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舒气得脸涨成茄色,扬起手,却被秋雨抓住手腕推了回去,直接被推了个趔趄。
她知道自己力气不如秋雨,不敢再轻易动手,胸脯剧烈起伏,恨不得将秋雨剜下一块肉来,“没了丁明琛你什么都不是!男人的金丝雀、寄生虫罢了!走着瞧,看谁和谁能走到最后!”
秋雨冷笑一声,不想再与她多说,转身坐下。
舍友们陆续回来,两人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秋雨跟丁明琛说了陈砚舒恋爱的事,一副替她男朋友智商着急的样子,吁叹这种人怎么也能有男朋友,老天这是想坑人。
丁明琛没甚么反应,“不奇怪,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秋雨还是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样子,“关键是!她男朋友还很帅,真是怪了。”
丁明琛忽地抬首,眼神危险,如利刃般射向秋雨脸庞,“很帅是多帅?”
秋雨讨好的笑:“没你帅。你最帅。”
丁明琛锐利的眼神缓了几分,捏了捏她饱满的双颊,“自觉点,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疼死了!”秋雨娇声抱怨,嫌他劲太大,“啪”的声把他的手拍掉,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到手后就不知道珍惜了,秋雨觉得他对她好像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
比如说,亲密的时候,无论是亲咬,还是揉摸,现在都很用力,能把她的臀摁得全是指印子,每天胸前和大腿根上的牙印都没有消过的时候。
还有,好好的,他会莫名其妙的咬她,可能是咬腮,可能是手指,也可能是小腿。
她现在很害怕他突然发动“袭击”,因为他咬得很疼。
关键是,她表达抗议,表示生气,都没能让他有所悔改。
“你使那么大劲干吗?”秋雨气嘟嘟的问。
丁明琛笑着轻吻她,看着她,眼中全是光,“想吃你。”
这不知是土味情话还是玩笑的话,令秋雨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我要离你远点。”
丁明琛伸出手臂,温柔的揽回她,语气不容置疑,“你是我的。”
这种话秋雨已经听得无感了。
重又想起递纸条的事,幻想着陈砚舒被男朋友甩了后愤怒的样子,她忽地笑了。
丁明琛捏了捏她粉色的笑靥,“笑什么?”
秋雨有些扭捏,“我说了,你别说我幼稚。”
丁明琛更感兴趣了,“不会。”
秋雨朝他勾勾手,眼里放着光,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
这神神叨叨的小模样勾得丁明琛心发痒,他将秋雨抱到大腿上坐着,将她双臂放在自己肩膀上搭着,让两人紧挨在一起,说:“可以说了。”
虽然没有外人,秋雨还是用一只手挡在嘴边,凑近他耳边,甜丝丝的气息吹到他侧脸上,“我给她男朋友了递了个纸条,上面写着……”
丁明琛耳朵很明显的动了一下,继而充血变色。
秋雨以为是她做的事让他大感诧异,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我也挺坏的。我恨不得她没有好下场。谁让她那么对我。”
她肌肤吹弹可破,透着健康的粉色,近看下也搪瓷般细腻光滑,眼眸中像洒满了晚星,熠熠生光。
但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在略不好意思的笑。
牙齿如珍珠般亮白,两颗可爱的门牙形状漂亮,饱满的红唇微启,两种鲜活的颜色对比,无处不透着健康活力的美。
丁明琛目光落在她一动一动的唇上,眸色暗了下来。
秋雨可太熟悉他这种眼神了,她感觉他下一步肯定是想“吃她”。
她条件反射般,看了一眼他胯下,果然有抬头的迹象。
“不跟你说了,我要写作业。”秋雨头皮发麻。
丁明琛低笑,直接拿起她的手放到他性器上,不正经的问:“想它了?”
