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伏双色心大动,涎着脸向虞蛮蛮求欢。
虞蛮蛮低着羞脸,拈玩系在腰上的鸳鸯绦,回想元红落榻的那日的一阵疼痛,脸色有些发白,细声问:“做那种事情,还会疼吗?”
他们有婚约,十年前定的婚约,不早当晚会行云雨。
虞蛮蛮身与心,都不排斥这种事情。她自出娘肚皮就是一个只害疼与怕羞的姑娘,否则自己的神像上不会罩一块布来遮面。
“不疼了,第二回就不疼了。”伏双舔着她的耳朵回道。
虞蛮蛮心里辨伏双所说之话是真是假,第一回的时候他一直甜言蜜语地骗她不疼,起初是不疼,又摸又亲的,肌骨有不可言喻的酥麻之感,腿心有羞耻的焦渴空虚之感。但当他胯下的臊根进来时,她疼得发昏致命,满眼落泪。虽说后来疼痛减轻了不少,但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那阵疼楚。
虞蛮蛮久不言语,伏双当她是在默认,心里欢喜无穷,带着她寻了一家客栈。走前还让让小鹤子与那只肥猫待地不动,自己待会儿就会回来。
客栈里外都是干净齐楚的,伏双抛出一袋银子,戴碧帻的店小二见银眉梢有喜色,弓着腰,引他们到了一间粉房前。
打开粉房之门,只见里面窗明几净,颜色十分明亮,四壁挂着字画,案上摆着奇香与花瓶。近窗户处,有一张挂着红罗锦帐,叠放着绣褥锦茵的粗漆床,床脚放着一个铜色夜壶与装着热水的脚桶。
店小二一走,虞蛮蛮身上的衣裳一瞬间离体落地。
伏双把虞蛮蛮横抱到床上,直接分隔两条玉腿,看一眼如新蒸馒头的牝户,臊根蠢蠢欲动。
他压着欲火,用手摸遍她的全身,道:“蛮蛮好软。“她的肌肤柔软,摸上去就和水与面粉团成的一般。尤其是那对油酥酥的大奶胖,可在手中团成万种形状。
伏双觉得她肌肤软,虞蛮蛮觉得背下的绣褥锦茵柔软又轻盈,四肢渐酥软,恨不得与绣褥锦茵融为一体。
落元红的当日,两人鏖战不止,伏双战前战后都爱玩弄奶胖,他说奶胖往里按时,就如在搋面团,往外扯的时候似是捵面团。搋不破,扯不断,吃在嘴里有韧性,咬的时候又有嚼劲,这些话听得人耳根子通红。
虞蛮蛮出神想当日的事情,不知紧闭的花径被一根东西优哉游哉地顶开。
花径逢物慢添一汪春水,暖稠的春水从内里泌出,打湿了伏双闯在里头的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