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的红娘娘一连来了七日,苍迟碰不得她,隔房在哪儿搓粉抟朱,奇怪声响时有时无。,他身心难受,一想到乔红熹在流血,顿时兴味索然,甜腻腻地念叨:“娇娇流血的时候不疼吗?”
“你觉得呢?”疼就罢了,还胀,稍微吃多一点,肚子就像要炸开一样,让人无法一枕黑甜。
苍迟放手上来,摸着她的小腹,过分亲热,龙的灵气注入肚脐内,疼胀感减少。
真是浑身是宝的龙啊。乔红熹局背而眠,心里感叹,抓他去质当的话,十辈子都不愁了吧。
“疼的吧,我流一滴血都会晕倒。娇娇你真厉害,流七天的血也能生龙活虎。”
红娘娘或前或后,欲望会上炎,苍迟的手隔衣抚摸,摸的人感觉来了,受摸的人也是。
今日红娘娘是第五天,除了容颜些许惨然不乐,第血比头叁天少了,便没初来时那般如利剑钝器在肚子里交接的酸痛。
乔红熹挪挪腰臀,远离胯间支起来的东西,苍迟挨上去,道:“我又不碰你,别躲。”
“是我难受,你摸我,我很难受。”
“是想让我进去?”苍迟问。
“嗯,有点痒痒的。”乔红熹用甜润腔调,言简意明地回道。
她交了心,不遮遮掩掩欲望,红娘娘在,逗起苍迟的欲火他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苍迟沉默,未说一字,胯间的东西发作,控制他的神经,他在黑夜里露出可怜的无助神色。
寒冷的风鼓荡,树枝上没有静绿的叶子,树丫巴儿盛雪团,掉落的时候雪团散成棉沙。
在一处雪团掉落的时候,乔红熹猥过身,正好对上苍迟可怜的无助的神色,他眉头皱着,嘴巴抿着,这受了泼天委屈的姑娘都不会有这副神情。
她嬉着嘴角,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