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样丧心病狂(1 / 2)

丁明琛瞬间后背发凉,出了一身冷汗,如梦初醒般,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他血液凝住,硬胀的性器疲软下来,草草结束,将秋雨放到地上。

秋雨双腿打颤,踉跄了一下。

丁明琛的心也随之一颤,这一刻只想杀了自己。

他试图将秋雨扶到怀中,秋雨推开他,扶住了墙。

她垂首,纤长的手指摁在墙上,在墙上短暂地靠了一会。

丁明琛就挨在她身边,离她很近,呼吸相接,可他没有勇气再碰她。

这短暂的几秒钟,令房中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秋雨迈出脚步,自己慢慢走着去了洗手间,“啪嗒”一声将门带上。

地上有一小摊透明的水迹,还带了一丝淡淡的血迹,丁明琛看得心惊,太阳穴处“突突”直跳。

刚才像一场梦。

梦醒了,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做了这样的事。

惊惧中,心脏毫无节奏的狂跳,随时要冲破胸膛一样。

他身体冰凉,面无血色,举起同样苍白冰凉的手轻轻叩门,声音干涩,“秋雨,好了吗。我给你涂消炎药。”

秋雨的声音很小,“不用了。一会我自己涂。”

她在里面独自待了一会才出来,将唇上的血擦拭干净。

丁明琛一直不安地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生怕秋雨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来。

秋雨出来后,仍低首垂眸,看不清神情,声音有些哑:“我不舒服,要早点睡了。”

她擦过丁明琛,进了侧卧。

丁明琛深知自己不可饶恕,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将药箱提到侧卧,拿出消炎药和棉棒放到床头。

他站在床边,眼神粘连在秋雨身上。

她蜷成一团,面朝里躺着。

典型的自我保护姿态。

雪白的大腿根上有他鲜红的指印,内裤边缘沾着白色精液,还有淡淡的血迹。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突突”戳着丁明琛的眼眶,让他眼皮直跳。

他眼圈发红,嗫嚅着说:“秋雨,对不起。”

可这句话是多么苍白。

伤害已经造成了,道歉又有什么用。

他恨,他无比恨。

为什么不能控制住自己。

秋雨仿佛没听到,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抱着膝盖,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像个小孩子。

她那受伤后无声又脆弱的模样,简直让丁明琛悔痛到生不如死。

想拉开衣襟,划开那层皮肉,让秋雨看看他本真的心意。

他全身上下都“砰砰”乱跳,忽然跪在床边,扯下秋雨的内裤,打开她的双腿,埋首花心处,替她舔弄。

男生温热的唇舌舔过破皮红肿的花心,两滴热泪也自他通红的眼眶中落下来。

他突然间做这种事情,秋雨并没有激烈的反应,更没有躲,她看了他一会,轻轻将他推开。

丁明琛红着眼抬起头来,为她花心处涂药膏。

秋雨脸向里扭着,头发遮住侧脸,双腿大开着,由着他在她双腿间涂抹。

涂完后,秋雨再次背过身去,将自己缩回被子里,说:“我想休息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正视过他,也没有再哭,只是低着头。

也不跟他说话,更没有提分手。

捕捉不到秋雨的眼神,也看不清她现在的情绪,丁明琛整个人像被扔到了火架上。

悔恨、惊慌、不安、痛苦交替炙烤着他,令他跌入了地狱的深渊,不知怎样才能超生。

他跪在床边,直直盯着秋雨的背影,耳中听到自己要爆炸一样的心跳声。

“秋雨,我在地上睡行不行?”丁明琛小心地问。

他怕,秋雨会在半夜悄悄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秋雨没有说话,脸也缩在被子里,只剩漆黑的发顶在外面。

丁明琛将被子铺到地上,睡在门边。

这一夜,他频繁地醒来,每次一醒,心就揪紧。

要去床上那里看看秋雨,触摸一下她温热的小脸才会放心。

熬到第二天早上,秋雨仍是静静地朝里躺着,没有声音。

丁明琛过去轻轻推她,“秋雨,怎么样了?”

