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仙天抬起头,看到脑袋顶上那个能够看到蔚蓝天空的巨大窟窿,惊疑的问齐弦:“你小子昨晚干什么坏事了?顶这么大一个窟窿。”
不少男的听到这话皆破口大笑,而一些女的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再笑什么,这种只有男人才能理会的搞笑话语,怕是也只有仙天这样的活宝才能说出来了。
平日里极爱听荤段子的木麟这次听到仙天说的话,极是反感,恨不得立马上去杀了那个有说有笑的混蛋,刚走出两步,却被土行者拉住了,后者劝道:“不要冲动,这里有人守护着,况且你有把握打过他么?要想报仇还是尽快练好你那大破灭长矛吧,赛场上见。”
木麟思想又回到了他右手持着大破灭长矛,左手执着坚实盾的时候了,那时的他自信万分,只感觉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中似的,然而一把一晃而过的飞刀却将他一击击杀,若非那时的他处在二长老所布置的阵法里,怕是早已死了。想到这,木麟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对仙天的恨,对齐弦的恨,对所有人的恨。
经过仙天这一番胡乱的搅腾,执事只感觉彻底败下阵来,一甩袖袍,气冲冲的离开了。对于仙天这个近乎流氓的无赖之人,执事没有丝毫应对办法。
执事离开那个房间后,不少人眼神黯淡了几分,想象中的大战没有爆发,让这些看热闹的人颇为失落,等到前者离开这里后,罗睺也进入了齐弦的房间,大开的窗户被落了下来,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再不会被人看到。
人们索然无味的各自回到房间,继续开始漫长而枯燥的修炼,这种枯燥让很多人中途止步,这种枯燥,让很多人抛下了负担,正是因为这种枯燥,才只有极少数的人达到那万人敬仰之地。
房间里,仙天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三瓶酒,棕色的圆肚瓶,木质瓶盖,一打开,发出“嘭”的脆响。
仙天直奔此行目的,道:“三瓶酒,一饮而尽,算是结交了。怎么样?”
对于这突来的结拜,齐弦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不由得有些犹豫,然而仙天却没有给他太多考虑时间,仙天和罗睺同时和齐弦碰了一杯,道:“咱们不讲究什么歃血为盟,也不讲究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求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如果同意,就一饮而尽,不同意就浅尝辄止。我们还是朋友!”
仙天说的豪气,做的也十分豪气,说完之后就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将那不小的瓶子里面的酒全部灌进了肚里。
罗睺平时不爱说话,但喝起酒来也丝毫不弱,只比仙天晚了一点把酒喝完,喝完后将瓶子翻转过来,没有一滴酒滴在桌子上。
齐弦握着那瓶酒,只感觉有些沉重,但眼见两人都将酒喝完,心一定,那一刻,还没喝酒的他只感觉已经晕了似的,身在的环境里似乎变得有些虚幻,似乎曾经经历过,他仰起头,一股脑喝完了瓶里的酒,抹了抹嘴,学着罗睺的样子把酒瓶翻转过来,一滴没剩。
“好。”仙天拍了拍齐弦肩膀,豪爽的大笑。
生平从未喝过酒的齐弦第一次就喝了一壶酒,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发烫,身上极其疲累,体内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他看着仙天和罗睺,均是模模糊糊的两个人,甩了甩头,变成了一个,但不一会有分离成了两个,齐弦打了个隔,“噔”地一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仙天和罗睺虽酒量不低,但这酒却不是凡品,这是仙天父亲珍藏了二十年,他又珍藏了二十年的神仙酒,神仙喝了也会醉,更何况是没有得到成仙的修炼者,一壶酒下肚两人脸上现出了红晕,走起路来也不如来时那般洒脱,变得七扭八歪,两人跌跌撞撞的下楼,仙天只见好似来到了一片世外桃源。
桃花盛开,绿水常在,绿草遍地,百花争相开放,无数蝴蝶在花间飞舞,无数长相明丽,穿着华贵美丽的仙女在花丛间嬉戏打闹,好不美丽。打闹间,一位广袖罗裙的仙女摔倒在地上,刚好看到帅气非凡的仙天,伸手召唤着他,用那唯美而动听的声音说:“来啊!来啊!和我们一起来玩啊!”
“倾国倾城啊!”仙天轻声感慨,优雅的跑向跌倒的仙女,然而刚刚抱住仙女,那位仙女如同变脸似的,豁然恼怒,一巴掌掴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三道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