他洗漱完后换上了家居裤,布料薄软,即使是隔着裤子,手感也很真实。
没有特殊情况,秋雨可不喜欢玩他那里,她收回手,撇嘴,“才不是。”
丁明琛用下巴磨着她脸,“它想你了。”
他早上刚剃过须,新长出的短须很硬,在秋雨娇嫩的脸上拉出红色的细条,秋雨抱怨的躲他。
丁明琛愉快的笑,不让她躲,继续作弄她。
玩闹了一会,把秋雨扎得脸都皱成了一团,他才停住。
俯首咬住她饱满的下唇,反复吸吮,吮完又去咬她的上唇,舌头一点点扫过她整齐的小白牙,最后才探进去与她的舌头相缠。
柔和的灯光下,女孩双腿分开,坐在男生腿上,小腿垂在两侧,揽着男生的脖颈,被男生温柔而深入的吻着。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丁明琛调整了一下秋雨的位置,让两人的下身靠在一起,可以更用力的蹭她。
他解开秋雨的睡衣,先是玩弄那两团乳肉,把白嫩的乳房玩得都是红痕才罢休,又用手挤着,将她乳尖挤得高高堆起,俯首去吃。
对着那一团雪白芬芳的软肉,他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情欲,专心致志的盯着看,嘴上也变着花样:一会吃,一会舔,一会用力的吸。
秋雨感觉乳尖那里都要被他吸得变形了,她推他的脸,蹙眉:“疼,轻点。”
丁明琛放开肿了的乳尖,去吸另一边,狠狠地叼进去,大口的品尝,舌头灵活的舔吮。
终于过完了胸瘾,他哑声说:“秋雨,你能产奶就好了。”
秋雨脸“噌”地红了,对着他充满情欲的脸打了一巴掌,“休想!”
丁明琛不怀好意的笑,下身给了她几记狠顶,“射在你子宫里,你怀孕就能产奶了。”
想着秋雨被他射满,被他的种子撑大肚子,生下他的孩子产奶喂他,他兴奋地性器胀大了一圈,跳动得厉害。
他迫不及待的放出自己胀疼的性器,在秋雨花心入口处磨着,等她分泌更多粘液。
慢慢进入的时候,秋雨搂着他,总是向上躲,半天都没有结合成功,弄得他出了一头汗,摁住秋雨的双肩,下身猛地向上一顶,一下子全插进去。
秋雨蜷起脚趾,仰首痛叫了声:“啊!”
她太紧,丁明琛被箍得呼吸乱了,咬牙守住精关往外撤,只剩了龟头在里面,他又顶进去,如此几个回合之后,秋雨才适应了一些。
“别顶里面。”她紧紧搂住丁明琛,凑在他耳边,娇滴滴的求他。
她看上去有些紧张,柔软的乳房挤在他精壮的胸肌上,被压得变了形,阴唇大开着,中间插着一根狰狞粗壮的肉棒。
丁明琛最经受不住她这羞怯的样子,像颗邀人采摘的请果子,想一口吞进腹中。
他深吸口气,猛地挺胯顶进去,秋雨尖叫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丁明琛大手揉住秋雨的臀肉,性器像打桩一样向上狠插,秋雨被他颠得臀肉直颤,哼唧着哭起来。
他嫌不够深,双手托住秋雨,在他向上狠顶的时候松手让秋雨坐下来,这样每一次都直接深入子宫口,重重地硬插进去,不容秋雨反抗。
秋雨能清晰的感觉到,每次落下,她小腹里的一处被他硕大的顶端强硬撑开,又酸又麻,像被劈成了两半。
她低首去看两人的结合处,见那么粗长的性器居然都没入了自己的身体,阴道口都被撑得发白,看上去很骇人。
秋雨生理上觉得更疼,很害怕被撕裂了,她哼哼着求丁明琛:“太深了,换个姿势……”
丁明琛爽得全身舒畅,不肯换姿势,咬着她耳垂,语气下流:“等我把你子宫里射满了就换。”
秋雨又羞又气,雪白的身子泛起了粉色,小拳头恨恨的捶他,无力的挣扎着,“不许!”