秋雨却是醒着的,她没有转头,背对着他说:“一会就起。”

丁明琛想了想,先出了房间去洗漱。

果然,秋雨没一会也起来了,拿着药膏和衣服,去了另一个洗手间。

过了好久她才出来,身上已换了件连衣裙,脸上化了妆,遮挡浮肿的脸和眼。

丁明琛一直在等着她,问:“涂上药了吗?”

“嗯。”

“那,吃饭吧?”

秋雨终于抬首看他,摇了摇头,“我去餐厅吃。”

她原本明亮的黑眼核黯淡无光,肿得有点变形,黑亮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贴在额上、两颊处,遮盖脸上的肿相。

藏青色的宽松连衣裙在她身上晃晃荡荡,越发显得她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雪白纤细,仿佛可以一把折断。

一向阳光健康的秋雨,像个脆弱的、没有灵魂的木娃娃。

丁明琛心中的难过和痛苦岂是几句话能形容的。

他眼圈泛起红色,第无数遍地骂自己混蛋。

随之一个可怕的念头袭来:秋雨与他在一起并不快乐。他将秋雨变得不像秋雨。

巨大的挫败感之后,是汹涌的恐慌。

他拿出自己写的保证书,再次道歉,恳求原谅:“秋雨,对不起。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说那些混账话,做伤害你的事了。要是下次还有,我自动离开你!”

秋雨没有接他的保证书,她轻轻地说:“连你都那样看我,别的男生更不会珍惜。你放心吧,分手了我也不会再找男朋友。我没必要让自己被人嫌弃。”

丁明琛全身绷紧,脸色陡然涨红,急得几乎要咬到舌头,“秋雨,我没有看低你的意思!我就是嫉妒,怕你离开我,才说出那些混账话!你就当我失心疯了吧!谁都会犯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犯了!”

秋雨好像没有听到,背上书包,转身走了。

从头到尾,没有提分手,也没有想要原谅他的意思。

丁明琛一颗心吊在高空,无心做任何事,他给秋雨发了几大段内心独白,啰里啰唆地道歉,秋雨没有任何回应。

他心神不安,隔一会,就拿出手机看一下秋雨的定位。

还好,她没有关定位,这是他唯一的慰藉。

下了课,团支书黎笑非跑过来,笑眯眯地问:“班长,今晚班委聚餐,还是去老地方吗?”

这种班级公务活动,丁明琛一向都是参与的,这次他却说:“今晚你组织吧,我要接我女朋友。”

黎笑非愣住,要是丁明琛不去,她这好多天的期待直接落空了,她就继续游说:“班长,你不去怎么行呢?可以接完女朋友再去嘛,我们等你!”

丁明琛说:“看时间吧,你们不用等我。”

“哦,好吧。”黎笑非失望地回去。

他从来不会把话说死,更不会直面拒绝让人没面子,这句话等同于是说他不会去了。

她发信息问同学,秋雨是不是外出比赛学习了,得到的回复是:“没有啊,在我前面听课呢!”

黎笑非蹙眉:就在学校里,还说得郑重其事的“要去接女朋友”,为此都不去聚餐。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丁明琛,他长睫垂着,在做笔记,抬眸看向黑板时,眉宇间冰凉,轮廓分明的脸上目无表情。

比起他平时面色温和、内里疏离的样子,看起来更难接近。

大概是跟女友闹矛盾了吧。

羡慕秋雨,能轻易操控班长的情绪波动。

黎笑非回首,有些失落,也打消了过去继续游说他的念头。

*

秋雨没去米丹给她占的位置上,独自坐在教室后面,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有消息进来。

