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贺惜朝早就预料到的,要说匈奴是一条豺狼,而这些便是恶犬,谁强大便听谁的。
如今大齐将匈奴驱逐,这些便迅速安分起来。
“把这些文书资料都给我吧。”贺惜朝道。
“现在?”谢三有些意外,“你才刚从北境回来,不休息休息?用得着这么拼吗?”
“不拼不行,时间不多,自己若是不找出路,由着旁人安排,那才是个悲剧。”贺惜朝淡淡地笑道。
谢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抱怨道:“你这人年纪不大,倒是深得我祖父真传,说话总是一半一半,让人猜,无趣的很。”
“身为老,心已老,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哟。”
说这话的时候,摸摸你那滑溜溜的小脸蛋儿,脸不脸红?
谢三一个白眼翻给他。
贺惜朝眉眼一弯,闷闷地笑起来,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慢慢长开的少年,只要笑,就很好看。
谢三想想自己被风沙吹成老树皮一样的皮肤,顿时又是一阵心酸。
“哎,小师叔,如今太子如日中天,立下大功,你这面前第一人,是不是也该想想皇上会怎么赏赐呀?”谢三说着羡慕道,“这才当官的第二年,啧啧,谁能比你的升迁速度,下一步你猜该是几品官了?”
“正四品。”
“你怎么知道?”谢三惊奇道,“太子告诉你的?”
“不,我正打算去争取。”
“什么职位?”
“你的顶头上峰,鸿胪寺卿。”
作者有话要说:萧弘:麻蛋,我伤心死了,不哭一场怎么对得起我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