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她醒来,身上沾着汗黏糊糊的,后知后觉地发现,旁边贴着一丝不挂的背。
少年躯干修长宽阔,肌理分明,皮肤在沉沉的晨曦泛着冷白,暴露的肩胛骨有些诱人。
沉心桐脑袋懵了半晌,想起昨晚发生那事,蹑手蹑脚爬起身,攥起散在衣篓里的衣服,一溜烟逃进浴室。
坐在马桶盖上,她羞耻地拉开双腿,两腿间的私处被戳得通红,肉缝还有残留的白浊。
昨晚差点被吃干抹净了。
她想到昨晚就来气,只不过是为了两口吃的,被弟弟翻来覆去的玩弄。
虽然打心底不想乱伦,但是爽是真的爽,她确确实实被弄得很舒服。
后来几天,她有意无意避开沉知渝,早出晚归,在家的时候听见开门的声响,就立即躲进房间。
这样导致的结果是,她经常晚上挨饿,哪怕餐桌摆上饭菜,她只敢流着口水闻一闻。
有一次,沉知渝在餐厅吃饭,她提着书包直接飞奔回房。
他被勾勒过的深黑眉眼,平静地瞥一眼她拐进房间的背影。
而后,她的房门被敲响,“你想把自己饿死是吗?”
“最近我在准备奥数比赛,没多余的时间管你。”他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她两腿蜷曲坐在床上,嘀嘀咕咕:“谁要你管,烦人!”
大半夜实在饿得不行,沉心桐偷偷溜出来,发现餐厅还剩着一大桌食物。
她像一只生怕被发现的小老鼠,不留痕迹地用筷子夹起最边缘的食物。
居然是温热的。
她看了眼时间,凌晨十二点。
沉知渝是七点做好的饭菜吧,怎么可能现在还是热的?
真神奇。
后来几天,沉知渝忙于奥数竞赛,每天都要去奥数班训练到很晚回家,沉心桐的晚餐彻底没人管了。
有天晚上她心情很好,决定不吃外卖,在家自个做饭。
电饭锅里还有剩饭,她打算早上做蛋炒饭。
给锅里热了油,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是先加饭还是加蛋呢,没沉知渝在身边,她好像啥都不会了……
算了,闭眼炒吧。
洗干净锅,热好油后,她捡起一颗生鸡蛋敲了敲,不小心敲得太用力,鸡蛋清流出好多。
她赶紧把剩余的鸡蛋丢进锅里,拿抹布擦过台面的鸡蛋液,又发现鸡蛋在锅里煎老了,手忙脚乱地把米饭丢进锅里。
她捻起锅铲,给米饭翻了翻面,结果泼出好多米粒。
“……”
好蠢,她要被自己的骚操作弄哭了。
身后,伸出一只冷白骨感的手,包裹她拿着锅铲的手。
沉心桐当场愣住,直直盯着那比她修长许多的手指。
那人的手温热又有力量,一根根摆正她握住锅铲的手势。
背后似乎贴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仿佛环着她拥抱一般。
“蠢死了,连锅铲都不会拿。”他俊脸在斜上方,居高临下,掀起眼皮睨她一眼,“没我,你真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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