她反扣手机,想起昨晚被强入时撑裂的痛,还有那几句充满戾气的话,眼眶又一阵发酸。

他内心深处,并没有把她当情侣尊重。

她只是被他占有过的物品,打上了他的烙印,有他用过的痕迹。

他自信,除了他,没人会接受这件用过的二手物品。

离开他,她就没有了价值。

秋雨从未被这样深深地伤害到过。

她一直在痛,又在努力地为自己舔舐伤口,不想被击倒。

如果跟他在一起的是童馨冉那样的女生,他会这种话吗,会强暴她吗。

不会。

去年那个令她痛苦的念头再次涌出:一切都是因为秋雨这个人,是个实在微小得可怜的人。

他很喜欢她是真的,可心内轻视她也是真的。

因为无论怎样对待她,他都不会为此付出风险。

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唯一反抗的方法就是提分手,却又分不了。

他看得很清楚,所以会一次次越线。

人在失望了之后,会变得沉默,连一句话都不想说。正如她这次。

这一道伤疤,大概永远不会愈合。

从昨天起,关于怎样才能风平浪静地分开,她想了很多。

目前可行的方法大概是让徐念泓阿姨介入。

寂静的课堂上,忽然有女生痛哭出声,秋雨抬起泪眼,见前方的陈砚舒抖着肩在哭泣。

教授和同学们吓了一跳,米丹和舍友连忙将她扶出去。

下了课,秋雨去洗手间,听见陈砚舒崩溃的哭声:“他为什么说分手就分手,我什么都给他了……”

周围的女生在安慰她,她大哭着打男朋友的电话,却传来无情的“正在通话中”。

秋雨看了眼披头散发的陈砚舒,冷漠地走开。

这是恶人的报应吧。

中午回到寝室,见米丹和几个室友围着,陈砚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米丹说:“你们当时没做安全措施吗?”

“做了!我不懂为什么会怀孕……”陈砚舒双手捧头,眼泪不止,“他怎么能这么狠心,让我自己去流掉……呜……”

秋雨身体发凉,立刻想到了自身。

丁明琛几乎每次都是内射,如果她怀孕了,在他眼中,她会更没有离开的能力。

她现在回味过来,他说想让她早点生孩子,是想让她快速贬值吧。

如果,一切如他所愿,那昨晚的话就不只是那样了。

会变得更恶劣。

幸好,即使是安全期,她都会吃避孕药。

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都让她觉得男人令人失望。

陈砚舒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开始寻死觅活,舍友都在拼命地劝着。

宿舍内充斥着她的嚎叫。

秋雨毫无同情心,厌烦地起身,给了她一条不中听却又理智的意见:“有这哭的功夫,还不如赶紧去医院打掉。现在还能药流,越拖越受罪。”

陈砚舒将一股疯劲对准了秋雨,“你不用得意,你迟早也有这一天!”

秋雨冷淡地说:“有这劲,还是去给自己多买点补品和卫生纸吧。要是不注意保养以后怀不上,后悔一辈子。”

陈砚舒愣了一下,确实没劲跟她吵了,转而害怕起流产的痛来。

秋雨夹了书出门,去教室找位置趴了一会,起来编辑要发给徐念泓的短信。

她删删减减,忽然觉出,将那些事情化成文字形式,无异于重新细致地将之回顾了一遍,会让自己更痛苦。

秋雨放下手机,眉头压着乌云。

也许她该直接约见徐阿姨。

她烦躁地看向窗外,找出徐念泓的号码。

忽然发现一直在树下落灰的那辆自行车,不见了。

她站起身来,将那一排自行车打量了一遍,的确不见了。

武大风什么时候回来了?

中午的天气炎热,路上几乎没有人。

一个戴鸭舌帽的身影骑着自行车走近,到了楼下,将车子推进去,与其他车子摆成一条直线。

蒙灰了半年的自行车被他擦得锃光瓦亮,像新的一样。

他忽然抬起头,秋雨猝不及防地与他对上目光。

可能是服药的缘故,武大风比上次还胖,模样与之前有了很大变化。

秋雨心中唯有难过与愧疚,没有与他直面的勇气,下意识地从窗边缩了回去。

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秋雨知道是谁。

她想了一会,鼓起勇气接起:“喂。”

“秋雨,是我。”武大风的声音传过来。

秋雨调整了一会情绪,才说:“你好了吗?”

