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仙天回到了现实,他前方一位长相惊艳的美女正愤怒含羞的看着他,这位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倾国倾城燕倾城,而美女身旁,韩山脸上如同罩了一层乌云。
打了个隔,仙天酒劲上头,又变得迷糊起来,燕倾城的身影和那位仙女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那位仙女再向他挥手,叫着:“来啊,来啊!”
于是乎,仙天再去上前搂抱,另一边白皙脸蛋又出现了同样被掌掴的印痕,不过仙天并未被打醒,犹如发春的公狗般不论怎么被母狗撕咬都悍勇而上,于是,酒醉的仙天那原本漂亮的脸蛋肿的和猪头似的,而还算有点清醒的罗睺指着仙天笑道:“哈哈,猪头,猪头。”
两个喝多了撒酒疯的人在东院闹出了极大笑话,不少人出来围观,看着越聚越多的人们。无奈,燕倾城和韩山只好搀着两人回到齐弦房间。
然而,刚开始搀扶着仙天的燕倾城,被对方肆无忌惮的大肆揩油,而仙天却还以为是仙女主动向她示爱呢!恨不得一剑杀了他的燕倾城只好和韩山调换了一下,罗睺除了嘴里不断的大声喊着猪头,倒也还算老实,苦了韩山被仙天摸来摸去,脸蛋通红如少女般。幸好当仙天双手发展到下面的时候刚好将仙天掺到了齐弦房间,韩山重重的将其摔在了地上。
来到房间,看到齐弦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燕倾城不禁右手插进额头上面的头发里说了声:“我的天!”
“本以为即将举行百强大赛的他们在这三天时间会努力修炼,没想到还真惬意,竟然喝这么多酒。这屋顶和床铺不会是他们喝多了打烂的吧?”韩山看着烂醉如泥的三人,表情严肃。
“谁知道。看来我们两个的担心是多余的,齐弦根本没有为太虚大赛而担心,我们走吧。”
韩山点点头,心道:“哪里是我们两个,分别是你自己担心而已。”
燕倾城临走时狠狠的踹了仙天两脚,但依然不解气,走到门口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主义,在房间里四下寻找,终于在炼丹室里找到了笔墨,然后让韩山将他后背翻转过来,死死按住,画了一个让她解气的图画,而后在趴在地上的齐弦背上也画了个相同的图画,拍了拍没有沾上墨水的手,得意的道:“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喝醉。”这才离开。
神仙酒酒劲着实大,即便千杯不醉的仙天在醉了一天一夜后方才醒来,而这天,刚好是十强赛时,醒来后的仙天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了下时间,发现今天要比赛的他赶紧摇醒了罗睺和齐弦,拽着罗睺离开了这里,两人微有醉意,浑然不知仙天后背上那巨大的图案。
极速奔跑的两人见时不时有人直直的看向他们,不禁微感诧异,但这时时间紧急,也来不及思考许多,直奔回自己房间收拾了一番。
齐弦揉了揉疼痛的脑袋,盘膝坐在地上,运转真气,滋润着脑海里脆弱的神经,直到将那股微弱的酒意化解后,才站起身,离开破烂的房间。往常这个时刻行人还算不少,而今天却一个都没,意识到一种情况的齐弦飞也似的跑出东院,这才见到一大批人正朝着比武场走去。
齐弦快步紧跟,终于跟上了走着的众人,走向自己所在的第四排位置,然而每往前走一排,那些人便忍不住掩嘴轻笑,让得齐弦颇为不明所以,开始两排人们发笑齐弦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连超了几排人,那些人无不看着齐弦发笑,这开始引起他的注意了,不过齐弦却没想到人们笑的原因是因为背后的图案。
他一直走到第四排,进入自己的位置后,那些看到他背后图案的人终于忍不住哄然大笑,笑声在林间回荡着,惊起一阵飞鸟。
前面的人看到后面笑得前俯后仰,不明所以。齐弦捎了捎头,问:“你们笑什么?”
这时领着他们进入比赛场地的执事也回过头来,面色不悦的问道:“你们笑什么?”
那些人老实的指着齐弦背后,道:“这只乌龟壳画的真是太形象了,不知道出自哪位高人的手笔?”
齐弦一听,脸色陡变,想到昨天喝酒的事情,以为是仙天和罗睺趁着自己喝醉后做的,暗道:“我这么相信你们,你们却耍我,看到你们一定得好好教训一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齐弦又不好意思脱下来查看,但当他转身看向身后笑作一团的人们,执事和前面一排的人看到齐弦背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横飞,笑得拍腹痛呼。
齐弦想跑回去换衣服,那位执事大人板起脸,一本真经的道:“马上就到大赛时间了,你现在回去可就赶不上比赛了啊!”转过头,执事紧绷的脸色挂满笑容,但硬憋着没有笑出声音。
齐弦权衡利弊后,还是没有回去换衣服,只好顶着别人的笑声来到了比武场地里。
进入比武场地,只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