入睡,到客厅里开窗抽烟。
大概是被烟味呛到,秋雨也醒了。
父女两个也没开灯,在客厅里就着月光聊天。
秋丰实说起秋雨出生时,爷爷奶奶都很高兴,因为他们有了孙子秋朗,又有了孙女秋雨,觉得非常圆满。
“你爷奶见人就夸你和秋朗,说你们学习第一,在A市上学,一说起来,那个高兴。”
秋雨也知道,自己的爷奶逢人就炫耀自己的一对宝孙。
可她想到爷奶淳朴的笑容,忽地有些低落。
在爷奶心中,孙女应该是百分百纯粹的好,谁也比不上。
可她不是,她有污点。
她喜欢过那个人,跟那个人在一起过,为此让自己和朋友受到了无法补救的伤害。
这是她今生的污点。
大半夜的,秋丰实有些神神叨叨的,以为秋雨没听过,又说:“你小时候我就找人给你看过面相,人家说你不愁吃穿,婚姻美满,儿孙满堂,年纪越大越享福。”
秋雨原本有些悲伤的情绪被父亲这番话驱散,她感到好笑,“这个社会,只要不懒,谁还愁吃穿了?算命的倒会说。”
秋丰实一脸正色,“都说他算得准。”
这东西,信也行,当个人生目标。秋雨只是笑,没再说什么。
秋雨有些困了,但父亲显然正在兴头上,还在拉着她说,细细碎碎,啰里啰唆。
“闺女,你记住,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对你的好是不求回报,其他人都是有所图的!”
“这次把款全追回来,我就辞职,带你跟你妈出去旅游一趟。你长大了之后,我们一家还没出去玩过。”
“我跟青城的朋友说好了把海鲜运过来,周末叫上你队来家吃海鲜,让他们尝尝咱们青城的好东西!”
……
这两天秋雨住在宿舍,每天跟舍友一起上课吃饭,时间过得很快。
第叁天下午上课时,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心脏不太舒服。
心脏以一种快得可怕的速率在小幅度地跳,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心慌。
每次体检她心脏都很健康,家里也没有心脏病史,突然这样,令她疑惑又担忧。
手机忽然震动,是秋朗打过来的,还在课堂上,秋雨挂断了,下一秒,秋朗又立即打过来。
秋雨便知道堂兄是有重要的事找她。
一定是很紧迫的家事,要不然她挂了一次,哥哥肯定就知道她是在课堂上。
出于对秋朗的了解,秋雨不敢怠慢,悄悄从后门出去,接起了电话,“喂,哥。”
“秋雨,有件事告诉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秋朗语气异常的沉重。
秋雨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不由得手心发凉,觉得心跳更快,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什么事?”她握紧了手机,凝神听着话筒那边。
秋朗如鲠在喉,艰难地说:“叔叔他……今天下午跳楼自杀了。”
停了好几秒,却听秋雨傻傻地问:“哪个叔叔啊?”
话筒里只听得见秋朗沉重的呼吸声,却没有他的回应。
秋雨又问:“是我爸吗?”