“嗯。”

两人陷入沉默,只有对方的呼吸声在听筒里轻轻划过。

武大风先开了口:“秋雨,你现在好吗?我看你瘦了,也不开心。”

秋雨感觉嗓子好像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武大风继续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卡片一收到,我就知道是你写的。我出院前,秋医生跟我说了你的难处,我不恨你。”

这份突如其来的谅解,带着深不可测的温情,秋雨不禁流泪,忍不住抽泣出声。

武大风似乎也很难过,声音微微颤抖,“秋雨,我思前想后,有件事必须要跟你说。”

他深吸口气,“我之所以生病,是因为他给我发了一张图片,一个视频。”

秋雨听到这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听武大风说:“是一块手帕,上面有血迹,还有……”

说到这里,他难以开口,说:“你应该见过。”

秋雨脑中“嗡”的一声,身体打了个寒战,想起订婚当晚,丁明琛垫在他们身下的绸缎手帕。

“那个视频,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内容了吧?”武大风低声说。

秋雨直接崩溃了,她握着电话的手在剧烈发抖,眼泪“哗哗”地流,武大风听她呼吸急促,连忙说:“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看不清楚,只能听到声音……”

“对不起,我想静静。”秋雨声音嘶哑得厉害,匆忙挂断了电话,冲进洗手间。

关上门,她掩唇大哭。

想到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别有用心地录下亲热的视频,存起来,当作工具去攻击无辜的人,秋雨后背发凉,全身冷汗。

还能在她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她怀疑时还被他倒打一耙,丝毫没有愧疚。

秋雨无比震惊,愤怒,痛苦。

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觉得恶心。

她到今天才彻底看清楚,他是个怎样黑透心的人。

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

她现在也相信,张帅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仅害过武大风,还伤害过张帅!

而她,还选择相信他,让她的朋友伤害更深。

她的愧疚这辈子当牛做马也还不清。

为什么,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会是这样?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样丧心病狂!

她从初二开始的少女青春,全都付错了人。

秋雨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天崩地裂之际,脑海中只有父亲坚实的肩膀,她打电话给秋丰实,泣不成声:“爸!我想离开这里,你快来,带我走,你快来……”

女儿从来没有这样失态崩溃过,秋丰实已猜到了什么,也没有多问,不敢怠慢,立刻坐高铁来了A市。

他叫了辆出租车来到教学楼下,接上秋雨,带着女儿离开了A市。

一放学,丁明琛准时来到秋雨的教室门口接她。

却没有见到秋雨的身影,他打她电话,已经关机了。

他拦住米丹,脸色不好:“秋雨去哪里了?”

米丹有些为难,“她上了一半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啊。”

其实秋雨是请了长假,并把自己的抽屉钥匙给她,若是有什么要上交的资料,好帮着交一下。

事出突然,秋雨只说自己有事要处理,恳求她不要告诉别人。

没想到,竟然连丁明琛都不知道。

米丹也是才知道,秋雨这是单方面分手了。

丁明琛立刻回了公寓,只见里面摆设如常,并没有少什么。

秋雨的物品还都原封不动地放着。

他拉开衣柜,秋雨的衣服也整整齐齐地迭放在那里,洗手间里,她的护肤品和洗漱用具都在。

可拨打她的电话,仍然是关机的。

丁明琛心沉下来,把图书馆、餐厅、宿舍等秋雨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甚至去了一趟秋朗家,都没有秋雨的身影。

他立即打电话给杜梅,杜梅支支吾吾地说:“秋雨心情不太好,你叔叔带她出去散心了,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叔叔没跟我说,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不用担心。”

丁明琛语气急促地问:“要去多长时间?”

“具体没说,只说可能会长一点。”

他一秒不敢耽搁地打电话给秋丰实,也是关机状态,他回来问杜梅:“阿姨,秋雨和叔叔的新号码是多少?”

杜梅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会再联系我,让我等着。”

丁明琛将手机扔到沙发里,疲惫地双手抱头,手上青筋凸起。

思索了一会,他起身,开车回了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