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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话。
我装作自然地把日历拿过来合上。
问:“你会拼吗?”
我把七巧板放到傅余野面前。
我不知道他看了多少,也忘记我在上面有没有写什么敏感字眼。待会一定要去好好藏起来。
傅余野一分钟就把七巧板拼好了。
我看着他,忍不住想到一个问题。
“你说小孩子的智商是遗传父母谁的?”
我本来只是在心理想的,没想到说了出来。
但是傅余野也没起疑,而是解释道:“生物学上来讲,决定智商的八对染色体全部位于x染色体上,所以女孩遗传来自父母的中和,而男孩全部来自母亲的遗传。”
我听了之后,神情有点凝重。
虽然我从小也是被夸的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但是比起傅余野这种16岁大学毕业的天才,也算是庸才了,要是小雎像他,以后的路那简直就是赢在起跑线上。就是不知道小雎像谁……
“老师什么时候有写随笔的习惯?”
我一下子回神,警惕地把日历放到背后,说:“我以前在这里住过,随手写的。”
他深邃的眸子注视着我,像是块干净的琥珀。让我心神晃动。不论过多少年,他的眼睛都还是这么干净。
干净得像世外桃源。
我忽然闻到一丝中药的气味。看见傅余野拉开了抽屉,里面是几包还没有煮过的中药包。
他说:“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