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令父女两人心情格外沉重,沉默半天,秋丰实问:“这两天……没人去烦你吧?”
“没有。”秋雨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回想起那个人在走廊上突然堵住她时,她由慌乱生出的窒息感。
秋丰实没再说话,又点上一根烟。
父女俩各自早早回屋。
秋雨卸下安慰父亲时的轻松,神情苦涩,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她拿出日记本,伏在灯下,笔尖“刷刷”,不多时就写满了一页。
停下笔,看着日记本前面那厚厚的一沓,她用手抚了抚,却没有去翻看的勇气。
每一页都大篇幅地记录着她的伤痛和委屈,在结尾处又有她为自己打气的话语。
合上日记,她咬唇发了会呆,拿起手机,编辑了一下今天的视频,传到社交平台上。
她跟那个人划清界限,自然也退出了方贵竹的直播间。
但是直播间给她带来了很多粉丝,她看得出粉丝们对A大非常好奇,就试着拍摄Vlog上传,用短短的几分钟视频,向大家展示A大生活的一天。
果然如她所料,她的粉丝数目一直在持续上涨,评论区也都很热情,她每天选几个回复一下,把粉丝们逗得很开心。
她这样做,并不是对这些粉圈的东西有什么留恋,而是,保持热度才会有广告找她,跟她出去做兼职相比,灵活,还节省时间。
从暑假到现在,她又攒了一笔钱,她现在不定时打开手机银行看一下理财收入,这会让她看到希望,驱散烦闷,心中踏实很多。
她无比渴望攒够那笔金额的一天。还上,她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彻彻底底跟那个人毫无瓜葛了。
社交平台上推送了一些相关博主,秋雨不感兴趣,正想退出去复习今天的功课,忽然觉得有个头像有点眼熟。
她点进去,见是个刚有点知名度的男网红,得得瑟瑟的,一大堆自拍照,越看越熟。
秋雨看了几张他远景照片,忽然想起来是谁了:是陈砚舒的前男友!
她蹙眉,点进去他的资料,找到他签约的工作室,在网上细致地查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工作室所属的娱乐公司,是由几家公司共同注资成立的,出资方似乎跟方贵竹和丁明琛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秋雨放下手机,神情异常的凝重。
这不是巧合。
现在终于明白,跟陈砚舒完全两个世界的前男友,为什么会那么主动地追求她,上赶着跟她在一起了。
虽然秋雨很痛恨陈砚舒,诅咒其多行不义必自毙,不会有好下场,但蓄意加害她却从来没想过。
陈砚舒做完流产手术,在家歇了一个月才返回校园,期末考也不理想。
这个学期她像变了个人,在宿舍从来不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争强好胜,好像变得无所谓了。
这与毁掉武大风和张帅的方法一模一样。
黑劣,阴毒,没有底线,妄图从精神上致人于死地。
秋雨的唇不自主地颤着,呼吸沉重,感到更深层次的痛苦,还有自我厌恶。
她居然喜欢过这种人,她居然跟他在一起过。
她的人生,就是场笑话吧。
秋雨都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落了泪。
冰凉的泪滴打在她膝盖上,她瑟缩了一下,脊背发凉,不自觉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那她呢,他会怎么报复她呢。
