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男人在意处女,你被我破了身子,跟着我才会(1 / 2)

趁着间隙,丁明琛给秋雨发信息:“宝贝,在做什么?想你了。”

早上走的时候,因为他把她脖子上吸出了红斑,她不高兴了。

想起秋雨气愤愤的小模样,丁明琛原本肃正的脸上,不可抑制地露出傻笑。

很想早点结束这喧闹的一切,回到安静的家中,抱着她,吮吸她身上的甜香。

秋雨一直没有回消息。

丁明琛面色如常的应酬着,心里不时揣测秋雨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没看见信息。

酒会之后,还有跟各位投资人的会谈,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已经睡了一觉的丁云瑾跳下车,终于能凑近哥哥,跟他说个秘密了,“哥哥,嫂子带我来玩,看见你挽着童姐姐,好像不高兴了。”

丁明琛眼皮一跳,听到竟然被秋雨看到了,还惹她伤心,一时火急,语气很凶:“谁让你们来的?”

他从来没这样过,云瑾吓得嗫嚅着不敢开口。

“我让云瑾来的。”丁慎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丁明琛回首,打量着父亲,脸上神情复杂,“爸,你怎么不告诉我?”

“正常应酬,没什么必要吧。”丁慎航淡淡的说。

丁明琛看了父亲一会,用恳求的语气说:“爸,我很在乎秋雨,也希望你跟妈都能像疼女儿一样爱护秋雨。”

丁慎航笑了声,一双洞穿世事的眼睛闪着精光,温声宽慰儿子:“秋雨是个好孩子。不会为这点事跟你生气。”

“爸,秋雨对我真的很重要。”临走前,丁明琛再次重申。

他在路上担心秋雨生气直接回宿舍住了,回到公寓后,见秋雨的鞋子在鞋架上,温暖之余,愧疚更深。

书房中亮着灯,秋雨背对他坐着,他过去搂住她轻唤,“秋雨。”

“别碰我。”秋雨有浓重的鼻音,也不肯抬头。

丁明琛托着她的脸抬起来,这一看,心瞬间揪成了一团:秋雨整张脸上都是泪光,眼都肿得睁不开。

她从来没哭成过这个样子。

他真是混蛋!

丁明琛简直心都碎了,不知该说点什么才能弥补自己的错,只会语无伦次的道歉:“对不起秋雨……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跟别人那样……”

“别碰我!你脏死了!”秋雨大声喊。

她眼泪飞泻,将丁慎航施加在她身上的不公,将这一天的愤恨,全都发泄给了丁明琛。

丁明琛瞳孔一震,心简直被撕成了碎片。

秋雨嚎啕大哭的样子让他感到天塌地陷,他急得冒汗,一秒钟都不想让她再难过,语气卑微地哄她:“好,我现在就去洗。别哭了。”

他扯下西装扔到地上,火急火燎冲洗了一下,挂着水珠就跑出来,让秋雨检验,“秋雨,我洗干净了,不脏了,你看看。”

“脏了就是脏了!脏透了!”

他这顺从而卑微的做法惹来秋雨更大的反应。

她歇斯底里的哭,嫌弃的推他,远远的躲开他。

好像被他碰到,就会沾上洗不掉的脏污。

丁明琛少年老成,性子沉静内敛,破除他心理防线很难。

有时却又很简单。

比如说,秋雨不理他。

或者说,秋雨表现出哪怕是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想离开他的迹象。

他心如火焚,太阳穴“嗡嗡”直跳,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忙不迭的说:“我再去洗,秋雨,你等我……”

秋雨却抹着泪说:“我们分手吧。”

丁明琛僵住,先是不可置信,愣怔了一会,见秋雨郑重其事,他神情旋即变得狰狞。

他灰败着脸,静默了片刻,转身出了书房。

不过几秒钟,他拿了厨房的剔骨刀回来,猩红的眸中映着狂热的忠诚,“秋雨,我把它削下来,你就不嫌我脏了吧?”

不等秋雨回应,他直接对着被挽过的小臂一刀下去。

秋雨终于清醒过来,汗毛直立,不顾一切地将刀夺了出来。

尽管如此,锋利的刀口还是擦到了丁明琛裸露的皮肤,切出一道长口,鲜血直流。

不过瞬间功夫,地上就聚了一滩鲜红的液体。

鲜红的血迹,失控的男友,想要驱她离开的男友父亲,被当作小丑戏耍的她。

这凌乱的一切,都让秋雨感到好累,好崩溃。

她满眼疲惫,声音很轻地问:“你只会这样吗?”