秋朗还是没有回应,抽泣出声。
“不可能!”秋雨气愤地大声吼叫。
她挂掉电话,忽然觉得眼前景物被一片黑雾笼罩。
那片黑雾一直在蔓延,蔓到她眼前一米处,令她什么都看不清。
她扶着墙壁前行,急切地想要回家。
可她心跳快得异常,令她全身发抖,她不想停,使出全身力气,想要跑回家。
一发力,心脏处的急速跳动使她窒息休克,晕倒在了地上。
意识失去的那一刻,她好像听到父亲的歇斯底里的喊声:“秋雨——”
暑气一丝丝抽去,天气正在向初秋过渡。
初来A市的杜梅焦头烂额,不过几天功夫,人像老了十岁。
秋丰实坠楼时砸毁了一辆名车,虽然没有伤到人,但这种晦气的事,令车主满腹怨言,寸步不让,后来丁明琛托人从中斡旋了一番,才达成了赔偿协议。
有了丁家的帮助,无论是赔偿事宜,还是秋丰实的后事,都很顺利地办理完了。
这两项的花费不是小数目,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秋朗纵使再不愿,也只得低头接受恩惠。
杜梅在丁明琛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
他们一家,看起来,像极了吸血虫。
丁明琛似乎看出来他们的不安,说:“我们是一家人,就不必说两家话了。快点处理完这些事,好专心照顾秋雨。”
杜梅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从安排,住下来一起照顾秋雨。
她无法形容这段时间的心情。
一开始得知丈夫跳楼自杀的消息,她悲痛到好久都无法站立,可来了A市,得知他是因为运输贩卖毒品,被警察追捕才畏罪自杀的,她又对秋丰实充满了恨意。
恨不得他还活着,她好狠狠地打他咬他,发泄自秋雨订婚以来她的憋屈和恨意。
但在亲眼见到他的惨状后,她所有的恨又化为了悲伤和怜惜,还有无尽的后悔。
他是在A大附近一栋高楼坠下的,应该是想见女儿一面,来不及了便仓促跑进这栋高楼跳下。
坠楼前,他只给秋雨发了一条消息:“爸爸爱你。”
杜梅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纵使秋丰实有万种不是,但他还是个爱着女儿的父亲。
……
秋雨一直在发烧,醒来就哭,哭得全身发烫,脸上都崩出了很多条消不掉的青筋,烧也一直退不下去。
每次哭的时候,丁明琛就抱起她,在房间里来回走。
像哄小孩子那样,托臀轻轻颠着,左右摇晃,轻声哄她:“乖,别哭了。不退烧要一直打针。”
秋雨好像听不见任何人说话,只是伏在他肩头,“哇哇”地哭,嘴里喊着“疼”,鼻涕眼泪把他肩膀全打湿了。
通常是她难受地哭,没一会,丁明琛也会红了眼眶,跟着默默流泪。
他不肯松手,不让别人接近,只他一个人照顾她。
杜梅看在眼里,心中乱糟糟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女儿跟明琛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暑假前秋丰实跟她提了一嘴,说两人分手了,什么原因也没说。
新学期是什么情形,她更不清楚了。
但明琛很积极地帮秋丰实处理后事,主动照顾秋雨,对她也一如既往的尊敬,已经说明了女儿跟明琛是又和好了。
她问明琛,明琛给的回复也是这样,他说:“阿姨,我跟秋雨在暑假前闹了些矛盾,冷静了一段时间,回来又和好了。”
就连秋雨,也记不清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努力回忆,他们好像的确没说过分手,但隐约记得是有过不愉快。
她现在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天下大雪,他们一起去踩雪,还照相,他还带她去山里抓野兔。
还有高中的很多事都清清楚楚,他给她讲题,他们一起回家,她住在他家里。
既然这样,杜梅也不再多问,现在最重要的是秋雨的状态。
她就答应了丁明琛的请求,暂住在他这里。
秋雨退烧之后,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察,一是心律不齐,二是大脑调节功能稍差。
她多了个头疼的毛病,一头疼就想睡觉,睡起来就会因可不控的病弱自己发脾气。
因为丁明琛离她最近,所以她发脾气的对象,主要是丁明琛。
有几次,都将他的脸抓破了。
不管她怎样闹,丁明琛都很有耐心,总是哄着她,温声细语地开导她,连高声说话都舍不得。
甚至她把他抓破了皮,他都要拉开她的手看看,再亲亲,问:“疼不疼?”