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吧。
……
新学期进入了平缓期,校园里少了一批老面孔,多了许多新鲜充满好奇的面孔。
在A大这片沃土上,每个人都忙着探索全新的世界,壮志雄心地想要走向更远的未来。
秋雨却在拼命让自己更忙起来,忙到没有时间去伤、悔、恨、怕。
她重拾打球的爱好,在羽毛球社挥洒汗水,被教练选入了校队,作为替补参加青年联赛。
其实她小时候也被教练问过,要不要走专业羽毛球的路,因她成绩一直很稳定,父母当然不同意,她也就与成为专业运动员的机会擦身而过。
现在,居然又能无比接近专业运动员,她少见的高兴。
她人生只有两个梦想,一个关乎生存,那就是考进A大成为牙医留在A市,将来把父母接来一起生活;一个关乎兴趣,就是成为专业的羽毛球运动员。
两个梦想同时实现,让她有了极大的满足感与自豪。
回到家,她跟父亲炫耀了好久。
“爸,你去看我比赛吧!”秋雨央求。
小时候参加的各种羽毛球比赛,父母都会去现场支持她。
秋丰实一口答应,“好。去看我女儿夺冠。”
“太好啦!”秋雨开心地笑,站起来去翻自己的运动鞋,像个摩拳擦掌的小孩子。
好久没见女儿这样开心,秋丰实也笑得眼角堆起了皱纹,他说:“不夺冠也没关系,主要是打打球,多认识人,心情还好。”
秋雨蹲在狭窄的房间里,跪在地上拖出床底的鞋盒,拿出去年用兼职的钱为自己买的运动鞋。她穿在脚上,走了几个来回,让父亲看帅不帅。
“比赛当然是奔着夺冠去的。我想得第一。”秋雨朝父亲笑,“不过,我估计也没有上场的机会。”
“那也要好好准备。毕竟,我是校队一份子。”
下午放了学,秋雨去图书馆查阅了点资料,回了趟宿舍,天色还亮着,屋里却黑乎乎的。
只有陈砚舒一个人在寝室,拉着窗帘,开着台灯,坐在桌前写作业。
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回到宿舍,她都以同一个姿势,坐在同一个地方,生了根似的,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吃完饭的。
虽然同一个宿舍,可这学期,秋雨都没跟她打过照面。
秋雨拿了东西要出门,又停下,语气很友好,“羽毛球联赛,我这里有票,你去不去看?”
陈砚舒顿住笔,回首,对上秋雨悯然的目光,她很愤怒,恨恨地问:“同情我?”
“对。”秋雨很坦然,直视着她,很是干脆利索,“以前你还起码像条疯狗,现在像团死面。就你这鬼样子,永远别想超过我。我更瞧不起你了。”
陈砚舒眼神恶毒,“你还不是被丁明琛玩腻了甩掉的,有什么立场来同情我?”
“你是失恋、流产,又不是流掉了脑子,怎么把自己看成了垃圾!为了渣男毁掉自己,你父母该多心疼!要是连自己都看低自己,谁还能瞧得起你?”
秋雨这番话是真情实意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讽刺,陈砚舒也听得出来,大概是有些感动,她神色松弛了些,鼓了鼓,一时没说出话来。
秋雨也没什么表情,不再多说,拉开门离开。
到了家,父亲从超市拿回一些快递,秋雨拿起刀子开快递。
“这是什么?”秋雨自言自语,先拿起一个体积不小的纸盒,想不起有什么东西是要用这么大箱子的。
她记得从网上买的都是些生活用品的小件。
打开纸箱,里面是两双崭新的专业运动鞋,适合打羽毛球的一个品牌,价格非常贵。
那个人去年给她买了一双,但她几乎没穿过。
里面还有一张卡片,力透纸背的熟悉字体写着:“秋雨,加油!”
秋雨像是触电般,“刷”地盖上盒子,将它推远。
旁边的秋丰实随口问:“要退回去?”