“不是你说脏吗。”丁明琛痛苦地说。

他手臂垂着,鲜血不断地从手背往下滴,紧紧盯着秋雨,生怕一个眨眼,她从眼前消失。

秋雨轻声说:“不合适就分手,为什么非要绑在一起。你爸早就在我面前提过童馨冉,说可惜你们没在一起。”

丁明琛着实吃惊,在他印象中,父亲从不管这些事。就算是当时他向父母施压,要跟秋雨订婚,父亲也只是沉默了很久,并没有说什么。

没想到,父亲竟让秋雨受过这种委屈。

他无比愤怒。

为父亲的隐瞒,为自己没能保护好心爱的女孩。

事已至此,丁明琛只能苦苦恳求秋雨,“他不是我。他怎么能代表我?秋雨,别跟我分手。”

秋雨摇头,像是考虑了很久的决定,“父母不看好的感情,走不远。早些分,也是及时止损。我们都还年轻,很快会再有新的生活。”

丁明琛脸上血色又减了几分,眼底的惊慌无可掩饰,语无伦次的保证着:“我会让他接受的。他会祝福我们。我们会幸福的。”

地上的血即将干涸,又有新的红色滴上,他的手微微发抖,空气中隐隐有血腥气。

秋雨眉目中深含愁虑,呆立片刻,不再提分手,拿来药箱,为他清理伤口。

又把地面打扫干净。

丁明琛单手抱住她,情绪很脆弱,再次求她:“别离开我。我会处理好的。”

“好。”秋雨机械地答了一个字。

今天她想了很多,既然迟早要分,不如早些分手。

也明知,直接当面提出分手,丁明琛会深受刺激。

可她带了报复心理。

想要报复丁慎航,也报复丁明琛。

是谁让她成为这样啊。她本来可以按照自己规划好的人生,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攀到顶峰。

他们家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她,戏耍她。

如果,有选择的余地,她永远不会将丁明琛当作选项。

因为,她选过一次,体会过其中的苦与痛,酸与累,不会再让自己再次愚蠢的深陷。

虽然秋雨不再提分手的事了,但丁明琛很明显地感受到,秋雨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她变得内敛,很克制的与他相处,有时候甚至有些客气。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及时收住感情,不再付出。这样,万一分开,可以极大避免受到的伤害。

丁明琛苦闷,无助,对秋雨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用行动去证明自己海枯石烂都不会变的心。

在父亲面前,他也努力去做的让父亲满意,期待父亲能看在他的面上,接受秋雨,真心认可秋雨。

只要父亲转变了想法,秋雨就不会再那么悲观。

他们之间就不再有任何障碍。

由丁慎航任会长的商会即将举办季度专题会,专题会后还有茶会,让会员们深度交流。

这次年轻二代们也都被邀请去,比如说方贵竹,童馨冉等。

丁明琛带着对上次的愧疚,这次一定要带秋雨去。

想要两人以情侣身份在公共场合出现,向所有人介绍。

秋雨并不想去,似乎也并不在意别人是否知道她的存在,但丁明琛一直磨,一直恳求,最后她勉强应了。

丁明琛立即要带她出门去奢侈品商场,两人为这个又闹腾了一会,秋雨不想买,丁明琛却异常坚持。

秋雨很执拗,有主见,对自己的想法很坚持。

丁明琛同样执着,有强大的耐力与恒心,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

这样的两个人僵持在一起,各持己见的时候,总要有人先妥协。

这次又是秋雨先退让了。

丁明琛只想让秋雨不再有落差,潜意识里觉得童馨冉表现过的,秋雨这次都要有,还要比她好。

自打进了店,他就盯上了长裙摆的衣服,先问导购员裙摆多长。

听了答复,丁明琛的神思暂时飘远。

他回忆了下当时的台阶高度宽度,心算出童馨冉裙摆的长度,问:“还有更长的吗?”

秋雨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她掐了掐他手心,低声说:“我又不是要华丽登场的主角,不适合穿那么长的裙子吧。”

丁明琛回握住她,温柔地对她笑:“你是。最好所有人都记住你,记住我们。”

导购员问:“不是晚礼服么?”

秋雨才不会听可怕的直男想法,说:“不要晚礼服。我要一件短款裙子行了,有没有适合我的?”

