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挪开,他就弯下身子,两手把我圈在了沙发中。
我往后仰,他就得寸进尺地一只腿跪到了沙发上,我的腿中间。
明明动作那么有侵略性,脸上还带着无辜又不情愿的神色。
“老师在哪,我就在哪。”
他故意沙哑的声线,勾得我耳朵发痒,他离得我实在是近,而灯光又是如此温暖,他身上散发出来暖融融的木质调的气息让我有些无力地咽了咽。
我也不知道脑海里为什么闪过一些许久不曾想起的暧昧画面。就像脊背勾起一根痒痒的线,动得浑身不自在。
但是我手里那拿着那本日历,提醒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我抽出手来,把日历往他头上一敲,趁他吃痛,连忙跳出危险距离。
他眸子眯起来,类似某种猫科动物般注视着我。
“随便你!”
我扔下这句话就跑进了房间。睡前还反锁了门。
要是他趁我睡得神志不清来色诱我,我可没办法保证自己会果断的推开他。
所以还是先隔离吧。
我把日历放在了衣柜里,然后又靠在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现听不到什么声音。
他这是走了吗?
毕竟外面的沙发上连根毯子都没有。
我靠在门上站了会,还是去把床上那根被暖气吹得热热的毛毯抱起来,客厅没人,倒是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抱着毯子走到浴室门口,听着那水声,居然觉得安心。
我又走到沙发那儿,拿起他丢在椅子上的外套闻了闻,没什么异味,只有属于他的木质香调。就是他属狗鼻子的,闻不得任何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