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粹叫她的话给噎住了,摊开手在她面前。
她愣了一下,慢慢地将小罐子放到他的手心里。
他的动作极为熟练,修长的手指立即往小罐里抠了一下,指尖都沾满了透明的药膏——
明明他闭着双眼,还是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盯上一样,让她立时就反省自己的举动,连忙就后悔了,“陈伯伯,还是我自己来吧,别麻烦你了。”
陈粹还是闭着眼睛,“不是说了嘛,我是个医生,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这问题,一个医生,有职业道德的医生,让她觉得是不是自个儿以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面上有些讪讪——他手上也戴着一次性手套,还隔着一层呢,再说了医生不都这样嘛,她还有什么可纠结的?想归这么想,心里头还有些压力的。
“张开腿,稍微张开点,也好上药。”
他语气淡定,听上去让她想起来看过的医生,戒心也跟着少了些,咬着唇瓣儿,微微将双腿张开一点儿,也不敢看他的动作,将脑袋偏过一边。
她这是羞的,还没能直面这样的举动,但他手指上的触感到是清楚的,裙子并未被撩起,大手来到她腿间,这种碰触到的异物感让她不由得就想夹紧腿。
“别夹腿,我不好上药。”
他一声儿,又让她觉得尴尬,双腿赶紧放轻松些地张开。
突然的,他的手指就碰到她的底裤,指腹稍微一碰触上,她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连带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私密处都跟着瑟缩了一下,扯得她发疼。
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是带着疼的。
声儿似嘤咛,叫陈粹也受不住,指尖轻轻拨开她的底裤边缘,将沾了药膏的指尖轻轻地抚上她被深深疼爱的私密处,似熟门熟路般地往红肿的细缝处探了进去——瞬间,里面的嫩肉便涌了过来,将他的指尖紧紧地含吮住,里面似长了无数张小嘴般,将他的指尖给牢牢地夹住,他想往里面探入,却是动弹不得。
他完全能想象得出昨夜他家二弟是怎么狠狠地冲撞着这个年轻的身体,又怎么样叫这具年轻的身体绽放他身下——他是不服输的,指尖还沾着药膏,自然是往里面努力地探入,将药膏仔细地抹上她受过重创的内壁,指尖察觉到她身体的瑟缩,他依旧是闭着眼睛,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一直替她抹着内里——
还上了两次药膏,替她抹得仔细,抹得均匀。
张玫玫身子敏感,即使他在上药,还是让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哆嗦着,他在给她上药,小心翼翼的,都怕弄疼了她——偏她个身子就跟有了抚慰一样,哆嗦得不能自己,甚至还涌出蜜液来,湿了他的手指。
此时,她偏着脑袋不敢看半趴在她跟前的男人,脸颊嫣红,眼神染了丝迷蒙,却叫个男人伸了手指在她裙子底下给她精心的上药。她咬着唇瓣儿,泛滥的蜜液叫她羞耻,更不敢出声儿,怕声音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陈粹呢,抽出手指来,修长的手指是晶莹一片,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他闭着双眼,额头冒着细汗,又扯了纸巾,替她将溢出来的水意给擦干,将一次性手套摘下,“一天上两次药,晚上再上一次会好得更快。”