她试了几款,出来后导购员们都说好看,只有丁明琛不同意,说太短了。

裙子在膝盖上面那么多,露着大腿,要是在家穿给他看他会很享受,但要是穿出去让别人看到,是他绝不能接受的。

丁明琛又带她去别家,一定要找到一件既让秋雨满意,又让他满意的衣服。

秋雨已经感到累了,只想找个折衷方案赶紧结束。她视觉疲惫,跟一开始的丁明琛一样,只关注长度,选了一件稍长点的短裙进去试。

“你好,能不能帮我拉一下拉链?”秋雨求助门外的导购员。

丁明琛立刻起身,长腿几步迈过去,生怕别人抢先进去看到秋雨,“我来。”

他进了试衣间,见秋雨露着一片雪背,忍不住先俯首亲她后背。

“别闹,快帮我拉上。”秋雨躲开他。

丁明琛帮她拉上,从后面拥住她,目光从镜中打量着她。

镜中,他的女孩腰身纤细,胸前丰满,蕾丝后隐隐能看到乳沟,双腿修长圆润。

他一手放在她凹进去的纤腰上,另一手从领口探进去,抓住她柔嫩的乳房大力地揉,火热的唇留恋在她肩颈上。

“有监控!”秋雨踩了他一脚,示意他上方的摄像头。

丁明琛低笑一声,无赖地说:“亲热一下,无伤大雅。”

说着,下身在她腰上肆无忌惮地顶蹭。

外面导购员问:“丁先生,拉链可以吗?”

秋雨连忙说:“很快好了。”

她推搡着丁明琛,丁明琛却趁机要挟,委屈地说:“秋雨,你都好久没让我碰了。我这样怎么出去。”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支起帐篷的那处,眼神直勾勾盯着秋雨的红唇,意图再明显不过。

秋雨收回手,气得对着他的胸膛,连捶带打,“你下不下流!”

她直接拉开门出去,跟导购小姐笑着说:“就这件吧。”

过了一会,丁明琛才出来,见秋雨也不理他,他凑在她耳边,用气声求她:“秋雨,去车里帮我弄出来,我要憋坏了。”

秋雨耳根通红,脸上要滴出血来一样。

导购小姐礼貌地将平板递给丁明琛看,“先生,用徐女士的白金卡打完折后,价格是这样,您过目一下。”

丁明琛抬首,仍是温文儒雅的样子,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额,“好。”

他拿出手机支付,修长的手指轻点几下,专注看手机时不自觉带了几分严肃。

他认真起来,看上去剑眉星目,禁欲气质满分,短短几秒钟,几位导购小姐都含着艳羡的目光看他,看秋雨。

秋雨一脸黑线,简直无法直视他。

真能伪装。

进了车,丁明琛就贴上来,觑着秋雨的神色,求她:“秋雨,再憋就坏了,上周都梦遗了……”

嘴上说着求她的话,手臂却将她箍得很紧,秋雨根本挣脱不了。

她才不中他的苦肉计,冷漠说:“你自己解决。”

尽管大胸长腿触手可及,丁明琛却不敢造次,只好拉开裤链,自己动手。

他撸动的时候,双眸紧盯着秋雨,目光在她胸前和腿根处流连,另一个自己已经将秋雨压在了座椅上,撕碎她的衣服,分开她白嫩的双腿,插进她紧致湿润的阴道中,狠狠地插干,插得她哭着求他……

随着手上撸动速度越来越快,丁明琛发出急促的喘息,他闭目,脑海中想象着秋雨大张着腿,阴唇里流着他精液的样子,不禁低吟出声,最后猛地撸了几下,射了出来。

黑色皮质椅背上,几股粘稠的白色缓缓流下。

车内弥漫着浓郁的腥麝味道,秋雨不想看他,将湿巾扔到他怀里,嫌弃地说:“快擦干净。”

她皱眉,一个奇怪的念头冒出来:男人真脏,破坏大王。

丁明琛快速清理了一下,忽然把秋雨抱到腿上,捏了捏她的脸,对她的嫌弃有些不满,“以前可都射在你里面。”

秋雨打掉他的手,“你擦干净了没有?”

他更不正经了,坏笑着说:“你都吃过,还要这么讲究?”

