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绿云油鉴如新沐,珠花珠翠半溜至耳,身上的红衣半狼藉而不蔽体,光致致的肌肤,油酥酥的乳儿,粉圆圆的小脐眼……皆历历清晰可见。
苍迟把乔红熹托到石头上,一对赤然的足儿出了水面。
因常有小生灵喜在石头上快活地负日枕月,石头被它们磨得滑腻平泽,没有了能膈破肌肤的小凸石。
臀揾在巨石上,如坐着一张冰凉的石板凳,乔红熹冷得两股战栗,把足儿踩在苍迟胸膛中。
苍迟吃够了绵绵的口脂香,脑子想着蟹精的话,手探到底下去。
红衣褪在香肩之下,着肉一条绫汗衫,不遮丰满的蟠桃。下半截的裙里着一条洒线绣淡妃色纱裤,都是薄设设的布子,沾了水贴皮描骨的,描出了两条玉腿的轮廓,勒出粉股间一道凹凹陷陷的小竖痕。
纱裤的裤结绳被解开,随意一动纱裤便松垮到膝之下,就着月色星辰,只见脐之下的腿根滑润白净,挺着一颗尖尖的小粉珠。红绉绉的小缝沥着清水,好似梨花沾了春雨。缝内的肉儿一层层外翻着,似新出生的蝠翅般,又似初开的花儿,娇小可爱。
蟹精之言,果真不错。苍迟心想。
衣裳楚楚的苍迟怀里拘一对玉足,注目呆视有些狼藉的腿根。
天上俏皮的云儿遮了月亮星辰,霎时月光微闪不明,星辰之色昏昏惨惨,让人眼睛微微一黯,目力一废。
龙之目亦有贮有灵气,有无尽目力,不怕风尘水火侵眼,日时敢睖眼对烈日,夜时不需竭目力,在无光不明的地方也能视物清晰。
苍迟水火都不怕的两目,却被一寸裸然的肌肤与粉光的阿谁妙物,刺得辣生生的疼。两眼看至酣边,贪念已萌,他伸了一指去探花径浅深。探进几寸仍不知底,但感里头肉儿柔软紧绷,又在蠕蠕动,是想吃下一根囫囵的手指。
凉物侵股,乔红熹的脑子忽就一惺松,但筋骸却添了麻痹,把香肩儿高耸,徐徐转动腮臀,往后一倒来躲避凉物的戏谑。
苍迟指随她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