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马甲后我成神了[电竞]

脱掉马甲后我成神了[电竞]_207(2 / 2)

那是不是也就是说,他也可以和他走过两百多个季度,走过几十个春夏秋冬。

这样一算,好像一生也就过去了。

可就算是蜜糖罐儿里泡大的人,也不可能一直都是甜的,他不想让贺晚尝到一丁点儿苦味,却无可避免生活中会有许多意外的出现。

他们谈的不是小孩子的恋爱,约定了结婚、约定了一辈子的相守,那他便应该跟他说出每一句实话。

“可是晚晚,你该知道手术中总有风险……”

贺晚打断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就算你瞎了……你他妈也是我的。”

余究一怔,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幅度大了他便放下遮在贺晚眼睛上的手,一点一点地小心掰开贺晚拳头,又将自己的手捏成拳缩进去。

他抬起头,直视着贺晚那双已经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眨了眨眼,身子微向前倾,吻住他抿得几乎发白的唇。

并不深入、也不探寻,只是一个稀松而又平常的属于爱人之间的吻。

余究撤离,笑着点头:“嗯,你的。”

护士小姐姐红着脸过来催,余究便起身在他眼睛上啄了一下,落下没说完的那句话:“我是想说,就算瞎了我也会赖着你,也会去找医生看,所以不要离开我。”

阳光透过医院巨大而又干净的窗户照进,照进洁白的地砖上,空气里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小队长却笑着凑近他耳边:“毕竟我喜欢的人那么好看,瞎了太可惜了。”

他是个很偏执倔强的人,喜欢上了一个人便将那人视作光,或者将某个人视作光那个人便是唯一。

他喜欢的那个人是光,他自然不可能让自己失去能见到光的机会。

“等我出来,晚晚。”

……

直到余究进了手术室,贺晚都没缓过神来。

这人明明没说什么,甚至说出来的话除了开始两句是人话,后面的全都是莫名其妙的情话或者告白,但是贺晚却觉得他仿佛听见了他所有没说出口的意思。

喉咙有些发痒,他咽了口口水,Michael从长廊另一头走过来,他起声打招呼才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