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一贯儿热切的,对二叔那是向往的,好像眼里头就光瞧见了陈二,他是第一顺位的——
不得不叫人嫉妒呢,这种情绪还是高诚打娘胎里头一回,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叫他实在不免有些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说就说,别这么娇气。”
还真的叫她通电话了,她赶紧地将被子拉过来,将自己盖了个严实,人在被子里也跟着翻了个身,趴着想给二叔把电话拨过去——手机刚要拨,屏幕就瞬间又亮起来了,还是二叔的电话,她顿时眼里就泛着星光似的特别亮,“二叔。”
声音都不一样,娇若莺啼,叫高诚听得十分不是滋味,听她在同陈二在那里腻歪的讲些废话,也不晓得陈二怎么就有空跟她扯这些腻歪的话——这些他都不管,惟一叫他吃味的是人都不理他,就当他是个工具人似的,就只能听得见他们扯腻歪的话,索性将她的被子稍微掀开些。
这瞬间的感觉,她不是没察觉,就回头疑惑了瞧他一眼——他不理她,大手摩挲着她的腿,力道又轻又重的,将她酸疼的腿给捏得一哆嗦,她差点就拿不住手机了。
这心虚呀,还是压抑着嗓音同二叔说话,偏他跟个顽童似的,大手深入她的腿心处,将她整个阴阜都包裹在手心里,湿漉漉的,没一处是完好,就叫他给按压着,跟抹精油似的,抚弄着她——
她差点就呻吟出来,又心虚又受怕,那边是二叔,这边是高诚,她能怎么样嘛,还得装个没事人一样同二叔说着话,身体被他的大手抚弄着一点一点地积累着快感,回二叔的话尽量简短——她生怕自己讲太长的话而抑住不住呻吟声。
终于,电话讲完了,她崩溃地瘫软在身床里,手指也从她指间滑落出来。
但是下一秒,她身子就弓了起来,从自喉间涌出一记闷哼声。
男人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将瘫软着的人稍微抬起了些,娇臀微撅,露出被湿液染得湿漉漉的羞怯后穴,叫他眼神更深了些,却是将肿胀到发疼的肉具着下面水淋淋的花穴整根深深地插进去。
她连着哼哼不止,男人挺动着腰胯,一下一下地撞着她,撞得她脸埋在床单里,含糊地发出呜咽声。两个人的交合处,硬是被他的硕大撑开到极致,穴口的嫩肉被他一下下的抽出跟着翻露出来,又随着他的插入而又深深地陷回去,溢出来的湿液将他胯间的粗硬毛发都沾染得晶亮一片,粗硬的毛发跟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一下下刺弄着她娇怯的小阴蒂,弄得她几乎魂飞魄散,又叫她惊心动魄。
终于,男人剧烈地冲刺几下才抵在她深处射了出来。
他并未急着抽出来,而是扣着她的腰儿,往她滑腻的裸背上慢慢地亲吻着,待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才慢慢地将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抽出来——
没有性器的堵塞,她哆嗦着吐出一股股湿液,还带着一丝白浊。
ps:休息的日子里请你们吃大肉哈哈,大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