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淫水淌出来,打湿了腿心,芸娣忍着不适,先将桓琨扶到一旁平躺。
男人肉棍仍昂然直立,雄赳赳得厉害,芸娣用双手轻握住,俯身用小嘴儿含住,先吃龟头,手心揉弄两颗胀鼓鼓的囊袋,许久仍不见他射出来。
芸娣分开两条光溜溜的粘腻双腿跨坐在他桓琨腰间,一手按住他胸口,一手握住直挺挺的阳具,对准花心一点点吃进去,随即上下慢慢扭动腰肢,双乳颤动,费力地吞吐一根肉棍。
到后来渐渐被插出念头,芸娣唇儿轻咬着几根白嫩嫩的手指头,明眸半开,气息咻咻,腰肢儿扭成水蛇越发吞得厉害,粉红嫩肉咬得肉棍进进出出,忽地一股灼烫的热流喷洒进花心,紧接着大股大股,足射上许久才见停。
男人泄了精元昏睡过去。
芸娣夹着双腿没穿上衣裳,上身袒露,双乳袒露香汗透胸,又红又肿,还有一道道擦破的红痕,新鲜又诱人,她跨坐在男人腰间,握住软掉的阳具,磨蹭瘙痒的花心,同时俯身贴上桓琨的胸窝,拨开衣衫,吐出香舌轮流舔舐他两颗茱萸。
许久她嘴儿咬得紧紧的,甚至咬住了手指头,嘴里哼哼唧唧泄了出来。
芸娣拔出软掉的阳具,替桓琨穿戴好衣衫,除去洞口弥漫的麝香气息,看不出丝毫,芸娣抠弄起下体来,直到指尖泛起一丝血色,花心火辣辣的疼,方才罢休。
之后男人没有再闹出动静,芸娣收拾齐整,坐在一旁抱住双膝,神色有些呆滞,又想到什么,扑到刘镇邪身上搜他解药,忽然从他胸口里掉出一株被压扁的肝肠草。
芸娣正捡起来,此时刘镇邪慢慢睁开眼,竟是苏醒了,脸色惨白而又沾着一丝血丝,看见她手里的肝肠草,神色一变,立即伸手夺回。
芸娣先一步攥在手中,随后起身后退,神色决然。
刘镇邪眉心狠跳,加上身上剧烈的痛楚,大声喝道:“你别做傻事。”
话音落地,就见芸娣两三下将肝肠草吃进嘴里,正要咽下去,刘镇邪猛地扑上来,用力抠出她嘴里的东西,随后恼了,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芸娣半边脸都被打歪,她伏在地上吃吃的笑,吐出一口鲜血。
刘镇邪捏起她的下巴,“你就这样贱,跟自己亲哥哥乱伦还不够,还要为他去死,我呢,我就合该是你的眼中钉,你轻贱自己,随便寻个地方跳崖,何必故意当着我的面,你想要解药,我偏不给你。”
芸娣被捏疼低低抽气,刘镇邪似乎有些心软,“解毒草的确在我手里,但不在我身上,你想要是不是?那你叫我什么,究竟叫我什么。”
他拂去她脸颊上的雪花,芸娣张张嘴,启唇短暂地唤了声,“阿兄。”
刘镇邪神色微动,有多少年没这样唤过,当年她断的那般决绝,又不肯再看他一眼,视他如最低贱的泥珠子,只顾着自己富贵去了,叫他如何不恨。
他平生只心软了一回,只这一回,让他尝到诛心除骨的滋味,他不认为这是报应,谋事在人,想要的,迟早有一日会紧紧攫在他掌心里。
刘镇邪两眼一定,算算时间,桓猊的人马快寻到这来了,他受了伤单枪匹马,若是在这束手就擒定逃不过去,心里瞬间有了主意,就道:“你不是想要救桓琨,想要解毒草,我可以都给你,只有一个条件,”
芸娣眼睫微动抬眼看他,刘镇邪却蒙住她眼睛,随后带到她一处悬崖上,指着峭壁夹缝里的一株草,“这里还有一株,世间唯一的一株,只要你肯舍弃性命下去采,桓琨就有救了。”
芸娣二话不说立马就去摘,刘镇邪拽住她,“你既喊我一声阿兄,当是我这个做阿兄的成全你。”他亲自爬下悬崖,来到一处缺口,采到后要上来,芸娣趴下来拉他。
正此时身后马蹄声渐响,越来越近,越来越震天动静,随即见山林之中闯出来道人影,赫然是单枪匹马的桓猊。
桓猊策马奔过来,见到芸娣趴在悬崖边上,正被刘镇邪攥住手要扯下去一同陪葬,桓猊勃然变色,凶险关头,他忍住双手十指极大的痛楚,一旦对准刘镇邪眉心,猛然射箭而出。
箭枝从芸娣脸颊旁擦过,贯穿风声,眼看直射中他眉心,大声道:“不要!”
