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点半,桑杉终于看完了所有明天需要答复的投资报告,顺便又看了六七个剧组的邀请放松大脑。
此时,房间里只剩她头上的灯还亮着了,女人站起来伸个懒腰,看见床上肖景深已经以一种等待瞻仰的规矩姿势睡着了。
茶几上月饼已经收起来了,唯一被用过的小叉子放在月饼盒上。
桑杉用两根手指把它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
第二天一早,肖景深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面对着桑杉侧躺的,一双腿还很不老实地搭入侵到了对方的那半边儿床上。老脸一红,他起床的过程堪比演了一部默片电影。
一整个上午,他的心情都很好。中午的时候他问给他领餐的罗正桑杉起了没有,他那个老实巴交的助理笑了笑说:
“桑姐今天就得回京城了,她说她晚上跟合作方约了见面,现在估计已经快要上飞机。”
男人的目光一滞,刚刚仿佛在发光的一张脸霎时暗了下来。
“你不问,她就不让说,怕担心影响你工作的心情。深哥,桑姐对你可真好!”
罗正的欣羡并没有安慰到肖景深,他低下头打开自己的午餐。
也许是觉得没必要说吧,反正她来的真正目的已经达成了,不需要留在这里了。
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还有四到六天你这部戏就拍完了,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出一些让人怀疑你操守的怪异行为。昨天的事故,你在杀青之后要写一千字的检讨。与剧组同仁拉近关系的方法新颖有效但是不可持久,应该尝试在剧组里建立一个更有存在感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