秋雨羞得脸通红,又使劲打他。

他笑着任她发泄,趁她不备,将她压在身下,一通亲摸舔咬。

茶会上,丁明琛带着盛装的秋雨出现。

秋雨穿着高定连衣裙,戴着丁家传给长孙的钻石项链,吸引了众多目光。

熟人们纷纷上来打招呼。

秋雨有些怨念,觉得自己打扮得过于隆重了,有点格格不入。

都是丁明琛,比她还要执着,非要她打扮成这样。还说什么这样会高兴。

她一点都不快乐。甚至觉得尴尬到想消失。

不该相信一个直男对装扮的要求。

童馨冉主动上来打招呼,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秋雨,目光在她项链、手链、发饰上停留了几秒。

她记得,以前徐阿姨开过玩笑,说要把丁奶奶传给长孙的一套钻石饰品给她,先把儿媳妇预订住。

童馨冉笑着说:“你们订婚宴我在国外没能去,一直都想认识你,今天明琛终于舍得带出来了。”

秋雨莞尔一笑,落落大方,“我们见过的。在A大报告厅。”

童馨冉恍然大悟,“哦,你也在呀。原来早就认识。”

秋雨谦虚地说:“听了阿姨的报告,受益匪浅。”

“去那边坐着聊。”丁明琛轻声跟秋雨说。

她今天穿了很细的高跟鞋,他不想让她多站。最好能坐着就别站着。

走路的时候,丁明琛的手始终放在秋雨的腰上,小心地护着她,怕她崴了脚。

童馨冉看着,若有所思。

高中时每每放假,他们两家都会一起出去游玩。

家长们总是一起,把落单的他们俩凑一起,很多人都喜欢开他们的玩笑。

丁明琛总是很避讳,会很直接地表示这样说不妥。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女孩子的名声,更觉得他绅士有礼。

如今来看,是因为心中有人,所以避讳。

他一直留在青城读书,是为了陪他心爱的女孩吧。

想到这一些,童馨冉对丁明琛多了几分敬佩,笑着说:“以前总感觉,想象不出明琛谈恋爱是什么样子,今天终于见识到了。原来你也会这么温柔啊。”

丁明琛一笑,黢黑的眉眼越发俊朗,“当然。”

童馨冉受不了地用手抚双臂,“撒狗粮上瘾了是吧?”

秋雨面上微笑,心中冷哼。

还温柔。反正她没觉得。

丁明琛早就看出来她的小心思,手在她后腰上捏了一把,正想说点什么,丁慎航的助理来叫他,他跟秋雨说了句“在这里等我,别乱走”就匆忙走了。

童馨冉也被母亲叫走,只剩了秋雨,她在这里坐不住,起身去了后花园。

这里是一片中式园林,花园设计得很有味道,秋雨欣赏着葱郁的风景,冷不防有个男人闪出来:“小雨妹妹!”

秋雨蹙眉,听这称呼和对她样貌的熟稔程度,应该是直播间的粉丝。

“你是?”

“我是高原雄鹰!”他报上名字,又上下打量秋雨凹凸有致的身材,掩饰不住的色意,“身材比屏幕上还好。”

秋雨已感觉很不舒服了,但她也没必要撕破脸,远离就是了,便说:“谢谢。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那男人拦住她,说:“你不是说自己单身么?我听说丁明琛早就订婚了,你跟着他没结果。不考虑下我吗?”

这种满脑子肉体关系的人在现实中,秋雨连一个字都不想与之多说,避开他,说:“再见。”

他被秋雨年轻丰满的身体迷得脑子掉到了下半身,色欲迷心之下,拉住秋雨的手,“小男孩他懂什么,像我这样的男人才能让你知道怎么做女人!”

秋雨猛地甩开他,“你自重些!”

她转身就跑,忘了自己穿着高跟鞋,还是在石板小道上,一下子就扭了脚,后面的男人打着扶她的旗号,趁机将她抱在怀中,说:“我给你大把花钱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秋雨!”丁明琛循声过来。

透过稠密的花木,他看见秋雨被人抱住,那人与秋雨贴得很近,秋雨好像在挣扎。

他心下一沉,连忙飞奔过去。

那人见丁明琛提着拳头跑过来,满面戾色,一脸的杀气,瞬间精虫下脑,放开秋雨跑了。

看清楚秋雨的样子,丁明琛神情陡然变得狰狞。

她领口的蕾丝布料塌了下来,纤白的手上有红印子,很明显是吓到了。

“没事了。”他按捺下想杀人的冲动,一把将秋雨搂在怀中柔声安慰。

秋雨从未觉得他的胸膛这样坚实过,告诉他原委,让他宽心别多想,“他是直播间认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