还是晚了。
刘镇邪往后一个仰倒,身后是万丈悬崖,他整具身躯狠狠摔落。
身后马蹄声渐至又止,悬崖上雪下得很大,芸娣茫然四顾,就见桓猊走来,双脚一下踏进厚雪,又一下拔出来,一步步逼近,他眉眼仍旧凌厉,却才过去一夜,憔悴得不成样子,他脸色骇白,平静的神色里似潜藏着颤抖。
芸娣看到他不由后退,双腿又直直软下去,倒在雪地上疯狂寻找,但触到的只有雪和泥,什么也没有,芸娣跌跌撞撞朝悬崖走去,没走两步,芸阵阵烈风迎面扑来,一股巨大力道从她肩上传来,将她死死按住,一口气将她带上来,随即面前呈现出男人放大慌怒的脸。
桓猊按住她的脸,双手几乎是颤着的,分明怒火喷发,将要达到情绪奔溃的边缘,最终强制压下来,摩挲她眼梢,低声道:“没事了。”
他这几声又好像在安抚自己,神色渐渐冷静下来,最终双臂夹紧搂在怀里,“没事了。”
芸娣被桓猊按住,根本不能动弹分毫,她推不开他,踢不开他,恼怒至极就要朝他手腕上咬去,却看到什么,忽然一怔。
就见桓猊双手轻颤,十根指头的指甲缝里藏满污垢,有红红的血迹,手背,掌心都有一道道被尖锐石子划破的口子,想来找了整整一夜,此时按住她身子的双手都是颤抖的,芸娣心中沉痛万分,满面泪水,“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我知道。”但他不能冒这个险,也不能再失去她一次。察觉到她的难受绝望,桓猊埋首在她凌乱的鬓间,“我把这条命豁出去,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天杀的挖出来,你们两个人的命,一个都不准少,听见没!”
……
芸娣从崖口上回来就昏了,桓猊守了她一夜,翌日清晨,卫典丹走进帐中,就见桓猊满脸胡茬,眼睛不眨地守在床边,卫典丹忙叫人端来热水,又绞了一条热巾子双手递上去,桓猊擦了擦脸,又停下,“人找到没有?”
卫典丹正欲回禀,床上忽然有细微的动静,桓猊示意他噤声,随后俯身向芸娣压低,轻声唤她,芸娣幽幽醒来,脑子懵懵的,慢慢地,她才看清楚床畔之人是桓猊,他俯身弯腰,手指探向她额头摩挲,低声唤她。
芸娣想开口说话,嗓音异常沙哑,一个字儿也喊不出声,她难受,又十分的着急,拼命要说话,泪花儿从眼眶子里掉出来,桓猊扶她起身,端水过来,喂她入口,芸娣双手捧着茶盅,着急喝水待嗓子润了,第一桩事就是问桓琨的下落。
桓琨拍抚她后背的大手微顿,极细微的一下,随后恢复如常,哑声道:“不急,我带你去见他。”
等芸娣看到床榻上沉睡不起的男人,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样子瞧得让人心痛,但很快她收拾起情绪,问道:“闵曜的尸体可有寻到?”
卫典丹连忙回道:“崖底下都仔细找遍,没寻到闵曜的尸体,倒是在崖壁上发现被树藤刻意遮掩的山洞,不止一处,附近山头凡是有崖子的都藏着山洞,出去就是江岸,让他逃个无影。”
氐人之所以有胆子潜进桓营附近,这块地儿早被他们偷偷挖好逃路,刘镇邪正是借坠崖的由头往山洞里逃生,又想摆脱追杀。
当时芸娣就觉不对劲,他忽然亲自爬下悬崖,看上去是真心为她采肝肠草,实际上明知桓猊要来,故意赶在他刚到时跌下悬崖,这样一来她错失肝肠草,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她定会把所有怨恨转移到桓猊身上,当时又在悬崖口上,做出什么事也就不一定,刘镇邪的目的就达到了。
芸娣现在慢慢回过神来,像李羌这样精明的女人,下令烧毁全豫州的解毒草,怎么可能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就是要引桓氏兄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