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连气息也越来越紊乱。
“我不该存那半分温情,没有把事做绝。”
痛意已经让他无法保持跪着的姿势,身体如同断了线一般猛地一坠,却又被强行控制住,脊梁撑得笔直。
“祝女皇……享千秋荣光,与无尽孤独。”
江烟止注视着屏幕里的那个青年,心里有想要过去把他扶起来的感觉。
她用指腹按了下眉头,让自己从共情里走出来。
如果这孩子真的试镜成功,到时候对戏就颇有意思了。
江隼坐在她的身边,皱着眉注视着屏幕。
直到江绝鞠躬离开,他脸上的审视与严肃都不曾消退。
负责放人的胖子看了眼江导的脸色,小心翼翼道:“继续吗?要不您休息一会儿?”
江隼还注视着那屏幕,随意挥了下手。
那胖子会意的止住想要进屋的十八号,示意大家先稍作休息。
江烟止见他陷入沉思之中,半晌才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我跟编剧之前在谈本子的时候,”江隼点了一根烟,开始看这青年表演的回放:“都以为澹台洺在死的时候,是愿赌服输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