“嗯。”秋雨胡乱答应着,立刻联系了快递员上门取件。
等待期间,她下决心似的,在卡片上写了一句:“别打扰我。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请从我生活中消失。”
将卡片扔进盒子,她手心都出了凉汗,心中狂跳。
她真的不想再受到骚扰。
每次只要跟他一接触,她的心情就会起伏很久。
各种往事纷繁复杂,不时从脑海里蹦出来,让她心理上和生理上都难过得要死。
现在,她只想收拾好心情,过好自己剩余的大学生活。
放学回到家中,丁明琛立刻打开快递,他目光逡巡着,落在鞋间的卡片上。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读那两句话,看不够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脑海中无法自控地想象着秋雨写这些的时候,是怎样生气的小模样。
一定是像以前那样,撅着嘴不高兴吧。
每次她撅起小嘴,他就会忍不住亲她。她会更生气,过来打他,他与她玩闹,很快会制服她,将她一通亲揉舔咬,她就软了身子,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他陷入幻想中,脸上不自觉带了笑意。
他甜蜜笑着,将卡片放到鼻尖处,深深地嗅,去嗅秋雨的味道。
又去亲吻那巴掌大的卡片,热烈的情感令他喘息加重,用力地亲秋雨的笔迹,将卡片蹂躏得皱成一团。
不够,这样不够,还是触摸不到她。
他闭目,去舔秋雨俊秀的笔迹。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舔着秋雨手指的情景:雪白纤细的手指,指缝间散着她身上的甜香,还有她护肤品的香气,掺杂在一起,是他最熟悉、最迷恋的味道。
他一根根地吮吸,从指根开始,含着她的手指吞吐,在即将松开的时候,又在她指尖轻咬一口。
她不满地“嗯”了声,他含着她另一根手指,低声笑,胸腔震动,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眼神黏在她脸上,看着她的反应,舌头灵活地打转。
舔了一遍,她纤纤十指发红,上面沾了一层透亮的涎液,淫靡暧昧。
秋雨有些生气,往他身上使劲擦,他得意地笑,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从她衣摆下面伸进去,揉她饱满的胸部,修长的中指插进乳沟中,不正经地低语:“在这里再撒点东西好不好?”
秋雨愣了一秒,扭着身子要躲他,“下流!”
他更兴奋,将秋雨手腕绑起来,哄着她:“宝贝,你不想做,总得让我纾解一下,我们今天今天试点新花样。”
他一把扯开秋雨的衣服,露出她的内衣。
她穿着一件黑色内衣,乳房又大又挺,雪白的乳肉中间一道深沟。
他埋进去,就着芬芳吃了一阵,然后拉开裤链,把硬物释放出来,插进她深紧的乳沟中。
乳沟太短,只能包裹住他一小节性器,他将秋雨的下巴向下压了一下,哄她:“乖,帮我含住。”
秋雨红着脸骂了他一句,却是愿意配合的,在他每次插到尽头时就会伸出小舌,去舔他的顶端。
他舒爽得叹气,挺胯插了一会,觉得不够过瘾,大掌握住秋雨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向内挤压。
浑圆的乳球紧紧挤住他的性器,令他快感加倍,他呻吟,用力摁住,甩着阴囊前后快插。
女孩的乳房被他挤得变了形,那层细腻的皮肤几乎要透明,好像随时要被里面的乳肉崩坏。
但她没有不满,反而勾着鲜红的小舌,配合地舔他硕大的顶端。
他呻吟声更大,伴着一声沉似一声的喘息,粗胀的性器越发狰狞,青筋跳动,挺胯的频率越来越快,阴囊甩出两团黑影,快得看不清影子。
秋雨被他撞得前后摇晃,不得不攥住他的手腕,才能让自己不撞到床头上。
硕大的顶端已经分泌粘液,房间内漫起腥膻气,秋雨忍不住发出娇喘,“明琛,射进来,都给我……”
“给你,都给你……”丁明琛艰难地说完,低吼出声,射了出来。
白色浊液接连不断地射到女孩的脸上、颈上、唇边,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斑驳的白色痕迹。
她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精液舔进去,晶亮的大眼睛妩媚的看着他。
丁明琛只觉得性器立刻又胀得要炸,他有些粗暴地将女孩拖到身下,扶着性器对准花心处,哑声说:“是你勾引我的,一会可别哭……”
秋雨手放在大腿根内侧,将阴唇自己掰得更开,红艳艳的小口对着他,妖媚地笑:“来呀。”
……
丁明琛去换了条长裤,将被弄脏的床单放进洗衣机,家政阿姨正好看到,说:“我来我来。”
她有些疑惑,不是今天刚换的吗。
