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伸手推开他的脸,一脸的嫌弃,“都酒味儿,臭!”
“噗”的一声,陈二乐了,叫她给逗乐的,伸手去捏她下巴,将脸凑得更近,几乎与她的鼻尖都贴在一起,“臭吗?你也跟二叔一样臭。”
她皱皱鼻子,鼻间全是他的呼吸,整个儿身子都是热的,酒精给刺激的,连带着她呼出的气儿都跟要他身上的酒味儿比肩,“才没有呢,分明是二叔比较臭。”
一双眼睛亮亮的晶莹,却是醉了的,叫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着她挺翘的小鼻尖,立即感受到她的轻颤,不由得将人搂得更紧,“嗯,二叔更臭,比我们玫玫更臭。”
她鼻尖被他舔得有点痒,不由得想伸手推拒他,还娇娇软软地出了声,“不要,二叔,有点痒。”
“痒吗?”他恋恋不舍地抽离她的鼻尖,双手去揉她的胳肢窝,“痒吗?”
她怕痒,经不起他这么一招,当下便“咯咯”笑起来,笑软了身子,就同泥儿似的就倒在他怀里,气喘儿吁吁的,小口小口的呼吸着,脸蛋儿嫣红的,也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这会儿笑得太过的缘故。她一向认怂的,就自然跟投降的,“痒呢,二叔、二叔饶了我吧。”
陈二轻笑出声,他一贯酒量好的,到没想着她还怕自个儿喝醉了,还要替自己挡酒,这番儿简单的心意真叫他欢喜的快要溢出来,果然是老房子着火就怎么也浇不灭这火,“嗯,饶了你。”
果然,他真饶了她。
静密的空间里漾开了浓烈的酒味儿,将两个人的呼吸都染了个透,她缩在他怀里,整个人似猫儿一样,脸蛋儿落在他手里,被他轻轻地揉着。
她是乖觉的,被酒精刺激后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也不知道自己要寻的是什么,待他的手落在脸蛋上,她就将脸蛋儿深深地埋入他的大手里,明明同他身体一样火热的大手,却还是叫她觉得格外的舒服,半点都不觉得烫,反而是觉得舒坦极了。
“二叔,我难受。”她娇娇地喊,手上到不老实的,去抠他的衬衣扣子。
他揽着人在怀里,姿势有点儿古怪,她半躺在他膝上,身子是软的,仰着脑袋儿,眼睛亮亮地瞧着他,将个纤细的双手给抬起来,还在努力在抠他的衬衣扣子,扣了半天,手指上不利落,老没抠开,这便添了一丝恼意,小脾气就上脑了,“什么个玩意儿!”
惹得陈二又轻笑,拉着她的手去解扣子,将扣子一个个的解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膛。
她就跟长大了胆子一样,小手就往他胸口上揉,不光揉了,还去手指去抠他的乳尖——她手上到是没多大力,柔柔的,到把他弄得硬起,一下子就起了来,抵在柔软的后背,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整个人同平时有一些儿的不同。
他坐着,由着她作乱,也时不时地帮她一把,还上推一把,大手轻抚着她滚烫的脸蛋儿,“嗯,是什么个玩意儿。”
她一听就更来劲了,人就跟坐了起来,动作有点慢,简直折磨人——真就是折磨人,她起来的时候还往她后背揉揉,冷不丁地碰到那硬处,小嘴儿还有些嫌弃,手往上那处一打,“二叔不乖呢,把人硌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