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你这般说,那是达旦欢乐,今日这般说,是达旦失睡。”苍迟眯起眼,打量那两片粉唇。
目光落到唇瓣上,乔红熹唇瓣一烫,眼前现出香艳的画面,她拉起被褥盖住脸,只露出双眼睛,嗡声嗡气道:“少打歪主意。”
挺大的声音,隔了一层被褥变得稀薄,苍迟丁一卯二地道:“就一回,往后只有我帮你的份儿。”
“我不要。”
“就一回。”
“色欲剧于渴,小忍差可度!”
“那用手,用手总可以吧?”苍迟一力撺掇乔红熹用手弄一回。
乔红熹熹羞怒分明,心下敁掇用手还是用嘴还是强硬地拒绝。苍迟念念叨叨的话,落到耳朵里变成蜜蜂振翅发出的嗡嗡响,她人被逼退到壁上,窄窄别别的一张床她没有了退路。苍迟连哄带骗,扯下被褥拉过纤手放在胯上去。
说好是手,到最后唇与手都来了一回。
先是用嘴,她只吸含了前端,没法连头搭脑吃下去。苍迟往里头再塞一截,里头又暖又软,单单放进里头不动,也是大快之事。
他忍不住口角风情:“娇娇小嘴咬上来的时候,感觉和碰到下方那处软软地方相似。难道下方也生了张小嘴不成?”
什么口角风情,分明是语言戏亵,乔红熹快马溜撒地吐出来,心里不登登的,两只脚直踹床,不过最后,这狎扰的情事儿她还是继续做了。
做的时候彼此还不经意目挑眉语,事后说回来,乔红熹都不敢相信,第二日起得晚晚的,梦里都是些不能说出的羞事儿。
盈盈一段春事,不必细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