丁明琛走过去,她看了他一眼,提醒他:“明琛,你嘴上有黑色的东西。”
他曲手刮了一下,看着指腹上的黑色油墨,说了声“没事”,就去了洗手间清洗。
回到房间,他将那张洇成一团黑的卡片放在掌心,端详着有些模糊的娟秀字体,指腹轻轻摩挲着凹进去的字印。
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有读出那几个字的意思。
他拉开抽屉,将卡片放进去。
抽屉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小件的物品。
他像数宝物一样,将它们巡视一遍,拿起黑色的塑料电子表戴在手腕上,想起秋雨趴在玻璃上,为他抓电子表时的专注,他忍不住唇角上扬。
打开钢笔盒,闪耀的钢笔上刻着他的“琛”字。
他一直舍不得用,原封不动的将它安放在钢笔盒中,过段时间就打开看看。
这是最能代表他在秋雨心中分量的礼物。
家政阿姨敲了敲门,问他:“明琛,有件事跟你商量。”
丁明琛将抽屉合上,起身拉开门,语气平淡,“什么事。”
他看起来神色平和,读不出什么情绪。
自从秋雨不住了之后,家政阿姨跟丁明琛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一个月都说不上两句话。
无论丁明琛在不在家,家里都异常的安静,她安静地忙活完,安静地离去。
还是很想念秋雨在的时候,只要她在家,明琛就眉开眼笑,发自内心的高兴,话也多了很多,家里很有人气。
“秋雨让我把她的书带给她。”
丁明琛略一思索,说:“明天下午六点过来拿。”
家政阿姨发过去消息,秋雨很快就回了,言简意赅,“那算了。”
家政阿姨有些尴尬,转达给丁明琛。
丁明琛神色瞬间黯淡,垂眸沉默几秒,他淡淡地说:“那就先放这里吧。”
回到卧室,他满面失落,愣愣地定在门后,心中的难过无法用言语形容。
秋雨,你明知,只要是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眼睛不眨地去做。
可你宁可放弃,也一个字都不想跟我说。
这一瞬间,丁明琛感到浓重的自我厌弃。
这个世界对他而言,还有什么值得的价值。
她坚定地远离他,不愿再跟他有任何交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以前那个令他不安的想法是对的。
真正的他,根本就没有能吸引到她的地方。
高中她喜欢他,喜欢的只是他刻意维持的、呈现给外人的那个“他”。
一切都是他强求来的。
所以,一旦崩裂,她看透他,毫无留恋,决不回头。
可是,秋雨,你那样坚持,我也是。你知道的。
不喜欢这样的我,为什么要招惹我。
从小学到高中,你说了无数遍,说喜欢跟我在一起,我是你的好朋友,我对你很重要。
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唯一的吗。
你身边为什么总有别人。
我容忍不了任何别人。我想让他们消失,想让他们死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他们再也不能对你笑。
这个可怕的我,就是真实的我。你接受不了。你厌弃我,抛弃我。
可你要是没有别人,只让我陪在你身边。就不会这样了啊。
你也有错,为什么要让我独自承担这严重的惩罚。
秋雨,宝贝,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秋丰实失去了你,还会再生一个女儿。
我失去了你,会死。
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
中午,秋雨在肥牛汤窗口排队,听见四周一阵议论声。
她回首,见四名外形亮眼的高大男生站在一处,逡巡着餐厅的特色窗口,似乎在商议要去吃什么。
秋雨眼光扫过去,看到了方贵竹,在猝不及防地触到那个人时,心猛地一颤,惊慌地收回了目光。
她打上饭,找了个角落,平时最爱吃的饭都食之无味,帽檐下的双眸不时扫视一下四周,生怕有人突然走近前来。
吃完后去送盘子,遇见了米丹,米丹抱怨她:“打完饭怎么就找不到你了?”
“抱歉。”秋雨看起来魂不守舍。
米丹也没计较,两人结伴往宿舍走。
豪华超跑无声停下,车窗降下,里面的年轻男人将墨镜扶到额上,叫她:“小雨妹妹!”
秋雨下意识地扭头,见是方贵竹,她神色变得冰冷,淡淡地点了下头,就脚步不停地走了。
她对那个人和他的朋友都是这样坚决的态度。他那样,他的朋友从本质上讲,也绝不是什么好人。
不管曾经多么熟稔友好,现在都只是陌生人。
方贵竹将墨镜放到鼻梁上,对后座的人说:“明琛,你的小宝贝也太现实了吧,我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我?”
