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纱头脑发沉,一时觉得自己快要顺着水流漂走,一时又觉得自己正在被彻底撑开塞满,暧昧又沉热,让她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
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云暝死死抓着洛纱的腰,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其实他也没太注意自己在说什么,一时轻轻喊她的名字,呢喃着说真的好想你,一时又骂她骚货,生来就是该被他操的。
洛纱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既快又重的冲撞使她体内的炙热终于有处可去。少女抱紧男人的脖颈,呜咽和呻吟都被肉棒撞得语不成声。
射精之后,云暝又紧紧抱了她好一阵才放开。性器退出身体,立刻有晶亮滑腻的爱液从软嫩的小穴里流出来,混着精液,在池水中漂浮,又很快被水流带走,在夕阳下泛起一丝暧昧的白。
云暝算得很精准,从插进她身体开始就调高了通风量和换水量,一个小时过后,即使是极其优秀的哨兵,也已经不可能在这里感知到任何暧昧的气息了。
电子管家很快拆完了外墙,泳池重新变回了露天广场。
两人在原地又待了一会儿,直到暮色四合才动身返程。在水中追逐竞赛又做过一次,洛纱懒洋洋地不爱动弹,云暝把她打横抱起来。
回洛纱宫殿的直线距离只有十几分钟,但云暝乐得和她多待在一起,选了最远的路,绕了很大一圈。他微微低着下巴和怀里的少女说话,洛纱把头靠在他肩上,有点爱答不理的样子,问好几句才回一句。
哨兵胸腔里一声哼笑,“好冷淡,纱纱,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洛纱咕哝道:“我懒得说话。”
不……也许其实不是这样。
哨兵的怀抱极稳,又相当温暖,靠在他怀里,好像连夜风都无法侵袭,可洛纱还是本能地觉得有些烦闷,好像胸口压着一块石头,让她呼吸有些不畅。
她闷闷地对云暝说想早点回去,云暝点头,不再绕路,径直走向她的住处。洛纱闭上眼睛,缓慢悠长地深呼吸,想压制那种隐隐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躁动。
在皇宫里住了一周多,即使不睁开眼睛,洛纱也知道自己的宫殿很近了。夜色已经沉沉压在天幕边,冰凉的夜风卷起她的一缕头发,洛纱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今天突然运动过量,回去之后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就在这时,他们背后传来了一个冰凉淡漠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