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没说,就狡黠地看向他。
等着他回答呢。
高诚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呢,他们不在,你才同我过是吗?”
他嘴上没把门,“也不是没一起过,怎么就非得他们不在了?”
这话可把人说得面红耳赤,都不敢对着他,她心里头虚得很,到叫他给说了出来,还是有点不自在,“什么嘛,你说什么呀?”
高诚晓得她面皮儿薄,也不再说这个了,省得真把人惹恼了,他可独守呀,都旷了多长时间了,本来还有他的时候,老丈人丈母娘一来,人家两兄弟特鸡贼,住同一屋檐下的,就他呢,往陈家跑上个一两次也就得了,没的道理一直就住人家客房,更何况他还想带着那惟一的女主人做些酱酱酿酿的事,能吗?
不能的。
事情虽然都已经这样的,可还得替她考虑,再说了,人家的父母哟,他要是有女儿,要是被这样,准得儿把全家给人道毁灭——到是双标得很,可他也觉得自个儿不算是百之分百的坏人,他只是同他们一起看上了她,起码得有个同情分吧,他想。
这不,同情分她给打的,晚上去他那里。
好嘛,这是被临幸了,他想,这是暗爽,临幸也成呀,他非得叫她腿儿都合不拢不可,瞧她两条纤腿,掰开了弄,弄得她腿心没法看才好,最好用他的子孙精儿都她那处给糊满了才算是好了——他那么想着,底下那物就不争气地立了起来,叫张玫玫看了个正着,那面上就更烫了。
她还用双手捂上眼睛,娇嗔道:“你都想什么了呢,这都、都……”
高诚去拉她的手,呼吸有些重了起来,将她的手按在勃起的硬物上,“没办法呀,谁叫你都在家里头,也不说来见我,我这玩意儿,就见不得你了,非得自个儿就支棱起来。”
她的手被按在上头,就觉得那股力道太有压迫感了,明明还隔着衣料子呢,偏偏像是要冲出来一样,还听到他的闷哼声,那记闷哼声让她的耳根子都红了,“你还在开车呢,要不要命啦?”
他哄着她,“就是在开车,才叫你摸一摸,你摸摸它,它就好了。”
听他个鬼话,张玫玫白他一眼,也是习惯了,早就习惯他的话了,总是这么的劲爆,她也不动手,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呢,这还在路上呢,路上还有监控探头,他不要脸——
她还是很珍惜她自己这张面皮的,非常的珍惜,就把手放在他那硬梆梆的物儿上,手指头都不带动的,“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
高诚的欲望来得真快,才那么一想,就来了劲儿,也不需要她动了,就那么纤手落在上头,叫他都能兴奋得叫唤,在那里抽着气,好半天才归于平静,却不上不下的难受,“叫你这么应付我呢,真是个坏东西。”
她被他叫“坏东西”,也不恼他,就朝他眨眨眼,这也不知道找谁学的她就跟眼睛抽筋了一样,她自个还不知道,还一副天真烂漫样儿,还往他越于平静之处瞧了瞧,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律所,“就是那个律所,你听没听过?”
这律所,高诚怎么可能没听过,他们交给检察院起诉的人,有些个是请了这律所的人打官司,只这个律所太有名气,一般人请不起。
陈二是法学出身,有一大堆同出身的人,上下关系妥妥的,确实织就了一群法学帮,难怪陈二给她安排了这里,恐怕实习在这里,将来考了证,也是在这里执业了。
他将车子停在律所门口,人没下车,本来想亲送她到门口,可到底是为着她还有点顾虑,不想叫她被人说嘴,坐在车里看着她进了律所才将车子开走。
这不,就吃了张罚单。
吃罚单就罚单呗,也没事儿,是他自己停的地方不对,也不是那种非得跟尽职尽责的小交警论这个来,公事公办嘛。
张玫玫下车后,不是不知道高诚还没走,她到是没回头,只是抬头将律所的招牌看了看,这律所她是听说过的,本地乃至全国的大拿,寻常人连门边都摸不着,托了二叔的福,她还能站在这里。
她进了门,空调打得极低,她还是往里走,走到前台,“您好。”
前台十分年轻,穿得套装,瞧上去到是添了一份干练,“你好,你有约吗?”
张玫玫并不怯场,许是几个男人给她练的胆子,让她大大方方地露出笑脸,“有约的,我姓张,与秦所了约了。”
前台“哦”一声,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她指甲上做了美甲,很夸张的那种长指甲,但不影响她打字,她指腹敲在键盘上,很快地就找到了那个预约,悄悄地将张玫玫打量了一眼,稍有些青涩的大学生,大学生都这样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同张玫玫说,“秦老师在里面,我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