他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亲自为秋雨做蛋糕、煲汤、梳辫子,看起来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连吃饭,都是他亲自喂。吃药的时候,会像哄小孩一样,吃完药就给秋雨一颗糖吃。
只要他在家,秋雨明显会暴躁很多。
因为她知道有他在,没有人敢管限她。
杜梅私下里对他说:“明琛,你别那么宠着她。医生说恢复期情绪平和很重要,惯出她发脾气的习惯我怕不好。”
丁明琛不置可否,只说:“我不宠她宠谁。”
杜梅也无法再说什么,她也是共同生活之后,才发现看起来文静的丁明琛很强势。
尤其跟秋雨有关的事,他说一不二。
前几天,她去秋朗家商量秋丰实的事,保姆在家帮秋雨泡澡,结果秋雨在浴缸内睡着了,呛得眼鼻一直痒让他发觉了,他立刻把保姆辞退了。
丁明琛对秋雨的好,她这个母亲可能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可她觉得,丁明琛作为外人,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她有心理负担,觉得他多半是为了男女朋友的责任,为了青梅竹马的情谊,被道德绑架似的,绑在秋雨身上。
秋丰实畏罪自杀,秋雨大病一场,徐念泓和丁慎航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足以见得他们作为长辈,现在也并不认同这段关系了。这是人之常情。
只有明琛一个人在艰难地坚持。
本来秋雨跟他,就是他们高攀。
现在秋雨的状况,相对于明琛,已经不足以谈是否匹配了。
这种施舍的爱,对秋雨来说,只是表面繁荣,并非好事,迟早会在某天露出獠牙,伤害到秋雨。
秋雨不能再受刺激了。她作为母亲,也会更痛心。
经历了丧夫、女儿大病,她将女儿看得异常重要,生怕秋雨再有一丝闪失。
几个不眠夜后,杜梅想得已经很清楚了,她买好车票,把秋雨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装进行李箱中。
丁明琛放学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客厅两个行李箱,其中一个正是秋雨的。
他神色遽然一变,冰冷的眸光射向杜梅,沉沉问:“阿姨,你要带秋雨去哪里?”
“明琛,你为秋雨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们都很感激。我想带秋雨回青城,不想再拖累你了。”
丁明琛听此,神情缓和一分,说:“医生说秋雨需要一段疗养期,又不是一直这样。青城医疗条件不如A市,也没有家庭医生,在这里是对秋雨最好的选择。”
杜梅叹了口气,“明琛啊,我希望秋雨好,也希望你好。你们还是分开吧。”
丁明琛没有半分犹疑,干脆利落地说:“我都是成年人了,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对秋雨,不是怜悯,是自愿。我想跟她结婚。只想跟她在一起。”
秋雨听见了动静,在书房里喊:“明琛,我有道题不会,你给我讲!”
丁明琛立刻跑着去了书房。
高大的男生抱住膝上的女孩,将她环在怀中,下巴放在她肩上,看她写字。
大概是杜梅想要带她坐车的缘故,给她穿了件白裙子,她露着修长洁白的小腿,捏着笔垂首做题,模样乖巧可爱。
丁明琛看得入了迷,全身发烫,手忍不住在她大腿处轻轻摩梭。
终于忍到她写完,他低声求她:“秋雨,让我亲一下。”
秋雨已经感觉出他那里不对劲,一直在硌她。
他经常这样,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见他好像很可怜,就轻轻亲了他的唇一下。
可他像被点着的火星子,一下子爆发出来,搂紧她,开始用力地吻她。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亲过秋雨了。
一时间激狂得呼吸错乱,喘息粗厚,舌头探进秋雨口中,将秋雨搅得唇舌发麻。
这还不够,他拉开秋雨裙子后面的拉链,迫不及待地托住那一对丰满的胸乳,咬住一个,换着角度大口地吃、舔、吸,大手揉着另一个,将它们完全霸在自己掌心。
秋雨有些惊恐,抓着他的短发,哼哼着叫他走开,可他依旧埋在她胸口,红着眼咬她的乳肉,秋雨推不开他,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哼哼些什么。