丁明琛好像没听到,目光追随着秋雨,带着些许贪婪。
方贵竹一踩油门,追上去,不紧不慢地跟着,让好兄弟可以更近距离地看。
秋雨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下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柔顺的黑发及肩,穿着一件黑色T恤和碎花长半裙,虽然看脸很清纯,可却有着成熟的女人曲线,有男生的目光不时落在她身上。
以方贵竹的经验之谈,妖媚的女人让男人欲罢不能,再加上几分骚浪贱,能让男人把道德伦理全扔了。
但秋雨一样都不占。
可就这样一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却令明琛像中了蛊般的着迷。
看似单纯可爱,却是一副硬心肠,说甩就甩,看这样子,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看明琛连上前说句话都不敢、只敢暗中偷看就知道了。
唉。一物降一物吧。
谁让他丁明琛曾经伤过那么多女孩的心呢。
后面跟着的超跑不满地打来电话:“老方,你帕金森么,踩个油门抖什么抖,利索点,冲出去!”
“后座上那位要看美女,等会吧!”方贵竹说。
下午就是羽毛球青年联赛,不止是冠军和为校争光的诱惑,获得比赛名次,会有加分,这对秋雨诱惑很大,也让她动力十足。
VIP座上坐着几个俱乐部的老板、投资人,看起来都很年轻,交谈甚欢。
丁明琛是个温文儒雅的好学生模样,跟这些人不像同一类。
可坐在他们中间,却毫不违和。
他稳重沉静,眼眸深邃,流转间会透出年轻男人特有的锐利。
旁边两个球队老板都一直在跟他说话,他礼貌地倾听,不时颔首,与他们低声交谈。
他只穿了一件衬衣和长裤,宽肩长腿,丰神俊朗,与旁边两个精心打扮、从头到脚锃光瓦亮的朋友相比,装扮有些寡淡。
但他却是VIP座中,一眼先望到的那个,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四周朋友都被他反压一头。看上去最像霸道总裁的,反而是他。
啦啦队上场,都是青春靓丽的女学生,身段姣好,一下子将气氛点燃。
丁明琛看了一眼,神情没什么波动,又侧首跟旁边的方贵竹轻语。
帅哥美女通常都是舆论的中心。
知情的同学却在议论丁明琛,说他跟那几个朋友养了几支球队,他们开的超跑多少钱云云。
“听说黎笑非在死追丁明琛,手段很厉害……”
“政法有个学姐也在追他,不过听说被拒了。”
米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皱起了眉头,她真不希望秋雨听到这些。
在同一个学校里,丁明琛又是名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分手了真是难看。得需要很强大的内心,才敢作出分手的决定吧。
A大羽毛球队员上场,他们穿着印着A大名称的T恤,迈着整齐的步伐,精神奕奕。
羽毛球社的球友们率先为他们鼓掌。主场优势,场上的A大学子们也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前排的丁明琛立即停止了与朋友的对话,目光投向场下,聚精会神地盯着场上英姿飒爽的女孩。
她不像高中时那样壮实了,看上去纤细了很多,却仍有着少女特有的圆润紧绷,黑色球服显得她肌肤如雪。
他默默看着,却想起她身上甜香的味道,想起她肌肤的光滑触感。
明明她一身利落的球衣,他脑海中却被她雪白光滑的裸体充斥着。
通体的雪白。
只有双腿间,一道粉色的细缝。
他狠狠地插几个来回,粉色就会翻出来,被插成深红色。
平坦的小腹那里,印出他性器进出的形状。
最后,那一片白色中总是布满红点。
细长的红色缝隙,总是流着白色。
他深知,他病了,病得很严重。
解药只有她。
……
因为男女混打的女队员腰伤复发,秋雨竟然获得了上场的机会。
她深吸口气,握紧拳头为自己打气。
同学们也在为她叫喊鼓劲,陈砚舒和米丹还挥着写着她名字的横幅为她呐喊助威。
秋雨看在眼里,沉下心,专注于比赛。
在旁观战的时候,她早就对对方的打法心中有数,她的优势是目力和应激反应能力都很强,没有接不到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