因她乱扭,丁明琛差点被夹射了,他倒抽口冷气,拍了一下秋雨臀部,手臂上加了力道,将秋雨抛得更高,性器也配合着向上插,“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性器进出快得连影子都捕捉不到,唯有秋雨变了调的尖声哭叫说明了男生干得有多深。
秋雨越是哭得崩溃,丁明琛干得越狠,他干脆站起来,颠着秋雨抽插,秋雨的乳房上下乱颤,像两只跳动的白兔,更勾得丁明琛喉结翻滚,粗喘声加重。
他边插边走到落地镜前,改为小孩把尿的姿势托着秋雨大腿,两人都面对着镜子。
女孩粉色的花心被深紫色的肉棒撑开,滴着透亮的春水,拉丝着流到地上,高大的男生恶意的向外顶,女生平坦的小腹上随之凸起了肉棒的形状。
丁明琛兴奋不已,调整好姿势,又一轮癫狂的抽插,性器快得看不清,只能看到两个硕大的阴囊在秋雨花心处快速甩动。
秋雨花心处不停溅出水滴,甩到两人身上,镜子上。
她的乳房急剧跳动,在空中甩出白色的影子,看得丁明琛双眼发红,他盯着镜中上下跳动的乳房,声音沙哑:“我每天都想这样,干得你又哭又叫,奶子乱甩。”
他从不说脏话,在床上也很少说,今天忽然冒出来这样一句,秋雨羞愤欲死。
可镜中的她双腿大张,花心敞开,中间插着一根粗硕的肉棒,被男生插得红肿着不断流水。
这景象令秋雨难以直视,却又带了一定刺激,丁明琛的话更令这刺激加倍,她小腹竟然痉挛起来。
感受到秋雨的阴道在抽搐,丁明琛更激动,对准她花心,狠干了一百多下,把她子宫口都插得松软了,阴道那里涌出大波春水,浇在他性器上。
温暖的春水包裹着性器,丁明琛爽得尾椎发麻,精关也守不住了,向上狠插了十几下,狠狠喷射在秋雨的宫腔内。
秋雨从镜中能清晰的看到,他两颗饱满硕大的阴囊在剧烈跳动,腹肌也在抽搐。
这只是表象,还有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正在她子宫里喷射精液,留下印记。
想到这些,明明是羞耻,身体却又迎来了一波高潮。
丁明琛挺着跨,性器浅浅抽动着持续射精,凑在秋雨耳边,狎昵而得意:“子宫被我插烂了。”
白色的精液自两人结合处流出来,沾到秋雨大腿上。
被插成深红色的花心,白色的浊液,无一不显示着她是怎样被他占有玷污的。
秋雨蜷着脚趾,羞耻的哭了。
她眼角粉红,睫毛挂泪,全身肌肤泛着因高潮留下的红色,又羞又气,梨花带雨,丁明琛怎能抗拒,还未撤出的肉棒又硬了。
将秋雨放到床上,让她分开腿,夹在他腰上,用传统的姿势干她。
他覆在女孩柔软雪白的身子上,着迷的亲着她,下身快速耸动着,贪婪的享受着她的紧窄湿滑的阴道,不知疲倦的要她。
女孩大张着腿,吃力的容纳着他,呻吟声被颠得支离破碎。
丁明琛揉着她的乳房,嗅着她的香气,总觉得还不够深,下身狂顶着,嘴里说些疯言疯语:“秋雨,我高中做梦就是这样干你,内射你。干得你一直叫。”
“班里出游我送你回房间,你睡了,知道我有多想干你吗?可惜我只能射在外面……”
“别说了!”秋雨越来越无法直视他了。
丁明琛仍疯狂说着,“每次你不理我,我都想插烂你,干得你哭着求我,看你还不敢不敢疏远我。”
他说的每句话都粗俗下流,秋雨一边羞愤着,身体却一边分泌出更多润滑水液。
丁明琛得意的笑,将她的双腿向上推了推,紧紧压着她,沉浸在她的芬芳中,腰上发力,将她干得嗷嗷直叫。
房间内的淫靡气息越发厚重,床单上一团团的深色水印,印证了性事的激烈。
秋雨花心四周,大腿上,有干涸的白色精液,有透亮的淫水,小腿无力的挂在丁明琛的腰侧,随着他的耸动,她雪白的双足一翘一翘。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是秋丰实的来电。
第一遍没打通后,紧接着又打了第二遍。
连续不断的刺耳铃声打扰了两人的激情,丁明琛拿过手机,直接替她摁了接听。
秋丰实的声音传来:“秋雨,怎么没接电话?”
“没……没听到。”
“哦,在外边?”
“刚到家……爸,什么事?”
“你姑姑去体检,医生说不能再拖了,要去A市把手术做了。你哥从医院里拿了个号,明天我们就过去,医院旁边有没有短租房,你找个合适的,好陪床。”
“好的爸。”
丁明琛还结结实实的压在她身上,性器也捅在她深处浅浅插动,这样接电话既危险又羞耻,秋雨紧张得要死,生怕父亲听出什么端倪,可丁明琛却乐在其中,很刺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