从胸口抬起来,丁明琛又对着秋雨的雪背一阵啃咬,在一片雪白上留下点点殷红。
唇舌一路下移,到她的臀肉上,在她饱满的臀上留满了牙印,最后来到她花唇处。
以前的时候,她从不让他舔。
现在,他承认,他有些趁人之危。
他打开她的大腿根,将她摆成M型,埋在她花唇处,舔她细长的粉色阴唇。
她那里已经分泌了透明的水液,这让他欣喜不已。
他掰开她的阴唇,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对他打开,对着阴唇中间那颗小豆粒反复地舔,秋雨很快抖着,泄出更多春液,双腿夹紧了他的脸。
丁明琛满足地笑,又用舌尖去探她的阴道口,改用手揉她的阴蒂。
秋雨再次颤抖着到了之后,他解开裤链,释放出吐着透明粘液的性器,掰开秋雨的阴唇,让他粗长狰狞的性器在她两片贝肉中间抽插。
女孩的春液将整根性器打湿,阴唇中间的那颗小肉粒被粗壮的肉棒上下摩擦,很快挺立起来,发红发肿。
“我不要!”秋雨挣扎了几下。
她现在体弱,那点力道对丁明琛来说,小猫挠痒一样,他将她控制住,哄她:“秋雨,夹紧腿,帮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秋雨果然听话地加紧了腿,任由粗壮的性器在自己阴唇外面狠狠地摩擦。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不知轻重,磨得她阴唇那里又热又疼,火辣辣的。
她无助地抱住他的肩膀,去亲他的喉结,娇声说:“明琛,给我——”
丁明琛受不住她的娇声软语,一泄如注,积攒了许久的白色粘液一股股地射到秋雨平坦的小腹上。
……
秋高气爽的季节,夜晚格外凉爽,清凉的风吹过,带来一阵阵花香。
静谧的花园中,丁明琛陪着父亲散步。
他这段时间很忙,除了上课,照顾秋雨,还在帮秋丰实洗脱罪名。
这样做,只是想让秋雨高兴。
丁慎航知道儿子在忙什么,他主动叫儿子回来,就是为了跟儿子聊聊。
他不反对年轻人多去试探,多尝试几次挫折,这都是人生经验。
毕竟一直碰壁,无计可施之后,就会想透放手。
可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没有,反而开始玩火自焚。
但丁慎航向来圆滑,从不会站在儿子的对立面,即使知道儿子行为已出现了偏差,他说话也仍温和,“明琛,可能秋雨是你第一个女朋友,所以你很在意。但凡事不能强求。爸不是心疼钱,你用这种方式维持感情,是得不到真心的。”
到了现在,丁明琛怎会不知父亲之前答应他的,会祝福他跟秋雨、待秋雨很客气之类的话,都是哄骗他的。
秋雨病了之后,他向父亲提出,趁杜梅在,希望父亲和母亲正式地去看望秋雨。
父亲答应了,却一直没有去。
他彻底失望。感受到被背叛的愤怒。也为他们轻视秋雨感到怒不可遏。
所以,当丁慎航当面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他一瞬间充满了戾气。
他静静地笑,黑沉的眸中有丝锋利的光芒。
他望向父亲,“爸,你对尹莉阿姨不也是这样。”
丁慎航眉头微动,心中起了一丝波澜,明白儿子天天在他身边,将一切看得透亮,只是保持沉默而已。
“尹莉是我同学,现在过得不如意,我只是出于同学情分,帮她一下。”
明知儿子是看透了,丁慎航还是不动声色地澄清。
丁明琛淡淡地笑,但那笑意清冷地挂在眼角,看上去更像嘲讽。
他语调不急不徐,“您总说工作上要有个得力助手,夸尹莉儿子是个可靠孩子,能当大任。我以为您是担心我接管公司后,不再接济他们,所以为他提前安排好饭碗。原来是我想多了。正好,他资质平庸,我并不认为他适合当助手。”
被儿子反将一军,丁慎航脸色一时间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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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应该都知道小丁做了什么。
接下来可能大概要有类似囚禁的东西,提前预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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