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人一语点醒了怒火当头的陆平歌,暂熄了怒火。
卫赐没日没夜地寻找乔红熹,寻到后头两下里着急,偷偷在树下偷落泪,说:“近日的樱桃可好吃了,乔乔再不回来就要坏了。”
乔红熹消失的第八天,便也是小鹤子被丢尽丹炉里的那天,拨浪鼓儿一摇,苍迟心头咕咚不停,浑身血凝住,眉睫一交,带起一阵风沙飞向京城的方向。
……
小鹤子在炉内被火烧了几个时辰毫发无损,无人怀疑是衫子有异,只以为自带仙气护体,寻常火攻不入。
有仙气可难办了,僧人面露愁色道:“既为仙体,必有元丹,剖腹取用之,亦可入药。”
僧人另做打算,拿来一把锋利的刀要剖小鹤子的腹,忽然有个人道:“且慢!这姑娘肚子有异!”
乔红熹昏了半日,醒来的时候,四梢都被绑,嘴巴被胶,上身只着了一件心衣,及肚的心衣被掀起,白腻的腹部暴露空气中。
一个五官挺立的僧人拿着一把小刀逼近,乔红熹见刀,小栗子爬满了四梢,一挣扎,额上的汗皆下。
僧人两眼放光,手指在她肚皮上比划着,按着,纳闷从哪儿切入才不会伤了肚子里的结的龙膏。
他脉出乔红熹肚中有孕,孕有二月,既与龙有首尾,肚子必是与龙结合物——龙膏。
龙膏未成型,虽说血不纯了点,不过也得得天地之灵气,亦能让人活命。牺牲一条凡人的命,罪孽总比杀一条龙的轻。
僧人偏着刀尖,轻轻地在肚皮上划出一条线,僧人打帐待会沿着这条线切开。
皮损肉未损,那条线发了红,乔红熹剔开眼儿,在心里喊苍迟的名儿,她感应苍迟离自己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